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边让是否……”

快步走到曹操面前,虽然已经能确定边让死了,可陈阳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曹操见陈阳急匆匆到来,倒是有些惊讶,“子若前来,是要与边文礼说好话?”

陈阳出生士家,自然会维护士家利益,知道自己和边让起冲突,估摸着是来为边让当说客的。

曹操脑袋飞速运转,已经开始预谋组织起和陈阳对辩的潜台词。

谁知陈阳连连摇头,对边让似乎并不上心,曹操才心中尴尬一乐,放下警惕。

“事已至此,我只想给主公道个醒,”陈阳看待曹操的眼神中充满纠结,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边让和张邈、我叔叔关系很好,今日他被主公斩杀,怕是对他们二人影响颇大,主公要提防两人啊!”

“无妨!”曹操微笑道:“我和公台、孟卓乃是发小,我们三人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士家公子吗?”

曹操虽笑,可却不是笑感情之深,而是笑陈阳虽为陈宫侄儿,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不拘小节。

见曹操这么自信,陈阳也不好说上什么,反正自己醒已经提了,曹操理不理睬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又观看了一会儿百姓种栗米之后,陈阳便离开了。

俗话说,纸终包不了火。

在边让被斩的第三天,陈宫和张邈还是收到了消息。

两人来到陈家,双眼闪着异色,小心查看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轻步进门,然后缓缓关上。

来到秘院,这里有陈家陈文,张家张图,几乎陈留所有士家都汇聚在这里,他们脸色阴沉,也不知到底在思考什么。

“大哥,绕是我当初错看曹孟德了,没想到此人为了区区农民,居然敢对边家下手。”

陈宫走到众人面前,满脸怒气,也怪当初自己眼瞎。

“这曹孟德当初举兵,全靠我们支持才有他今天,没想到他才当上个兖州牧,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是啊!是啊!还念想他若是能谋一方霸主,我们几家还能水涨船高,曹孟德这做法简直寒了我们士族之心啊!”

“如今我觉得这样到也好,省得他真正壮大起来以后翻脸不认人。”

……

在座家主你一句我一句,一个个骂得是面红耳赤,他们对曹操简直失望透顶。

陈文清了清嗓子,对着陈宫说道:“依弟之见,如今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陈宫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忍不住叹了口气,“哎!其实相比这些,我更在意侄儿。”

“是啊,令子如今深得曹操器重,若是我们反抗曹操,说不定会害了他啊。”一旁张邈一语道破陈宫所虑。

陈文听言也忍不住叹出口气,用着疑问的语气说道:“要不我叫陈阳弃官,到时候……”

“万万不可啊!大哥。”陈文话还没说完,陈宫赶紧打断了他,“若是真这样做,无异于打草惊蛇,到时候曹孟德决然会发现我们患有二心,说不定整个陈留士家无一能逃过他的魔爪。”

“这……”其他家主听到陈宫说得,一个个吓得满脸苍白。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陈文露出一副绝望之色。

想陈阳以前纨绔无比,到如今却能运筹帷幄,他陈文能得此子,简直就像是上天送给他的。如今陈阳混得风生水起,若是在这种关头赔了陈阳,那他该如何向妻子交代向陈家列祖列宗交代啊!

“事到如今,还是只有听听侄儿想法了。”陈宫稍微思考一阵,一时也拿不出办法。

“只能如此!”

一行士族大家在陈家秘密聚会,最终还是只有选择等待时机。

依他们现在的力量对付曹操,无异于以卵击石。

……

回到陈阳这头,这段时间他待在家中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特别是陈文看待他的眼神显得特别奇怪,本想前去询问一番,怎知每次陈文都躲着自己。

直到第四天,陈宫回来了,陈文便立即把陈阳召进秘院,甚至连李进都不得带之。

此时此刻,陈阳才反应过来,估计他们找自己是要说最近那件事。

果不其然,陈阳一到秘院,陈文便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告知陈阳。

虽然陈宫几次给陈文递上眼神,奈何陈文根本不想避讳什么。

听完陈文所说,陈阳第一次感觉陷入两难境地。

一方是家,一方是国。

扪心自问,陈阳两头都不想放弃。

陈宫见到陈阳陷入矛盾,心中感觉有戏,当即说道:“侄儿,以你之才能放在哪个地方不能大展拳脚?何必为了区区曹操伤神。”

“那不一样!”陈阳淡淡回了句:“我之才能只有跟随主公才能最大发挥出来,若是跟于其他诸侯,我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为何?”陈文见他说得这么吓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陈阳苦笑道:“父亲,儿子虽有些伟才,可陋习也繁多,只有像曹公这样的人才能包怀我,若是去到其他地方,定然招受流言蜚语,说不定就要落个杀头大罪。”

“哼!”陈宫见陈阳如此痴迷曹操,忍不住一阵吞气,“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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