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

苏小北来到了尼泊尔的首都,加德满都。

不同于樟木口岸。

加德满都的人明显要多了不少。

加德满都的机场。

苏小北来到了售票大厅,打算买飞往迪拜的机票。

“护照出示一下。”

一名年轻的外国女子,说着苏小北完听不懂的话。

“啊?”

苏小北想了下,用英文道,“我听不懂。”

“护照,护照带了么?”那年轻的女子,又说了句英文。

“哦哦,带了。”

苏小北尴尬一笑,取出护照。

在加德满都的机场,等了大概两个小时,苏小北登机,来到了国际航班上。

“江茹还活着,一切,都还来得及。”

看着窗外的风景,苏小北心情不错。

在加德满都的机场,苏小北给老婆江茹打了电话,得知对方体内的寄生物,在迪拜医院的观察下,一切如常,并没出现任何隐患。

这也说明。

只要今晚,苏小北到了迪拜,用天遁帮江茹改变生辰八字,那么……洛辞小姐在梦境中看到的场景,就不会实现。

“旅客朋友们,请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系好安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

机舱中,传来国际空姐的声音。

苏小北闭上眼,打算在旅途中,睡上一觉。毕竟这些天在雪疆寨,他从没睡过觉。

因为晚上。

苏小北都得去菩提树下冥想,学习遁甲天书,而白天,也只是偶尔打个盹。

再加上。

雪疆寨的变故,给苏小北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让他如今的心神,都有些疲惫。是得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下。

哗。

很快,飞机升空,在云雾中穿行,朝着迪拜驶去。

同一时间。

迪拜,一间地下密室中。

这密室,乃是苏家不久前打造的。

整个苏家,除了苏万东和负责看守的人之外,并没任何人知道,在迪拜地底五百米的地方,还有一密闭的房间。

如今。

这无人知晓的密室里,一名穿着长裙的年轻女子,徐徐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江茹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在一个玻璃密室当中,密室外,有七、八名穿着黑衣的男子,紧紧守在外面。

“你们是谁?”

“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江茹盯着玻璃密室外的黑衣男子,语气虚弱的喊道。

忽而,江茹发现,自己的手臂,有些刺痛。她回过头,余光一撇,紧接着便是发现,自己手背上,有一个针管。

针管连通着营养液。

也多亏了这些营养液,不然的话,江茹又不是苏小北,困在密室中,不吃不喝,早就已经死了。

“你们到底是谁……”

“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来迪拜,不是治病的么?”

江茹竭尽力喊道,可却发现,密室外的黑衣男子,根本不搭理自己。

“隔音的房间?”

犹豫了下,江茹走到密室边缘,用手敲了敲玻璃。

咚咚。

清脆的响声,在地底悠长的回荡着。

“嗯?”

突如其来的动静,也是把那几名负责看守密室的黑衣男子给吓住了。

他们齐齐回过头。

紧接着,便是看到,一脸消瘦的江茹,正站在密室中,用手拍打着玻璃。

“少奶奶醒了?”

有黑衣男子惊疑,他们这些天,在密室中看守,还以为,江茹再也不会醒来了。

“快,快,通知老爷。”

一黑衣男子说着,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如今的苏万东。

正在苏家的纳尔皇家酒店,和周辞念在房间中亲密。

“老公,你坏。”

周辞念娇慎的白了眼苏万东,贝齿咬着薄唇,含情脉脉的道,“都不知道温柔一点。”

“老婆,对不起啊,实在你太迷人了,我……”

苏万东说着,电话忽而响了。

“谁啊,不会是牧含芳打来的吧?又想让我们小点声?”

周辞念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幽怨。

毕竟她的房间。

就在牧含芳的隔壁,每次,苏万东过来睡觉,大晚上,牧含芳总会打电话过来,让苏万东动静小点。

“不是。”

苏万东一看号码,是看守江茹的下人打来的,当即走到浴室,接起电话,声音低沉,“什么事情,说吧。”

“老爷,老爷,江茹小姐醒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受宠若惊的声音。

“哦?她醒了?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苏万东说完,就挂了电话,离开浴室,对躺在床上,身姿婀娜的周辞念道,“我出去一趟。”

“老公,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要不……人家陪你一起好不好?”

周辞念说着,又给苏万东抛了个眉眼。

“不用了,辞念,一点小事情,我去处理一下,你在家乖乖休息,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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