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孙老道,王邵就带着人马闯进了粮草大营,这边离伤兵营其实并不远,不过警戒程度就严了数倍不止。

毕竟是大军的命脉,这点无可厚非,王邵也是耐着性子跟卫兵们解释,谁知卫兵愣是不买帐,非看到官印才敢放行。

元芳怒道:“你是谁的手下,居然敢对上官无礼。”

“军机重地向来如此,不管何人,要进来必须按军规处理。”卫兵也是理直气壮道。

远远里面走来一群巡逻队,为首的是一位银甲校尉,见大营前有百来号人堵着,就过来了。

“这不是王医官吗?”校尉老远就向王邵招呼。

王邵则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眼,心说自己好像并不认识他啊!

许是那校尉看出了王邵的疑惑,笑着解释道:“前几日本校尉在官道巡逻,正巧遇见六扇门大当头,然后与她一起救的王医官,那时王医官陷入昏迷不知也是理所当然。”

敢情是这么回事,王邵哦了一声然后抱拳道:“多谢这位校尉出手相助,若不然王邵就成道旁无人问津的枯骨了。”

“本校席君买,比王医官痴长几岁,若是王医官不弃,叫声席校尉即可。”席君买此时是仁勇校尉,正九品上,说起来比王邵的医官还大,说话自然很随意。

“席君买……”王邵眼中一亮,这位可是被历史埋没的名将啊,最牛逼的战绩是在贞观十五年,仅凭手下一百二十人就平定了吐谷浑之内乱,当时席君买仅是一个果毅都尉,也就是从五品下,不过,这也是他唯一在历史上留下的一笔,后来就没有提到了。

“收做小弟!”王邵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对自己说,这种潜力股不提早投资简直对不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王邵笑道:“席校尉,其实我来粮草营也就是提前熟悉熟悉环境,今日大总管刚发话,升我为这营里的参军,不过这官印还未下发……”

正说着话,一匹快马过来了,上头骑士下来就举着一个官印高声问道:“听说王医官在此,不知何人?”

百位六扇门兄弟很自然风开了道路,好让王邵回身通过。

王邵迎了上去,笑道:“我就是!”

骑士将东西一交,抱拳道:“见过王参军,小人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谢啦!”辞别来人,王邵托着官印又回来了。

那两个门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头大汗,这是得罪上官了,以后可没好果子吃,见王邵过来连忙陪笑道:“原来真是参军大人,小人有眼不识,小人……”

王邵拍着两人的肩膀道:“你们尽忠职守皆是好样的,以后继续保持,呵呵。”王邵笑着进去了。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啊,没有责怪反而受表扬了,于是两人更加精神抖擞尽职尽责,心说:“老子连参军都敢拦下了,以后看谁敢乱闯。”

这牛逼估计能够他们吹一辈子的了。

话说王邵进了粮草大营,席君买也被他临时抓了过来,现在他已经成了席君买上官,席君买自然不会不同意,这粮草营他熟路,便带着王邵绕了一圈。

不过王邵越看越皱眉,一路只是摇头不语。

等一圈下来席君买终是忍不住问道:“王参军,你看如何?”

王邵给得评语很直接:“依我看,一塌糊涂!”

这评语把席君买雷的不轻,他原本还有些小得意,因为好几处被他改进过。

王邵见席君买欲言又止,便一指伸出,点着粮库道:“运来的粮食随意堆在一旁,即便粮库放不下也不应该如此暴露在军营中,敌人若是偷营,粮草必然是首当其冲,这不明摆着招敌吗?吐谷浑只要一把火就能叫我们全玩完!”

席君买尴尬道:“不会的,军营防守严密,定不会叫吐谷浑人有可乘之机。”

“既然提到了那我也说说这营里的布局,你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得是做什么?”

席君买顿觉王邵这话荒唐,一脸你别瞎指挥的模样,冷声道:“自然是保卫粮草安全。”

王邵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哦,你还知道这是粮草大营军机重地啊,你干脆插面旗子告诉人家这里是粮草营得了,防守的这么严谨,斥候一瞧必然会断定此处不是中军大帐就是粮草大营,而恰恰这两个地方就是大军的要害,你就这么轻易暴露出来了?防守自然要防,不过要外松内紧,哪有像你这般如临大敌的。”

“呃……”席君买无言以对,这改进还错了,而且听王邵这么一讲,还是大错特错那种,席君买满脸羞愧之色。

“还有,火头军日日生火起炊烟,这也很容易暴露目标,我们不能将他们集中一起,更不能将他们设在粮草营周边,虽然来回运吃食会麻烦一些,但是免去了被一锅端的危险。”

席君买激动道:“王参军果然厉害,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是针针见血,句句切中要害,席君买服了,不知这大营该怎么改,还请王参军示下。”

王邵很满意席君买的态度,收复小弟第一步完成。

“呵呵,别急,回去看防守图再说!”王邵拍了拍席君买的肩旁。

席君买一拍额头,疾走几步,指着不远处的军帐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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