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诏珺派这点人,甄辞还是了解的,什么改过自新,这些不过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没有人议论小路曾经做什么,那可能吗?诏珺派会庇护一个曾经的鸿?派的杀手吗?可笑至极,侯著平不过是想要阮小路送回那把古剑罢了……更可恶的就是,他居然还会想到要利用自己跟阮小路的关系……侯著平这般行为,已经让她彻底觉得心寒,这早就不是她幼时熟悉的诏珺派了,换了领头人之后,可能早就什么都不是了……她手上不由自主的又捏紧了些,嘴唇都咬的有些发白了……

“走吧,跟我回诏珺山。”侯著平又对她说道,这一次的语气是更加重了一些。

“……”甄辞虽然没有直接言语拒绝,但是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已经就表明了她的心思。

贺温之见状,更是变本加厉:“掌门发话,你是没有听到吗?翅膀硬了,就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吗?”

“……我现在不想回去,这次出来要办的事情还不算完,往后,我就是回去,也是为了叩谢师恩,离开诏珺山的!”甄辞蹙眉说道。

“什么?你简直叛逆!”贺温之怒道。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掌门尚未说什么,轮到你这跳脚猴儿?”甄辞本就不喜贺温之,现在干脆直接说出心里面的话。

“你简直……”贺温之想冲上来,侯著平开口道:“甄辞,我只是再说一次,莫要被人蒙蔽,背叛师门。即便是亲人,可是任何人都一样,应该明辨是非,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不是被其他东西束缚……阮小路已经杀了江湖上那么多人,那把剑在她的手里,很可能他马上就会成为为祸江湖的祸患了!你跟她一路,是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

甄辞摇头:“那些人要杀了她夺取古剑,她才会为了自保杀人的!试问有谁会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来杀不还手的?她怎么就会成为祸患?她又不是宁华琼!”

“宁华琼带出来的人,现在功力能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只怕会比她更甚!”

“……所以掌门除了想要剑,是不是还想要她的命?”

侯著平面色稍有不自然:“这……现在自然不会,怎么着也要看她日后的表现,我说了,她可以入诏珺派来寻求一袭安身之地,看在你的份上,尽量不会让她有事。”

什么尽量,就连谎话都要说的如此勉强么……甄辞眼神一闪:“……可是她不会去的,也并没有那个必要去。”

“你们既是姐妹,但是多年不曾见过,互相又有几分了解,又有几分真心呢?你当真了解她,知道她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是不是了解她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我不会逼她教出古剑,也不会现在回诏珺派,留信让她去自投罗网!”

侯著平闻言内心生火气,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对人吩咐道:“将她强行带回去!”

贺温之应声:“是!”

李幸泽迟疑开口:“掌门……”

侯著平呵道:“住口!不许你再为她说情!否则就连你一并处置!”

李幸泽身形一滞,有些无奈的与甄辞对视一眼。

“!”甄辞心下一凛……李幸泽立场尴尬,自己能够理解。但如果真的被强行带回去关起来了,侯著平逼着阮小路将剑交出来,她会吗?她会顾及姐妹之情吗?可是自己不能……不该让她为难才是……她拔出剑,准备无论如何都要奋力一搏!

侯著平并不打算出手,两个弟子已经完足够将她拿下。

这时,一道微沉的声音传来:“呵呵,鸿?派即便是人去山空,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人,到这里明目张胆的抢人!”

几人闻声望过去,吴渊渊走在最前面,后面是楼文渊与张甜甜。说话的人是吴渊渊,她原本与楼文渊一同这练剑,是张甜甜偷偷跑过去告诉他们这边的情况……此刻张甜甜有些心虚的对上甄辞的视线,又迅速弹开低下头去。

侯著平眼神微眯:“怎么,这是还有另外两个鸿?派的余孽?那就今日一并处置了,鸿?派,从此不存!”

“鸿?派存不存都不重要,但是这里的人,不一定就是鸿?派的,不过无论是或不是,都不是你想动就动的!”她铮的一声拔剑,楼文渊也着出剑,张甜甜手上微抖,但也拔出剑来。她心知此刻她若是不站在这边,那怕是姜楹棂往后也不会再顾她的死活了。

见对方多了几人,侯著平眉头一动,亦是亮出长剑,四对三,战势一触即发!

……

在煎药的姜楹棂一遍收拾着那些晒干的草药,熄灭了火之后,拿着一些药渣出来准备捣碎成泥做成药丸。可是出了房门之后,她就听到了不远处都打斗声。她心里面一紧,赶紧撂下手上的东西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当看到对打的那些人时,她有些大惊失色,这些人的衣服她知道,是诏珺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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