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替辩机说话,再者说那辩机还在牢里蹲着,我替他说话又无半点好处,仅是就事论事而已。”

即便王邵讲的有理,蒙甲仍是怒气未消,挑衅道:“行,那你倒是说说,这第二条又错哪儿了?”

王邵嘴角一翘:“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还上过金銮殿,我这穷山恶水走出来的学子也知之甚详,不过……陛下既然早已有了明断,事情也已经盖棺定论,我们再拿出来岂不是在说陛下的决定是错的?这可要不得!”

蒙甲脸一抽,赶紧哆嗦道:“别,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那又是哪个意思嘛。”王邵无辜的摊手,他可没说错呀。

“这个……”蒙甲与众学子哑口无言,有心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比起刚才的帽子,这会儿更大了,你丫的敢宣扬皇帝的决定是错的,那还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太长了是吧。

王邵适时说道:“这事儿我能理解大家,但俗话说的好,捉贼那脏,捉那啥在床,这无凭无据岂不成了诽谤,辩机有没有那心思咱们不知道,一切皆有可能!”

“等发生了咱们再议论,即便当面对质也是理直气壮,是不是?但没发生前,咱们就在背后戳人家脊梁骨,这就是我们不对了,好比衙门判案,你总不能说无凭无据就抓人下狱吧,那还要衙差干嘛。”

“对对对,这就不地道了。”吃瓜群众纷纷点头为王邵叫好。

蒙甲急了,心道:“一群刁民,就会瞎起哄!”,恶狠狠瞪了王邵一眼指着第三条道:“这第三条总坐实了吧,看你如何解释!”

王邵哈哈一笑:“其实,这条才是最有问题的,开酒楼做实业,卖的街知巷闻的蚊香、香水都是王家的,说是王邵家财万贯的确毫不夸张,他当了户部侍郎那也不假,但他是先发了财后当的官,又不是当官后才发的财,说他贪污,这理上就说不通,明明是自相矛盾嘛。”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吃瓜群众纷纷点头,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豁然开朗有没有!

不少学子也是点头,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蒙甲见百姓与身边学子们被王邵说动了心,伸手点着王邵怒道:“你究竟是何人,辩机又与你是何关系,从头到尾你就在替他辩解,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莫非,你是那和尚派来的救兵?”

王邵摇头暗笑了一阵,然后猛然抬头对四周众人高声道:“不才,我正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位辩机和尚,前任户部侍郎王邵是也!”

“咝……原来是他!”人群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再看此时的王邵,眼中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