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珪想了想随即就拍板了,直接点着上官正道:“就你了,即日起上官正你便是这教坊司新教坊使了,老夫这就为你去趟吏部,尽早把这事儿给落实了,你这边现在就可以接手工作了,本官就一句话,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好好干,别让本官失望。”说完就带着一票人走了。

王邵本以为上官正会感激自己,谁知道一回头吓了一跳,那上官正就跟电影里放的吸血僵尸似的,太惨了,就这脸,拉到菜市场非吓死百八十号人不可。

向来胆大的王邵也被他这样子吓得一哆嗦,颤声道:“上官大人……您没事吧?”

上官正一下子给王邵给跪了,抱着大腿就是干嚎:“完了完了,王学士,这下你可害死我了。”

王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教训道:“瞧您这出息,事还没办呢,就给吓软了,以后谁敢用你?”

上官正一愣,对啊,这还指不定呢,万一将这事办好了,岂不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今个还得多亏邵爷在旁拉一把,不然自己这芝麻小官也不会连跳好几级,这九品到从四品,简直比坐上高铁还尼玛的快。

“那什么,教坊使上官大人请放心,这不是有本少在嘛,淡定,淡定!”王邵安慰道。

“王学士,不,邵哥,不,邵爷,您可真得帮帮忙,我这心里越想越没底啊!”

“上官大人,您不是跟王尚书说了嘛,礼部也派人去翰林院催人了嘛,等他们过来,咱们一合计,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嘛,再不济,那还有我呢!”王邵那是好说歹说才将上官正劝定下来。

做人做事,最怕啥?怕坚持?好吧,姑且也算一个,其实最怕就是有信心,只要你有信心,干啥都有动力,没了信心,你坚持给我看看?

王邵对此就很有信心,现代教育出品下的“人才”,就是有个特色,干啥都会儿这么点,却又不是很精,这放在现代怕是只能跑人才市场天天排队的份,不过,要放在唐朝,那绝对是顶尖的瑰宝啊,琴棋书画那就不说了,光论套路就比一千多年前老实巴交的唐人深上几十倍甚至几百倍,耍心机就好比爷爷逗孙子玩儿似的。

有句话说的好,自古真心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道理就是这样,王邵一边将上官正赶鸭子上架,一边拍着胸脯保证,这多多少少让上官正找回了一丝底气,心想王邵的话也没错,等翰林院学士们聚过来,总会想到办法的。

都说曹操说不得,这边上官正念头一动,问了句:“翰林院学士们怎么还不过来。”那边御花园就传来了咋呼声,一堆老贼手里拿着作品就这么趾高气扬得过来了。

王邵撇了撇嘴,鼻子一个比一个翘得高,一群老不死的,路上咋没把你们摔进医院。

“这里谁是主事啊?”一个略显苗条的中年学士点着王邵问道。

王邵一愣,扭过头没去理他。

“嘿,小和尚问你话呢,可识礼数?”

“不好意思,以无礼对无礼,小子不觉有何失礼之处。”

“你……”那中年学士一时语塞。

身边又站出来一位,帮着说话道:“黄口小儿!”

王邵不屑道:“甘罗十二拜相,他莫非也是你口中的黄口小儿!”

“这个……”

“哼,不遭人妒是庸才啊!”王邵索性不理他们,自己找了一把小马扎坐了下来,美滋滋的看着舞台上的小姐姐劈腿,这姿势,啧啧……王邵正在考虑是不是把马扎搬到小姐姐面前去。

“岂有此理!”王邵的表现引起在场的所有学士不满,简直可是用群情激奋来形容,卷袖子撸裤管得,就差没上演全武行了。

王邵撇了一眼,没在理他们,小姐姐可比这群糟老头有吸引力多了。

“诸位诸位……千万冷静!”上官正插进来打圆场,拦下那群嗑药的老头儿们转移话题道:“诸位学士,请听本官一言,鄙人是新任的教坊使,复姓上官,单名一个正字,这次寻诸位饱读诗书精通乐理能歌善舞的学士们前来,是要来研究一下此次宫中大宴之事,想必各位学士也有所耳闻,不日就是太上皇寿诞,圣上对此尤为关注,教坊的节目怕是要大大改动一番,除了圣上喜欢的秦王破阵舞之外,能换的最好都换了,还请诸位集思广益,不吝赐教,多谢多谢诸位了。”

听着上官正介绍,诸位学士心中敞亮,四品大官儿可惹不得,于是堆着笑脸异口同声道:“大人客气!”

一个小吏拿着节目备选单匆匆赶了过来,往上官正手里一递,恭敬道:“大人,这是先前预备的节目,请大人过目。”

上官正拿过单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支小毛笔来,又从袖口里变出一块小墨盒,见学士们都好奇的望着他,便笑道:“个人习惯,笔墨不离身嘛。”

“大人真是尽忠职守,堪称楷模啊!”一群学士溜须拍马道。

“呵呵,那咱们就开始吧,这第一条,角抵戏,如何?”上官正抬头问。

那边的王邵竖着耳朵,嘴上念叨着:“角抵戏是什么玩意?”

“笨蛋,角抵就是摔跤啊!”

“哦,就是两胖子穿个大裤衩,一个劲的想扒对方裤衩那个?”

“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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