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路一路小跑着回去,结果在山路上偏偏又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没来得及扔掉柴火枝去伸手撑地,直接扑身与土路来了个亲密接触,摔了一脸泥土和雪渣。

“啊!腿好痛!”她晃了晃脑袋,龇牙咧嘴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来,扭头顾不得拍去身上沾到的东西就去寻找那个“罪魁祸首”。

“真是的!什么东西啊?”她伸出冰凉凉的手指去捣了捣半埋在雪地里面的硬物,觉得有点毛毛的,就又双手去刨开,让那东西露出来,结果她看清楚之后可高兴坏了,那竟然是一只冻死了的兔子!

“哎嘿!有肉啊!这算是对我方才经历的补偿吗?”阮小路这下子立刻高兴了不少,觉得刚才到底也不算吃亏,这大冷天的能够直接捡到这么只猎物,即便不是新鲜的,但好歹也没有腐坏,她挖出兔子尸体拎着耳朵仔细看了看,今天有加荤菜了,爷爷肯定也高兴呢,于是站起身来把兔子夹到胳膊下面,又觉得不舒服,就将那几根干柴夹了起来,然后拿着斧头拎着兔子就继续往回走了,好像一时间还忘了自己方才是着急什么呢。

就那样一拐一拐慢慢吞吞迈着步子走回了村里,外面寥寥几个人都在干自己的事情,阮小路大致扫了扫周围,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应该是那几个人又绕出山外了吧?也不知道那个受伤的人有没有被找到。

“嘶……冷……”方才身上蹭到的雪融化了,阮小路突然觉得特别冷,于是赶紧冲回自己跟爷爷住的那处屋子里面,搓了搓手吧兔子扔到灶台上面。

“爷爷?爷爷!”她冲着屋子里面喊了两声,爷爷又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等他回来可能还早呢,阮小路决定干脆先睡上它一觉再说。

她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关好门,准备把身上有些湿了的衣服脱下来,当她看床上的帷幔时,发现它居然是放下来的,就觉得有些奇怪:“嗯?我今天早晨起来应该有收拾床铺啊?怎么回事……难道忘记了?”

她把脱下来的衣服捏手里,另一只手去掀开了床幔。

“哇!”当她看到床上的情况后,不禁大叫了一声。

一个面色苍白,似乎失去了意识的男子正躺在她的床铺上面,还盖着她的被子。

也许是声音太大,吵到了他,男子眉头动了一下,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面前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一脸惊异的盯着他看时,也不禁有些愣神了。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而且居然还盖着我刚洗好的被子!”阮小路抬着指头指着那个男子,现下忘记自己只穿着一件里衣,而且还敞着领口,只是觉得异常惊讶和气愤,因为不光是一个陌生人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睡在了她的床上,而且她看到自己本来洗的很干净的被角上有些很明显是刚刚蹭上去的血迹。

此刻男子看清来人,本来苍白的脸上居然染上了一丝红色。但他明显依然很虚弱,想要张口说话时,嘴角竟又渗出来一些血,又再一次痛苦的闭上眼睛,瞬间就晕了过去。

“哎?喂!你怎么了?”阮小路看男子闭上了眼睛,指着他的手不由凑过去戳了戳他的肩膀,他一动不动毫无动静,看来是真的晕了。仔细看看,这个人……不就是之前砍柴时候在外面看到的那个受伤奔逃的男子吗?

“这个人躲我房间里了?”阮小路想起来方才那个凶着把自己倒绑在树上的男子凶恶的眼神,不由哆嗦了一下:“不行不行,万一那两个人找到这里了,以为我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呢,顺带着把我给杀了怎么办?”阮小路蹙眉想着,可不能莫名给自己招来这祸患,这个人肯定不能留在这里。

怎么拖出去呢?拖出去扔到哪里呢?不管怎么说,先把他带离自己家里才行。阮小路把手上衣服扔到一边,过去把人从床上扶了起来。即便看起俩算是比较瘦,但男人还是份量不轻的,阮小路只能坐过去撑起他的后背。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阮老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

阮小路紧张的还以为是那两个男子呢,发现是阮老,赶紧叫了一声:“爷爷!”

阮老呆了一下,因为他一进屋看到的场面就是,一个闭着眼睛的男子正靠在抹胸都快要露出来的小路怀里。

阮老赶紧回神关好门,冲过来急道:“你在做什么啊!即便这个男子长得可以,你可是有婚约的姑娘家啊!让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

阮小路一怔,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这才呼了口气解释道:“我说爷爷啊,我就是想把这个陌生人拖出去而已!我可不知道他怎么进来我房间的啊!”

“哦……”阮老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阮小路有些懵:“爷爷,你就这反应吗?”

“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阮老挑眉:“我本来还以为你想要趁机占那少年的便宜……”

“我占他的便宜?”阮小路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阮老点了点头:“是啊,人家都已经伤成那样了,难不成还会占你的便宜?何况你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也没什么便宜可占的……”

阮小路闻言立马变成一脸哀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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