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你怕什么,人横竖都是一死,死岛上就是死陆地上,多爽。”老九冷哼了一声,对我的懦弱感到厌恶。

我无奈的笑了笑,老九倒是大义凛然了,但是就这么死了一点意义都没有啊!

菲律宾的海域就那么一点,从海图上看,甚至还没有青海湖大,第一次做船长的老九气宇非凡,背着手站在驾驶台前面的玻璃旁,不时的拿出望远镜朝四周观察一下。

我用鼠标在电子海图上寻找白鲸轮的位置,在我印象里它应该是抛锚才是,但是我把锚地上所有的船只都点了一下,没有一条叫做白鲸轮的船,我心里想着完蛋了,莫不是船长把我们抛弃了?

“九哥,完蛋了,船长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我的手已经有些哆嗦了,怎么会这个样子?这才多久?船怎么没有了?

没想到老九听到我的话之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惊讶,他把放在眼睛上的望远镜拿了下来人民,然后对我说道:“嫩妈老二,换做你是船长,嫩妈船上的人死了一大半了,你该怎么办?”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老九的话,假如我真的是船长,船上的人死了一大半了,我早就跑路了,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待下去呀!更何况白鲸轮的船长可是阿呆啊,那小子已经放过我们一次鸽子了,再放一次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赵工,你那个项目怎么样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养细菌?”我心底已经对船长他们失望了,只能顾全当下的局面了。

赵工虽然屌丝气质浓重,但怎么也是一个学霸屌丝,多以当我问道他学术上的问题时,他脸上露出一副严肃而且庄重的表情:“大副,阿诺德先生提供给我们的装备非常的先进,细菌很容易就能培养出来,但是鳌合重金属用的化学品还没有到位,即便是细菌培养好了,咱们也没有什么作用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细菌附着到瓷器上发光,也只有赵工和王教授这种非人类的东西才能想到这种办法吧。

菲律宾的内海和我们村口的池塘差不多大,我们只用了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标记的岛屿附近。

吃过午饭,阿诺德到驾驶台告诉我们抛锚等待,我和老九相互对视了一下,根本就不知道阿诺德到底想要搞什么。

老九告诉我说,王红军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从那件事情之后,甚至都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能从老九的语气和眼神中看到他非常的痛苦,如果我不再现场,我估计他都能哭出来。

我尝试告诉老九可以重新追求一下,但是转念一想,一个30多岁的老处,女好不如容易谈了一场死爹的恋爱,但是他妈的竟然被戴了绿帽子,换了心理脆弱的人,估计早就一头撞柴油机烟囱上自杀了。

我本来只是以为王红军只是正常的受了情伤,时间长了之后,她就会自然的从那段畸形的感情里走出来,但是之后的事情让我意识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整个下午大家都是在祥和的吹牛氛围中度过的,如果不是身边时不时出现的监视我们的猴子们,我甚至都有种来南亚度假的感觉了。

“哎呀呀小龙,咱们在这里抛锚要抛多久呀,这船连冷库都没有,咱们可没有什么蔬菜呀!”不管是在贼船上还是民船上,老刘都是一个称职的大厨。

“嫩妈老刘,你小子注意好,一定要保持食物的新鲜,荤素搭配合理一些,这是你的责任。”老九板着脸,毕竟是有船长证书的人了,说起来的话十分的官方。

“哎呀呀!你,你发什么疯?”一向粗俗的老九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让大厨感到无所适从。

“好了好了,九哥,你问过阿诺德没有,咱们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赶在老九发火之前摆手打断了大厨,同时也问出了我心里的问题。

“嫩妈老二,车到山前必有路,船过桥头自然直,飞机降落不用伞,人造卫星东方红。”老九点了一支烟对我说道。

“我去,九哥,你他妈该不会是真疯了吧?”我已经目瞪口呆了,老九这他妈的已经不是说官话了,这简直是在说胡话呀。

“嫩妈老二,你小子怎么给船长说话呢!”老九一脸的愠怒,“嫩妈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只要等就好了,给阿诺德卖命的事儿慌什么!”

晚饭的时候猴子给我们带来了啤酒,竟然遭到了老九的拒绝,“嫩妈,你们喝吧,我不喝,万一过一会开船,我喝了酒就是醉驾了。”

我又一次哭笑不得,老九这已经不是原则性很强了,这已经有些做作了。

凌晨4点,我去驾驶台接,班,没想到老九竟然还坐在驾驶台的椅子上,看上去似乎一整夜都没有休息了。

“我去,九哥,你搞什么啊!咱不是说好了不给阿诺德卖命的吗?”我赶忙凑过去递给老九支烟。

“嫩妈老二,白天太危险了,这个时候,是他们精神最放松的时候,我们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商量一下对策,你离我远一些,后面有监控。”老九接过烟,声音小的像是一个第一次弄事儿的姑娘。

老九的话让我一下严肃了起来,我也点着一支烟,装出去检查海图的样子走到了驾驶台的另一侧。

“九哥,你有什么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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