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邵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了寺庙的柴房里。透过纸糊的门窗隐约能见到外面的人影,左边四个右边四个,连透气的窗户边也左右站了一位,这是怎么了?

“喂,外面的人听到了吗,救命啊!”王邵像蚕宝宝一般蠕动到门边希望获得救助,可惜那门口的侍卫却道:“吼什么吼,死到临头还作怪,等刘大老大回来,看我们弟兄们不整死你!”

“整死我?”王邵低头一想连忙喊道:“我俩一没有结仇二没有犯法,为何要整死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难道如今的护院都能私下用刑加害良民了吗?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报官,我要告你们!”

外头的人突然将门打开了,一个身穿高端大气上档次铠甲的侍卫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手下。没等王邵发话就一脚踩在了他脸上,笑道:“臭和尚你还敢提王法?不错,我们就是王法!”

王邵忍着脸颊的疼痛死死瞪着那人,艰难道:“你们是王法?你们想造反不成,当今天下皇上才是王法!”

“你说的对,的确只有皇家才能称王法,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什么!”那侍卫掏出腰牌,将拿块腰牌几乎贴着王邵的脸大笑道。

王邵郁闷道:“大哥,放的太近,真的看不清啊!”

那侍卫一愣哦了一声道:“不好意思,我再来一遍。”

王邵翻了一个白眼,这人是逗比吗?

“咳咳,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侍卫退了三步清了清嗓子,又将腰牌亮了出来,这次趴在地上的王邵总算看清楚了,嘴上道:“大哥,您是不是拿反了,虽然看清楚了,但就一个令字。”

身边的三个侍卫齐齐望向了刘青,刘青老脸一红,再次翻了腰牌尴尬道:“不好意思,要不我再来一次,这次准能吓死他!”

王邵头顶仿佛一只乌鸦飞过,无语的看着四人。

刘青这次表演十分到位,王邵终于见到腰牌了,上面写着大内两字,这事情就值得推敲了,莫非那个小姑娘是皇亲国戚?

“怎么样,可以代表王法了吧。”

王邵蹭着柴火将身子直了起来,脑子开动,嘴上笑道:“即便你们是大内侍卫也不代表王法,所谓国法除了当今圣上,人人必须遵守,百姓犯罪,当依《贞观律》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过问,即便是皇家卫队也无权干涉司法,更无权私下关押、虐待、恐吓老百姓,可知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你……好一张利嘴,我说不过你,不过你也没几天命了。”

“我没命?”王邵诧异道。

“嘿嘿,侮辱公主可是大罪,你就在这儿等死吧,兄弟们咱们跟他多费什么口舌,让他继续嚎,咱们当做没看见便是。”

“侮辱公主?我没有啊,喂,你们别走啊,怎么回事?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喂……”

吱呀一声,大门再次被关了起来,王邵隐约听见有铁链的声音,应该还给大门上了锁,四个侍卫走后,留下一脸懵逼的王邵,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成侮辱公主的罪人了,难道……

王邵的脑海里浮现出小姑娘的身影,“难道是她?”想到这里,一切都似乎可以解释了,那个小姑娘果然是皇亲国戚还不是一般的皇亲国戚,那是那李二同志的宝贝闺女,看着年龄也不大,出宫还能带着她,那定然备受宠溺,不然也不会让她到处乱跑,还跑到寺庙里来冰镇西瓜。

王邵重重叹了口气:“我真是蠢死了,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下玩完了。”

救人的时候正巧被侍卫看见,所以被误认为歹人也在所难免,但是那小姑娘当时不是在场嘛,为什么不解释解释?

王邵哪里知道高阳公主苦心,她正为了替他求情而跪在李世民的面前低头受训,不过面对气愤的皇帝,高阳连大气都不敢出。

“朕是不是太放纵你了,竟然做出如此……如此之事,刘青已经将事情前前后后详细禀告了一遍,朕就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嗯?”李世民气的不行,当听到刘青私下汇报的时候,还以为他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公主遇到歹人差点毁了清白,将歹人杀了也就算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更不说为了皇家的体面。这个闺女倒好,回头居然来为歹人求情了,这事情就变的很棘手了。

“别杵着了,朕要你说便一五一十的说,大胆的说,为何要朕放了这个佛门败类。”

高阳这才连磕了三个头道:“父皇,儿臣与刘将军说了,那臭……小和尚是在救儿臣,非是毁我清白,父皇也知儿臣不会水,当时儿臣为父皇镇凉西瓜不慎跌落瀑布,正是此人上来搭救,父皇明鉴,孩儿怎能见救命恩人被父皇一旨赐死?”

“放肆,刘青亲眼所见那和尚将你胸襟敞开欲行不轨之事,难道刘青亲眼所见还会有假,即便有假他身后的一干将士也瞎了不成。”李世民坐在蒲团之上拍了茶几一掌,连茶碗也倒翻在地,烫了他一下,李世民微微皱眉缩了缩手。

高阳立马起身拉着李世民的手,一边替他吹着伤口一边担心道:“爹爹,手可好些了?”红着脸又道:“高阳不敢欺瞒爹爹,事情真是如此简单,那刘将军来的也巧,所以误会了,若爹爹不信,大可叫女官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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