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康回大殿了。

四人准备出发。叶之手指一点,大木剑悬起来了,虽然是最大的剑,一个青年加三个少年还是挤了着。

“大家抱紧点就行了!”向南说。

二师兄控剑,肯定是站在最前面。三个少年面面相觑,佟羽阳转了转眼珠,跟着叶之跨上了剑,抱住叶之,白月兰连忙退了一步,师兄妹也还是有男女之别的。

丁绒翻了个白眼,只能上剑去抱住佟羽阳的腰,佟羽阳回头嘻嘻一笑。

白月兰最后上剑,凉凉的手搂上了丁绒的腰。

剑“刷”的飞了出去。

丁绒并没抱紧这位比自己还高的师弟。在她眼里,虽然他个子高,但是佟羽阳就是一初中生!她一新时代的大学生,怎么能老是和十来岁的小朋友凑一起呢?

没想到,海上的风挺大的,她松松抱着的手臂差点没勾住。她和白月兰一阵晃悠,差点掉下剑去。

叶之停下了剑,转头看着后面三个少年。三个少年也瞪着他。

他心里叹了口气,捏了捏抱住自己的佟羽阳的胳膊,到底男孩子还是结实些。他用力拽开他的胳膊,右手后伸,拎起佟羽阳的后领子,把他一甩,丢到了白月兰后面去。

前面的位置突然空缺,丁绒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叶之的衣衫。叶之抓住少女细细的手腕往前扯,丁绒只能走上去抱住了叶之的腰。

……好开心!丁绒忍不住嘴角上弯,心里乐坏了。

“每个人都抱紧点!”叶之嘱咐。

丁绒和白月兰都圈紧了手臂,只有佟羽阳翻了个白眼,搂住了身前的小师妹,白月兰一僵,但是也不好抗议。

心跳声隐隐传来,温暖的体温,丁绒忍不住想感受一下手心下的身体是不是那么强健有力,但是手指才动,叶之已经回头了,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小音量在她头顶上说:“不许乱……动!”

……二师兄已经看透了她的企图了。丁绒的手指僵住,不敢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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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飞行速度很快,不久就到了目标地:大锦国的丰谷镇。

整个大陆,气候宜人、物产丰富、相对最风调雨顺的地域是江南水乡。丰谷镇的农庄一直都种植稻子,收成一向不错,虽然田鼠不少,但是从未闹过大型鼠患。没想到,今年雨水太多,到处洪涝,稻子也减产许多,人尚且吃不饱,因此把田里的稻子看得格外紧,一见田鼠必定要打死。

这样闹了几个月,田鼠几乎绝种了。然而,上月底开始,丰谷镇上,晚上陆续有孩子被偷走。开始被偷的孩子一般是些小婴儿,慢慢的,就连几岁的童子也开始丢失,只要小孩一个人呆着,就有灰色的身形跳窗而入,扛起孩子就跑。有个男孩胆子特野,被扛起的时候使劲挣扎,还在那个身影上抓了一把,所以那次地上留下了一撮灰黑色的长毛。

这些毛被送到镇上香火最旺的平安观,请观中老道士想办法。老道士见多识广,一看就说是鼠妖,连忙说要找修行的仙人们帮忙,把乡民们哄了回去,却连夜逃出了丰谷镇,不知去向。

镇上的丢了孩子的人把线索归纳起来,终于有个半夜起床方便的老人说看见了扛走孩子的那些怪物,从浑圆的身形上看,好像巨型的老鼠,所以证明了老道士说的鼠妖不假。镇子里丢孩子的人家一片恸哭,有孩子的家庭更加紧张。所剩孩子不多了,很多青壮年人晚上安排轮班,在这几家附近巡逻。

叶之带着三个少年进了丰谷镇,在镇上打听了一会,发现现在丢的孩子年岁越来越大,连八九岁的孩子都丢了。

他想了想,半弯下腰,问路旁一个挑着担子做小菜买卖的中年妇人:“大婶,请问镇上还有多少个十岁以下的孩子呢?”

中年妇人每天在镇上走街串户,她很清楚情况,看见四人作修行者打扮,连忙问:“各位道长是来降妖的?”

四人点头。

妇人连忙提供情况:“镇上已经丢了几十个孩子了,现在剩下的,十岁以下的,大概也就三四个吧,镇子东头有一家姓曾的,有个八岁左右的男孩,镇子西面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叶之和三个少年一合计,决定由佟羽阳、丁绒、白月兰每人去守着一个孩子,目前的情况,守株待兔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最后,叶之想了想,把重要的话又说一遍:“师父的嘱咐你们还记得吗?若是打不赢,来日方长,还有机会,可以不拼命,尽量逃走,保住自己的性命!”

三个少年人都感受到了师父和师兄们的关心,一起点点头。

二师兄嘱咐完,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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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羽阳根据妇人的提示,找到了镇东有孩子的那一家。

这是一个贫苦的家庭,家里一个两岁的女娃已经失踪了,剩下这个约摸八九岁的一个男孩。佟羽阳从漏风的窗户往里看时,发现他瘦骨嶙峋、衣衫褴褛,正和家人一起吃饭。他的母亲和家里的老太太把所剩无多的菜夹到他的碗里,说:“吃饱些,待会你娘就带你睡觉去。”

“我守在你们门口,我看哪个怪物敢来抢人!”瘦弱的父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气壮山河的说。

孩子的娘吃了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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