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骆启源那边的忧郁,林夕这边则满是温情。

早上六点多。

高洋一路急行赶路,总算准时到达林夕说的那个高速公路出口。

轻轻拍醒睡梦中的林夕,她揉搡眼睛,迷糊的起来,一脸的起床气。

“傻猪,到了,再不起来,我开山沟沟去,把你先奸后杀。”高洋抓过她的手,亲了一口,含笑说道。

“切......你舍得呀。”眨巴着半眯的眼睛,凑到他跟前,魅惑说,越来越精神。

“闪开,伸开你的狗抓,别引诱我,开着车呢,小心一会摔沟里去了。”高洋拍掉她的爪子,佯装认真开车。

呵呵,林夕笑的香甜。

“怕什么,咱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不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很不错的嘛。”虽然嘴不饶人但是却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也不打扰他开车。

哼哼,小样......

口是心非!

哈哈,他眉开眼笑,这话成功取悦了他。

无意的情话,更能彰显心里的位置。

他嗯了一声停下来问她,“夕猪,指指路吧。”

“好。丘城西到了吗?”林夕问高洋。

“马上到了。”高洋指指一闪而过的路牌说,“也就几分钟吧。”

.......

穿过山里十八弯的匝道,林夕近乡情怯,紧张里带着忐忑拘拘束束,越走心越慌。

高洋安安静静的,不急也不多问,眨巴着眼睛时不时看她,减速慢行。

“过了收费站路口右拐。”

望着熟悉的街景,林夕真的感概万千。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她曾无数次的和陈谦一起回来。

陈谦是个不合群的人,他从不做任何努力,了解她的生活她的过去她从小到大的环境。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迁就,迁就他的习惯,他的想法,他的态度,结果却......

记得前世最后一次回来是在她知道债务要爆发之前。

出事后几年,他从未回去过。一开始是觉得没脸,后来是心寒,家人们伤了她,

她从来没想要他们帮,他们却是真的什么也不过问,人情事故,淡泊的如一张纸片,薄的让人寒心。她是怀着必死的决心看他们最后一眼,或者他们知道,反正表现的满不在乎!

她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她弟弟的老婆羞辱她的情形,直到现在想起她都是满身的寒冷,前后几次的电话,信息,要说弟弟林飞阳完全不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若非看在她临死托孤,她弟弟没有拒绝,还有过往时不时的给她的孩子寄牛奶,恐怕她会连他也记恨吧。

二十多年的感情,从小一起长大,先不说她曾为他放弃多少,就值这施舍般给的6万不到的钱啊……

多么可笑,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其中细致的包括给她充话费的30块现金......

她在他身上又花了多少?

他为何不记呢?

车辆慢行,林夕望着窗外出神,家乡静的让人安心。无神的望着窗外,嗨,又想远了……

万里晴空,东边太阳升起,映红半边天。

如今生活如此美好,她不该纠结于陷如过去的。

与记忆里的小镇不一样,这时候县里还没有发展工业,不像几年后遍地都是各种大型的工业园,这时候工厂很少,村民们大多都是为了生活出外打工,留下的老弱病残和少许放不下孩子的青壮都是背朝天的务农,打打散工。

途过小镇街市入口,人群熙熙攘攘,孩子上学的,买菜卖菜的,少数上班的,摩托车到处乱串。

林夕下车,连呼吸都是迟疑的,买了几个记忆中的大包子和几份肉汤,馋的她直流口水。

飞速的上车,迫不及待的递给高洋一个自己也拿出一个,剩下的和汤带回家等会一起吃早餐。

咬一口,满嘴的肉香,闭上双眼,脸上享受的如同山珍海味,村里人实在,包子的料给的足足的,拌好的肉馅和着一整个鸡蛋,南方包子特有的发面,松软可口。

这个倒是与记忆里的一样,还是一样的引人垂怜欲滴。

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的高洋就是。

这不,含笑看她,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哎哎哎,这里这里,好意思自己吃吗?啊啊啊......”说着张个大嘴一眼看着路口,两手扶着方向盘就凑了过来。

“去,我给你了哈,自己没长手啊。”边说边往车门那边靠,一脸警惕的防着他。

“喂喂喂,你不是吧,这么小气。”看着路况不错,趁她不注意立刻凑上去,来了一口,咀嚼两下,意犹未尽。

“嗯嗯,味道是不错。”

其实他没说出口,他觉得味道不错,仅仅只是因为她喜欢。

“哼,当然了,你坏。”娇声细语,“偷吃我的,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说完便再不肯面对他,背着身子边吃边看向窗外。

高洋笑的宠溺,看着她细嚼慢咽的咬掉自己吃过的地方,心里高兴的如花儿般绽放,“哎哟哟,看把我们家宝气的,谁呀,真坏,我帮你揍他嚇。”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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