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着我上次去见她们两个,应该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对不起,我并不是不想救你们,而是真的没有能力。”我盯着关押红姐和朱刘的那间房子,默默的对他们道歉。

妮娜找来了一辆车,我们被捆绑着硬装进了车里,根据我的地理知识,从波尔多瓦到爱沙尼亚开车的话最少也需要,七八个小时,因为我们需要从波尔多瓦一直北上,途经乌克兰,白俄罗斯,立陶宛以及拉脱维亚,而且按照我的理解,这辆车肯定不敢就这么大摇大摆直接穿过这些国家,他需要沿着漫长的国境线,因为这样走才是最安全的。

我想的果然没有错,这辆车足足开了二十多个小时,终于在我都恨不得自杀在车里的时候,我们到了目的地。

按照道理来说,爱沙尼亚已经加入了欧盟,它属于欧元区国家,基本上可以认定为高收入的发达国家,那么也就意味着卖器官这种事情应该是不能发生在这里才对,而我也没有猜错,因为我和老九下车的时候,看到了国家界碑,我们现在并不是在爱沙尼亚,而是在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的交界处。

这两个国家都是欧元区国家,人均GDP也非常的高,但每个国家交界的地方,似乎都是最混乱的地方,尤其是一些无人管的地带,总会自身一些犯罪的现象。

和上一次一样,我和老九被交换给另外一帮人,然后他没们又开车带我们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坐上了一条小船。

这让我想起了我和老九当年在北美洲也是这么被人拉着走,不过幸运的是,我们上一次遇到了撸耶,但是这一次我相信应该是没有这么幸运了。

这里应该属于温带阔叶林气候,此刻已经是阳历10月份了,这里的气温大概在五到六摄氏度左右,老九前一段时间纵欲过度,所以刚刚一下车,身体就抖成了一个筛子,虽然我年轻体壮,但也被冻的喷嚏连连,加上舟车劳顿,我的头和嗓子剧痛,应该是感冒了。

我们从船上下来,这几个人押着我们又开始步行,从他们几个容貌看起来,他们应该是毛子的人。

“嫩妈老二,快冻死我了!早知道还不如听你的不来了。”老九嘴唇哆嗦着,说出来的话也跟着抖个不停。

“九哥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但是太晚了呀!咱们现在已经到虎穴了,要么被老虎咬死,要么被老虎挠死呀!”老九都后悔了,我的心也瞬间凉了,我估计我们这一次应该是彻底完蛋了,甚至有可能都走不到关大厨的地方,两个人就冻死了。

这帮贩卖器官的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都把自己的基地建在深山里,我们绕了好几个弯儿,又跨过了好几条小河,在我和老酒马上就要冻死的时候终于见到了灯光。

这里已经远离城市,所以也就没有电力资源,我能听到整个基地里轰轰隆隆的柴油发电机的声音,让本来就低沉的心情愈加烦躁。

这里的建筑和妮娜那边有些不同,这里的房子几乎都是刚刚盖好的,而且没有运用什么现代化的盖房手段,全部都是用木头堆起来的,从外面看起来,我们好像到达了森林里的一个大木屋一样。

我和老酒被推搡到一个小屋里,两个人还没有坐下,就进来了两个士兵,他们先检查了一下我们衣服口袋,确认没有什么武器之后,然后朝外面喊了一句。

门又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人,他们手里也拿着采血用的仪器,一脸微笑的盯着我和老九。

我正犹豫的自己是不是该装出一副不知情的表情,老九早就把自己的袖子撸了起来,“嫩吗的赶紧抽,抽完我要睡觉。”

医生也感到非常惊讶,想不到现在连竟然都这么配合了!

两个人先给老九采了血样,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我,我也毫不犹豫的把袖子撸了上去,心里想着这次算是赚大了,免费体检弄了两回了。

抽完血之后,两个医生竟然还对我们点头微笑,然后很有礼貌的给我们挥手再见,看来他们应该也是被雇佣来的,也只是为了钱而工作。

抽完血之后,我和老九并没有停留在这里,而是又被两个士兵押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而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地上,正躺着三个男子。

而我也发现了这个房间有一个标记,这个标记我曾经在妮娜拍摄的大厨的照片里见过。

“九哥九哥,你快看那里!”我用手指的那个标记,对老九兴奋的喊道。

“嫩妈老二,看看这里面没有老刘。”老九也一眼看出来了这个标记,他也是非常的兴奋。

但老酒的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光线不是很好,但我也能看出,眼前这三个男人都是黑人,老刘是来被摘器官的,不是来换肤色的。

“嫩妈老二,问问他们懂不懂通用语。”老九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们有谁会说通用语?”我分别用手推了推他们,但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都抬着眼睛有些茫然的盯着我们不知道我和老九说的什么。

“嫩妈,这可怎么办?”老九叹了口气,“嫩妈老二,画一个大厨的头像给他们看!”

“我去,九哥,你可难为死我了,先别说这里有没有画笔,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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