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遭到几个男孩子的嫉恨,动不动就找她比试,但每每吃亏,也从不记教训。

阮天禄就说她看起来有点阮小路的影子,小路也不甚在意,一笑了之。

冬去春来,时光荏苒。他们已经彻底融入了这里,村民也已经习惯,也感激他们为逸村所做的事情。这一日,阮小路正在院子里面坐着晒太阳,一个送信之人自山外来,将一封信交给了她。

她打开看了看,表情变化丰富。

“嗯~昂~呵……哈哈……”

“嗯?”陈维君回来,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由问道:“怎么了?”

阮小路晃了晃手上的纸:“甄辞来信,李幸泽已经正式接任诏珺派的掌门了,而侯著平藏起来的那个假秘籍也终于被找到,已经烧成灰了。而那把剑又被争抢了一番,为了防止这般纷乱继续下去,封苓派掌门当着众人之面,与那诏珺派的长老合力将其熔毁了……”

陈维君摸了摸下巴:“嗯……没几个人会轻信那把剑的真相,所以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眯了眯眼睛:“这些无所谓了,最重要的一个消息是……她要和李幸泽成亲了,啧啧……”

陈维君闻言挑眉:“顺水推舟的事情,可想而知,怎么,你也不是没有看出来啊!”

阮小路撇嘴将信收起来:“只是楼文渊没能够成为我姐夫,略失望。”

陈维君笑道:“盼着你姐姐嫁给楼文渊啊?”

“那是,他的终身大事我也得上心……”阮小路单手捧着脸,思摸着是不是从哪里给阮天禄与楼文渊也拐回来个媳妇。

陈维君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然后在她发髻上别了一个东西,顺便捏了捏她的脸。

阮小路抬手摸了摸头上,冰冰凉凉的,问道:“什么呀?”

“之前答应你的,要送给你一个新的,更加好看的发簪。”

“哦……”阮小路拍了拍脑袋,簪子应该是带着流苏的,有声音在耳边晃了几下。

陈维君看她目光有些发直,不由问道:“又在想什么?”

“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挺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陈维君当然也不知道,便说道:“关于什么的事情那?”

阮小路有些不舒服,觉得头脑不是很清醒,一定有事情被忘记了:“半点头绪都没有……不知道,想不起来了,最近好像记性变得不太好……”

陈维君大笑起来:“哈哈,记性怎么就不好了?年纪大啦?”

阮小路没有心情同他开玩笑,只觉得眼前有点模糊,摇了摇头:“我……忽然有点头晕……”

这下他发觉不对劲,赶紧将她扶着:“怎么会突然如此?快去找爷爷看看!”

“嗯……”阮小路任他扶着进了屋子。

三个人都紧张的围着阮小路,就看阮老一边把脉,一边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陈维君焦急问道:“爷爷,小路怎么样?是不是寒症的关系……”

阮老摇了摇头:“寒症已经基本上好了。”

“那怎么会……”

阮老收手,随即笑了出声:“哈……老夫的辈分,又要升咯~”

“哈?”四人一同张大了嘴看着他。

“老夫说的如此明显,别说没听懂,估摸着有两个月了,以后啊,可一定得注意些!”阮老说着,就乐呵呵的背着手出门去溜达了。

剩下的人都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阮小路呆滞的回头看着他们,陈维君最先反应,对两个人使了使眼色。楼文渊摸摸鼻子:“恭喜啊……好好养着身体,那个……我……我得去学堂那边了……”

阮天禄眼神微有些闪烁:“……真的恭喜了,好好休息吧,我去练功场,陈维君,你这段时间不要去了,就留着陪小路吧……”这一生,唯一动心过的女子,那份情,再无他法,只能永远转为亲情……

二人并排往门外走,结果门窄,两个人撞了一下,差点没挤出门去,有点尴尬。

陈维君心里面已然窜出一股喜悦之情,看着阮小路没有什么表情,有些担心,握住她的手,温声道:

“小路……你……不高兴吗?”

阮小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觉得还是有些懵:“有点……意外,从没想过自己会当娘亲呢……”

陈维君轻拍她的手背安慰:“当然会当娘亲,而且,你会是个好娘亲的……”

自己经历过的苦痛,不能让孩子也经历……阮小路心中一定,情绪放松下来,也不免有些期待:“当然咯,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陈维君嘴角扬的高高的:“男孩女孩我们都要生的~”

“你也要对他们特别好~”

“这是自然……”陈维君在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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