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真正的敌人,我们才算是真正的敌人。”

贺礼从内门逃出来以后,他一点儿也不甘心,为什么讨厌方昊的那些人,现在都不和他合作了,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方昊是好人?

贺礼想来想去,想到了以前找上门来的贺河。

“对了,他也是贺家的弟子,何况我还是贺家的少主呢,他一定会听我的,一定会听我的。”

贺礼向着第二峰的方向跑去,找到了贺河,贺河正在和一群弟子一起练习。

贺礼看到了那群弟子,眼睛里面都是鄙视:“真是什么外门。”

“贺河,给我过来。”

贺礼和朋友看了看,并没有动。

贺礼好像也意识到了,就是现在的贺河,他也叫不动了,他走了过去,看着贺河。

“我来了你也不知道过来看我?”

贺河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看你?你觉得我有病吗?我看你的时候,你觉得我是一个外门的小弟子,把我赶了出来,怎么现在自己上来了?”

贺礼看到原来就跟奴才一样的贺河,现在看到他也不行礼了,他气的恨不得上去打一下。

事实上,他真的冲了上去,他的拳头还没有到的时候,贺河就一脚已经把他踢翻了:“哎呦,这不是造棺主嘛,怎么,跟一个面人一样?”

贺河不管贺礼什么脸色:“我一个庶出的弟子,不配和你这个嫡系的说话,现在麻烦你,赶紧走好嘛,别影响我的心情,不然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贺礼看着贺河,脸色铁青:“灵溪宗不允许内斗。”

贺河的朋友笑了一声:“贺礼,大造棺主,你恐怕忘记了,你都不是灵溪宗的人了。”

贺礼从外门跑出来,已经狼败不堪,而此时的张掌门,已经找了他很长时间了,虽然贺礼是个没有什么用的,但是好歹是一个造棺主。

贺礼出来看到了张掌门,鼻子一酸就哭出来了:“掌门,灵溪宗那些奴才欺负我呜呜呜,你一定要替我出气啊。”

张掌门已经等了很长时间,早就已经不耐烦了,现在贺礼居然还在哭上了,张掌门一把把贺礼提了上来。

“走。”

贺礼被张掌门的脸色吓到了,赶紧擦干了眼泪。

回到了参溪宗,刚刚下来,贺礼还没有站稳,一个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都是你干的好事。”

贺礼被一个巴掌打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眼睛里面都是盛气凌人:“你算是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我是一个造棺主?”

紧接着,又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要是还没有醒,接着给我打。”

贺礼的脸,最后都肿成了猪头。

“这个蠢货,给我把灵溪宗完全得罪完了,我让你干什么了?”

张掌门指着他的鼻子,这个不要脸的:“我让你去和方昊搞好了关系,和那些方昊旁边的人搞好了关系,你特么你去找人,你去找人家方昊的麻烦。”

“你认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