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離家的门面是真气派,门口那两个守门的家丁高大魁梧派头也足,两人都是一副欲揍不满的样子,这俩人脑门子本来就窄,偏又梳了一个齐眉的刘海,然后这俩人脑袋一仰,远远瞧着真好像眼睛长在头顶上一样。

我发现魅魉国特别流行这种额前留一撮门帘子的发式,不管男女老少都是这种发型,虽然有长有短,但是都剪的齐刷刷的,那些头发顺溜的还好,我时常看到街上有些人的头发又黑又硬,他们的刘海就不那么服帖了,潦草而倔强的支棱在头顶上,像在脑袋上顶了一把扫帚。

也因着额前这一绺齐齐的短发让所有魅魉国的人看起来都有一丝莫名的萌感。

我向大门走去,门口家丁用长矛拦住我一人赏了我一记白眼。

然后也不问我来历也不问我来干什么,直接冷静明白的对我说了一个字,“滚!”

我也简单明了的说道:“我来找魅離。”

两位门神屹立不动,只拿眼角余光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又说了一遍:“滚。”

我忍不住骂道:“你们有病吧,我来找魅離,你们的二皇子,你们也不进去通报就把我往外赶,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赶上我今天心情好,所以才不惜浪费口水跟你们在这儿周旋,如果你们再不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家丁说道:“郡主殿下有命令,不论是谁,只要是个女的,母的,雌的,就不允许跨进这个门槛。”

看来魅離现在已经被圈养起来了。

我正打算动用武力强闯进去,两扇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让人看一眼就很难挪开目光,长相如何先不计较,只她那副身段就很绝妙,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圆的圆,该细的细,难得的是刚刚好,增一寸太妖,少一寸又不够看,再加上那一身淡红色薄纱将她那冰肌玉肤和玲珑曲线衬得妩媚多娇且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掀开来一睹究竟。

我一个女人看着她都感觉要酥了,这种极品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啊。

不用她自报家门我也猜到了,这位肯定就是大名鼎鼎的东篱郡主了。

东篱郡主径直向我走了过来,你别说,这位美人走起路来也好看,那小腰扭的像水蛇一样,看似坚挺的地方一步一颤,看的我都傻了,我的眼睛已经看不到其他地方了。

此种极品非一个“骚”字不能形容的更加贴切了,但是并非贬义,因为她妖娆的明目张胆,自信张扬,比那些遮遮掩掩的妖艳货色更有韵味。

东篱郡主一打折扇掩嘴轻笑对我说道:“听離儿说你是他的朋友?”

我吸了吸口水呆呆的点了点头。

东篱郡主笑的更加风情万种,“你知道么,我今天把離儿原来那些丫鬟都卖进了勾栏院,还有一些跟離儿亲近过的女人也都被我装进铁笼子里一起沉了河,我刚巧架好了油锅准备烹几个不那么顺眼的,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府里就冲出来几十个副武装手持各种刀枪剑戟的卫兵将我围了起来。

这些卫兵一看就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清一水的伟岸魁梧像座小山似的铁甲壮汉。

我对东篱郡主问道:“二皇子跟你说我是他的朋友?”

东篱郡主点了点头。

我嘻哈一笑,说道:“那是他自作多情了,我跟他并不熟,也就是认识的关系而已算不得朋友。”

东篱郡主板起脸来说道:“说话颠三倒四实在奸猾,适才我问你是不是離儿的朋友,你为何点头?”

“只是瞧着郡主美貌不觉瞧得痴了,其实我根本没听见郡主问我的话就胡乱的点头了。”

东篱郡主妩媚的笑着说道:“小滑头,嘴倒是挺甜,可是,就算你说好话诓骗我,你今天也难逃一死,只不过我可以免你的油烹之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听说这东篱郡主掌管着魅離国的半数兵士,兵权就是皇权,我如果正面与之为敌实属不智,我毕竟站在人家的地盘上,就算我有魂器也是寡难敌众,真较量起来胜负难料不说,我的灵力所剩不多了,必须每一分都用在刀刃上。

我谄媚一笑对东篱郡主说道:“我听说郡主与二皇子要成婚了,其实我是来恭贺两位的。”

两个卫兵抬了一把金灿灿的躺椅来,东篱郡主姿态妩媚的侧躺其上,两旁的丫鬟立马卑躬上前为她打扇。

我心道:她这是打算要在这大门口午睡了是怎么着。

东篱郡主撩拨着头发对我说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恭贺我和離儿的呢?”

我语气诚挚的回道:“郡主大婚普天同庆,我虽然只是一普通平头小老百姓,但是也想来凑个热闹,主要是我曾听闻郡主美貌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芳菲妩媚,百般难描百年难遇,因此斗胆前来一窥,未见郡主之时只知道这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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