苏莫来的话就像一颗惊雷一样在我脑袋里炸开了花。

什么意思。

表白?

不能啊,小伙子之前的画风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突然从极品矫情男变成纯爱少年了?

我的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行,我得把画风纠正回来!

“苏少爷,您这种表达感谢的方式让人有点儿猝不及防啊。”

“我是不是吓着你了?”苏莫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赶紧又把头低了下去。

唉呀妈呀,这含羞带怯的小眼神,电的我心里一酥。

啊呸!

不能歪!

我是要专心搞事业的人,不能被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

“没有,没吓到,我只是希望苏少爷能换种方式感谢我。”

我反手抓住苏莫来放在我手背上的手,本来是打算抓起来甩开的,但是...

这又软又嫩的手感,着实让人上头啊。

我恋恋不舍的在他手上揉了一把,然后说道:“我有一事,想请苏公子帮忙。”

苏莫来看着自己那只被我搓来搓去的手,嘴角抽了抽,“唔,陈小姐请讲。”

“不知苏公子可认识程万里这个人?”

“你说的可是在官学里任教的那个程先生?”

“正是!”

“认识,他在官学里的差事还是我托人给办的。”

“太好了!”我高兴的跳起来,在车厢里来回踱步,“你知道他住在哪么?”

苏莫来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点头回道:“知道。”

“那你带我去!”

苏莫来看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陈小姐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给他做结扎!”

“陈小姐是开玩笑的么?”

“我,很,认,真!”

“不知程先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断人家子孙?”

“他欺负了我妹妹。”

“你说的是兰香?”

“对,他竟敢悔婚!这个忘恩负义,不要脸的渣男,他也不琢磨琢磨,要是没有兰香,他能在官学谋到差事?”

“此事我有所耳闻,但是断人子孙,还是有点儿过了,不如我寻个由头,免了他的职,或者换个别的法子替你出气可好?”

“不行!”我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必须手刃了他,要么手刃他的脖子,要么手刃他的子孙根!”

苏莫来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温言问道:“这事儿,你可与兰香商量过?”

我迟疑道:“还没有...”

“我觉得这件事,你最好还是先问问兰香的意思,如果他们之间只是有点小误会,可能还有化解的余地,但是如果你这样一闹,他俩就再难回头了。”

我略一思忖,觉得他说的有点儿道理,“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悔婚在先,就是不对,我必须要教训教训他!”

苏莫来笑笑,有点无可奈何的说道:“那,我们蒙上面,去打他一顿怎么样?”

“这个法子好!”我抚手开怀大笑,搂着苏莫来的肩膀说道:“苏兄与我真是越来越投契了啊!”

苏莫来嘱咐秦远驾车直奔程万里家。

此时正是夜黑风高的好时辰,又恰逢乌云遮月,四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苏莫来和秦远为了行动方便,出来的时候穿了一身黑色短打,我穿的裙子比较扎眼,好在苏莫来车上还备了一套长衫,可是苏莫来个头儿太高,我踮起脚尖头发能勉强勾到他的肩,他的长衫我穿起来就像唱戏的戏服,着实让苏莫来好生嘲笑了一番。

我只好又换回我的裙子,为了能够行动自如,我拿出剪子,将裙摆剪至膝盖,然后将剪掉的那块儿裁出三方面巾,我把其中两块儿递给苏莫来和秦远,剩下的一块儿自己蒙在脸上。

如此这般打扮,倒真有几分绿林大盗的样子了。

程家大门紧闭,我们三个摸黑行事,也不可能敲门,只能翻墙。

苏莫来从小习武,虽不如在书本上下的功夫深,但是用来翻墙还是游刃有余。

他纵身一跃,脚尖在墙面上轻轻一点,然后两手一攀,一跳,轻松站在了墙上面。

我虽是爬树能手,但是爬墙不行。

秦远俯身在墙角给我做马。

我助跑,上马,起跳,两手攀墙...

......卧槽!

我特么的身体悬空吊在墙上上不去了!

我两手攀着墙檐,两只脚在墙上一顿刨腾,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爬上去。

苏莫来忍笑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把我提了上去。

我坐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苏莫来眯着眼睛憋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立志,回去要好好锻炼身体。

秦远的功夫比苏莫来厉害,我看他没怎么动作,就已经麻利的上了墙。

苏莫来和秦远在墙上向下一跃,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我不甘落于人后,两眼一闭,也跟着栽了下去。

我已经做好了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准备,却出乎意料的落入了一双坚实的臂弯上,我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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