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在没有赵稀言的这几天里,叶丞风和乔子昂似乎都平静且无恙的在自己的轨道里生活着。

叶丞风回到了他和和赵稀言以前住的小屋,只有属于他们回忆的小屋,他总是会带着微笑说:“我去上班了。”“我回来了。”厨房乱的时候他会无奈且*溺的摇着头说:“不可以总的这么乱,要我说多少次,稀言,稀言,你有听我说话吗?”

打开赵稀言的房门,里面整齐,空荡,这时候他会淡淡的一句:“哦,已经不在了呢。”然后关上房门,收拾厨房去了。

水声,碟子碰撞的声音,甚至是呼吸声,都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么孤独,寂寞,所有额伤感席卷而来。

他再也承受不住,一瞬间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顺着墙壁滑落下来,所有的餐具也一起不小心摔落了下来,清脆的声响,刺痛着他的心脏。看着支离破碎的残局,他失声痛哭。

他以为他可以过得很好,他以为他可以慢慢忘记,他以为他只是回到最初不认识她的生活而已,没有什么困难的,他以为,一切都是最理所当然的以为对于现在,都只不过是拙劣的欺骗。

而乔子昂躺在一片黑暗里,只有烟头的火星能说明,有一个人存在着,是的,谁都知道生活只不过是回到了最初原本的样子,也许这期间出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但她始终不能陪着他走到岁月的尽头,一根接一根,小小的火星将黑暗延续到了天明。

乔子昂扔掉最后一根烟头,拿起外套,他该去上班了。简单的洗漱是为了保持一个总裁该有的简洁。

是的仅仅是一个礼拜的时间已经发生了太多事。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的时候,他知道他的想念该停止了,公司里他依旧是那个趾高气昂的乔子昂,面对错误绝对不能容忍的霸道总裁,但言语间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严峻,冷漠,他总是习惯性的皱着眉头,签约,开会,连吃饭都不得舒展,于是整个乔氏集团都在冷空气里微妙生存。

也有人会猜测到这一切会跟那个叫赵稀言的女秘书有关,但真相究竟是什么样,他们只能停留于猜测。

回到偌大的别墅,他依旧可以从容的面对,只是一地的烟头是他曾经的颓废,他按下服务器,没有生气,没有咆哮,只是淡淡的质问:“为什么还没有整理房间?十分钟之内必须清理干净。”他进入浴室,有一个妇人匆匆忙忙进来打扫。对于他们来说,这副看似平静的冷漠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乔子昂什么时候会爆发,会怎样爆发,未知的可怕才是最胆颤的。

十分钟后,他看到干净整洁的地板,眉头并没有一丝舒展。在别人眼里他是冷血,不近人情的,可他自己认为,他成熟了,稳重了,这个赵稀言一直想看到的样子,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他做到了。

“备车。”他再一次对着机器说。从客厅走到正门,车已在等候,司机依旧是陌生的面孔。他为乔子昂打开后车门,见乔子昂皱眉加深,他快速关上,交出钥匙,乔子昂接过,将外套往里面一扔,关上车门离开。

从赵母那回来,他换掉了别墅里所有的佣人,漂亮的女佣换成了需要经济生活的妇人,年轻帅气的车佣,赵稀言曾经那么花痴的帅哥们,他则是最早撤了的。他不想看到他们,不想看到有关赵稀言的一切,他要断绝与赵稀言生活的曾经。

尽管如此他却没有要换房子的想法,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忘记她一丝一毫,尽管如此他还是深夜思念难眠。

急速驰骋的路上,一辆白色法拉利向不知名的方向驶去,犹豫却快速。乔子昂单手扶着窗沿大拇指来回摩挲的嘴唇,这个他习惯性思考的动作。

赵稀言失踪的时候,叶丞风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崩溃,颓废,那时候他知道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在经历了那样的童年,有过孤独,冷漠,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成长了那么多年,更深程度,连生离死别都应该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事情,加上他异于常人的理智,应该可以很好的控制,不是吗?可他面对稀言的消失所表现的样子却完不是。

知道这一点的乔子昂更是气愤,是的,他没有叶丞风爱的深,爱的重,却口口声声说稀言是他至关重要的人,如今看到这样的叶丞风,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叶丞风一动不动,完没有要开门的意思。钥匙急速的旋转声,慌乱的脚步声逐渐清晰的传进叶丞风的耳朵。他抬头,乔子昂。然后低头,目光呆滞,“你来的正好,把钥匙交出来。”乔子昂见他有一丝生气的活着,也算是舒了一口气,许久门不开,他还以为叶丞风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尽管是颓废的样子,但叶丞风还是一眼就能开出乔子昂的心思,“不要有糟糕的想法,我很好,也会一直很好。”

乔子昂点头敷衍,“是,很好。”忽略掉空气里刺鼻的味道,客厅里诸多的酒瓶,厨房里碎裂的餐具,和他生无可恋抱着稀言照片的模样。他很好。

他拿起一瓶啤酒,着急,慌张让他的喉喽干涩很多,润了下喉喽,才开始进入正题,“稀言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必须做到。”叶丞风一惊,乔子昂见他如此表情,紧急补充道:“是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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