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膘壮的男人没有回答她,配合默契的一个拿手帕堵住了她的嘴巴,另一个拿头套迅速的蒙住了她的脑袋。

“唔……”

傅清欢拼命的挣扎,可没多会儿,还是被人强行推上了一辆车。

哗啦——

车门被关上,车子迅速的往前行驶。

傅清欢急的额头上的汗不停地滚落,难不成自己遭遇了人贩子了?可这些人未免太大胆了,竟然闯到小区里帮家人,难道他们不怕被监控摄像头拍下,警察局找他们麻烦吗?!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通,怎么都找不到解救自己的法子,傅清欢只剩下了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

五花大绑的傅清欢,被人抬下了车,紧接着扔到了一间房间里。

头套被人拿去,她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不由得愣了愣,竟然是陆连城的卧室!

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猪脑子了!

傅清欢憋了一肚子的火:“你们把我放开,我要跟陆连城说话。”

两名男人像是听不到她的声音,径自退出了房间,丢下傅清欢一人,像毛毛虫一样在床上蠕动。

陆连城跟苏老爷子亲自说了祝福,又将礼物双手奉上,安静的坐在圆桌前,听着别人说话。

右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不停地摇曳着。

一道身影悄悄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先生,事情已经办妥了。”

陆连城薄唇微微的上翘,端起手里的酒抿了口说:“让她先一个人呆着,谁都不许给她松绑。”

“是。”

男人恭敬地应声,随即退下,消失在攒动的人群中。

陆连城心情好到了极点,敢装作不认识她,真当他陆连城是好惹的?若是不给她教训,她就不知道‘乖’字怎么写的!

傅清欢觉得不舒服到了极点,身都被绑着,她连翻个身都不能。维持一个姿势久了,身体都麻木了,尤其是被绳子捆绑的地方,血液循环不顺畅,已经没了知觉。

她困顿中,睡了好几次。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了,陆连城竟然还没回来。傅清欢又气又累又不舒服,忍不住开始骂陆连城,这个混蛋,不就是装作不认识他吗?至于这么残忍的捉弄她吗?

正骂的起兴时,门吱呀一声打开,陆连城凉薄的声音穿透空气而来:“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是惩罚的不够。”

傅清欢打了一个哆嗦,以扭曲的姿态,看向门口。

只见陆连城换了身白色的浴袍,裸露出胸口结实的肌肉,高傲而冷漠的睥睨着她,那模样像是看着自己脚边的一只蝼蚁。

傅清欢咽了咽口水,哀戚的恳求:“陆连城,我知道错了,求你把我放开吧。”

“你还真是没节操,我以为你会再骨气硬一些,不向我求饶呢。”陆连城讥讽道。

傅清欢泪默,节操是什么玩意,能吃吗?

她只知道自己被绑了整整五个小时,身体麻的像木头一样。

陆连城走到傅清欢跟前,微微的抬起她的下巴,薄如刀刃的唇贴近他的耳畔,随话溢出的热气直惹的她脸颊旁细嫩的肌肤酥酥麻麻的说:“现在求饶,晚了。”

悠悠的六个字从男人唇齿间溢出,傅清欢只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骤然冰冷了不少:“陆连城……”

刚开口,陆连城倏的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朝着往浴室的方向走。

原来他想要发泄兽欲。

傅清欢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能熄灭他心头的火气,累点就累点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了。

可没想到的是,陆连城把她放到奢华的浴池里,修长的手指拧开了冷水水阀:“清欢,我告诉过你,不乖的猫儿,是要受到惩罚的……”

心头警铃大作,傅清欢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冰凉的水哗啦啦的从头浇到脚,她打了个激灵,瞌睡虫跑光了,浑身的汗毛也在刹那竖起。

这个天杀的陆连城,竟然敢这么对她!

傅清欢张嘴要骂,可水咕噜咕噜的灌到嘴里,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咳咳……陆、陆连城……你个粪蛋……我要伐了你……”

陆连城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望着狼狈不堪的她,说:“你能熬过今晚,再准备杀了我的事情吧。”

傅清欢:“咳咳……”

被冷水洗礼了半个小时,傅清欢冷的直打哆嗦,不敢骂陆连城,只是不停地求饶。

陆连城目光落在她毫无血色的唇瓣上,静了片刻,施舍一般关闭了水阀,俯首到她姣好的面容跟前,问:“还敢不敢假装跟我不认识了?”

“不敢了。”

傅清欢哆哆嗦嗦,整个人像是中了风般。

陆连城拿了条浴巾将她整个抱起来,声音沙哑低沉的说:“傅清欢,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别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否则下一次,我绝不会那么轻易地饶了你。”

傅清欢上下牙齿打架:“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陆连城将傅清欢放在了床上,她本能的往被窝里钻,想要让自己暖和一些,然而刚把身子埋进去,陆连城便扣住了她的肩膀,“还没把头发吹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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