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给你买你喜欢枣干儿和麦卷酥吃好不好?唔,就是不知道沙湖这里有没有得卖。”
齐涵又和我挤一张床上,睡到天亮。
虽然屋里两张床,可是她那张经常闲置。
后半夜我睡特别踏实,没再做梦。
原来失眠与恶梦同症,还可以用同一种疗法来治。
身旁有人陪睡——
也许这法子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用,不过起码对我有用,这就行了。
我比齐涵醒得还早,她大概是太累了,半夜还被吵醒一次,睡着还没醒,少女面庞象粉嫩蔷薇花苞,无比动人。我伸出手去刚想扭扭她脸,忽然间停住了。
不对——她昨晚说什么来着?说要让我写字!
这个字可不能随便乱写吧?就算我刻意照着歪扭去写,只怕与之前小姑娘字迹肯定不一样。
唔,如果推说是挨了打,受了惊吓所以识字忘了大半,写出字才变得不一样了,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我洗了把脸,走到东屋踮脚朝屋里瞅瞅,齐靖已经出去练剑了。
天才刚蒙蒙亮,林间山间清晨都特别凉,身上衣裳有点单薄,抵御不了晨间寒气。
我望着清晨雾气蒙蒙湖面,心里嘀咕:不知道这幻术营造出湖,能不能淹死人?
如果象白宛夫人所说,这湖也是假中带真,保不齐我纵身一跳,就跳进深水坑里,活活淹死。湖边垂柳婆娑,长长枝条垂下来,风一吹拂背上颈上,凉凉,粗糙,有点痒。
我伸手去掬了一捧水,湖水清澈冰冷,冰得我忍不住打哆嗦。
身后忽然有人说:“离岸远些,别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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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