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危险接踵而至,她只觉得从头到脚,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商徵却在这时将她腰身一托,低沉下令:“抬高。”

她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都在前方,想都没想双脚微踮。

身体深处忽然一痛。

“啊!”饶是苏弥之前完没管身后的凌虐,却也在这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大人!你……干什么!停下!”苏弥大叫。他竟然毫无预警毫不留情地在这个危急时刻,夺去她的贞洁!

“敢躲?”他声音沙哑,“继续开!”

前方的碎石扑朔迷离,她几乎一颗心当成十颗用,才能堪堪避过大部分碎石。尽管这样,还是有不少碎石,重重地撞上飞机,直撞得她身随着飞机一阵阵发麻颠倒。

可商徵却在这时不管不顾地彻底进入了她,重重的身躯压得她不得不俯向驾驶面板,一次次撞向驾驶仪。

他疯了!他真是个疯子!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可以这么疯狂!他知不知道只要她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同时葬身于太空!

双重威胁和凌虐,令她的心灵和身体,同时以从未有过的极致力度,达到崩溃的巅峰。

她是恐惧的、愤怒的,她甚至是绝望的。可她也是极度刺激的。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在商徵的疯狂下,连带她也要疯狂起来。

“大人!”她在他怀里嘶吼,“你说过开得好就放了我!你说过的啊!”

商徵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垂:“背叛者不值得我的信义。小猫……这是对你,最有效的惩罚。”

最危险的碎石带,终于过去了,战机进入相对空旷的半球。

苏弥只觉得筋疲力尽,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麻木。

商徵抬手在驾驶面板上重重一砸,再次启动安模式。他伸手从地上捡起几样证件,垂眸看着她:“很周啊。”

“可惜没成功。”她毫不示弱地答道。

因为刚刚的生死刺激,她对他的恐惧,早已抛诸脑后。她整个身躯和心灵,都陷入一种松散的麻木。

他将证件一丢,低头,重重地咬上她纤细的脖颈、肩头。

再一次的掠夺,相比刚才的猛烈刺激,平稳许多,也持久许多。

泪水终于模糊了她的双眼,却立刻被粗粝的指腹擦去,他仿佛很不喜欢看到她的泪水。

“为什么送我飞机?”她颤声问道。

他却没有回答,冰冷彻骨的眼,居高临下盯着她,反问:“为什么逃跑?我似乎记得,你的命属于我。”

细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滴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慢慢滑下,流到剧烈起伏的胸口。

飞机降落在商府的时候,她瞬间无法抑制地僵硬痉挛。而他的额头上青筋绷直,暗沉的双眼看着她痛苦的脸,一字一句在她耳边道:“记住——任何属于我的,都不可以背叛。”

这天夜里,苏弥呆呆地躺在卧室的床上,没有开灯。遥远的星光月色,从窗户透进来,令静谧的室内,透着一种令人心慌的清冷。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比想象中难过,有时候又觉得没有想象中难过。而且那难过,似乎不光是因为失去贞操。那是因为什么?

她觉得这一夜注定失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恐怖的碎石带,在气流云层中不断出现,朝自己砸过来。同时还会看到,商徵满眼的冷漠。

只是她完没想到,在短暂的呆滞后,她竟然就睡着了,并且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在重新睁眼的一刹那,她忽然觉得有些轻松。

她想,原来我没什么可以失去了。

她以为商徵还会继续索要她的身体,可接下来几天,商徵从未踏进过她的房间。她在房间里缩了两天后,才重新出门。仆人们神色如常,慕助理依然对她微笑。

而商徵——不管在餐厅、走道、花园遇见,从不看她一眼,似乎当她不存在。

于是她又忍不住想起被他占有的那天,即使他什么都不说,她也能感受到他无情的怒火。可在机舱门打开之时,他却解下自己的衬衣,将她整个包住抱了起来。

将她丢在床上后,他却离开了。

仿佛这就是她的结束。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趁慕助理一个人在书房整理文件时,走了进去,反手关了房门。

“慕先生。”她声如蚊吟,“什么时候……我会被送给周少董?”

慕助理略有些诧异地摇摇头:“以前就没打算送过。现在……大人碰过的女人,更加不会送给任何人。”

“那我……”

慕助理索性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苏小姐,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你差点儿就跑掉了。只是这个行为,其实完没有必要。”

“为什么……”苏弥只觉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为什么没必要?”

他看着她,笑了:“因为大人原本打算将你纳入麾下。不是作为女人,而是作为部下。”

从别墅一楼走出来时,苏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木了。慕西廷的话令她十分吃惊,她不知道商徵看上了自己哪一点儿。而且变相来说,那架飞机,真的是送给她的。

而她如果真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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