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都什么时候,谁还顾得上谁,咱们回国之后,再想办法救老鬼吧。”老九叹了口气,手中突然多了一个杯子,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是一个非常精巧的咖啡杯。

我对老九这些异常的举动感到有些惶恐,“九哥,是你说的,咱们不能放弃每一个人的,可是?”

“嫩妈老二,我现在是船长了,不是老九了,我不能为了一个人的生命去牺牲其他人!你知道吗?”老九一脸的义正言辞,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完蛋了,老九已经开始走资本主义路线了,你看他现在做的一切,从说话到吃饭再到做事,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了。

可能是因为咖啡太苦了,又或者是有点烫,老九的腮帮子鼓得老大,发出了呼噜呼噜漱口的声音。

天已经快亮了,但是四周还是一片死寂,我不再和老九说话,整个人倚靠在配电盘上,胡思乱想着。

我心里想着假如我是船长,在面对这种情形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是想来想去,也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周围就围满了小船,放眼看过去,全是一些贩卖蔬菜和水果的独木舟。

他们应该是看到了我们船尾的五星红旗,把我们当成了华夏的船舶,或许是当地岛民的经济科技水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甚至说更早,他们根本不要钱,还是停留在物换物的思维上。

刘洋在机舱里拿了一些手套,换了一些水果和鱼,而阿诺德则让我们放下软梯,紧跟着爬上来一个比黑人还黑的汉子。

我们在非洲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黑人已经够黑的了,但是和眼前这哥们一比,简直就是白人。

“嫩妈!这人是晒成这个色的吗?”连老九也放下了船长的矜持,惊呼道。

“你们好!”黑汉子咧着嘴笑着,就好像是黑夜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嘴型的灯泡。

“嫩妈这是个什么玩意?”老九把头转向阿诺德。

阿诺德并没有搭理老九,而是示意黑汉子跟他去他房间所在的甲板,我和老九对视了一下耸了耸肩,心里大概都想着,可能这阿诺德有恋黑癖吧。

“哎呀呀!小龙,你快过来!”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搞点水果吃的时候,大厨突然在舷梯口对我高喊道。

我和老九赶紧冲了过去,只见大厨用手抓住一个黑猴子的肩膀,两个人好像是在争论着什么。

“嫩妈老刘,注意中菲友谊。”老九怒瞪大厨,把大厨搭在猴子肩膀上的手给拿开了。

猴子本来看到我们两个华夏人过来心生胆怯的,但是没有想到老九竟然和他是一伙的,他气势一下就上来了,竟然“啪”一声,扬手给了大厨一个大耳刮子。

“我去”“哎呀呀!”

大厨可是怂货中的怂货,被人扇了一巴掌眼泪差点就流出来,我这些年跟老九在一起胆子也大了不少,而且我是大副,属于大厨的直接领导,自己的下属就这么被打了,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呢。

我冲过去,准备反击黑猴子,没想到老九一把就抓住了我,“嫩妈老二,你干什么,不能冲动。”

“九哥,你这船长怎么还当上瘾了?大厨都被打成那个比样了,你怎么还不管啊!”我彻底生气了,老九这些表现确实有些过分了。

“嫩妈老二,先搞清楚事实再动手,嫩妈老刘,怎么回事。”老九阴沉着一张脸,似乎对我的表现非常的不满。

“哎呀呀,这个猴子,刚才说好的用一副手套换他的那个戒指,我给他手套之后,他竟然不给我!哎呀呀,这猴子一点都不讲信誉!”大厨一只手捂住脸,非常委屈的对我说道。

黑猴子应该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似乎他也听不懂英语,我尝试问他事情是不是像大厨说的那个样子的时候,他根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说的是他手上的这个东西吗?”王红军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

我赶忙把头转回去,自从和老九翻脸了之后,王红军整个人又男性化了不少。

“嫩妈军儿,你下来了?”老九脸上挤出一副比死了亲爹还惨的笑,对王红军说道。

王红军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黑猴子的手。

我也把目光转过去,在黑猴子的拇指上带着一个形状奇特的玉质东西,看上去好像是一顶帽子被割掉了顶,干杵着一个帽檐。

“哎呀呀,就是这个,他刚才比划来着,我用手套给他比划交换,他也同意了,没寻思我把手套给他了,他扭头就像跑。”大厨看到我方人员众多,气势异常充足,用手嚣张的指着黑猴子。

“天啊,是明朝的坡形扳指!你在哪里搞到的!”王红军把头凑过去,激动的一手抓住了黑猴子。

黑猴子奋力的挣扎,但是无奈王红军的吨位以及力量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不管他怎么用力,都逃脱不开。

“明代扳指?”听到王红军的话之后,我也是眼前一亮,黑猴子手上的东西就好像是一张500万元的彩票,正在朝我招手。

而正在这个时候,猴子使出了吃奶把他妈吃出乳腺炎的力气挣脱开了王红军,然后把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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