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胡解放来了?嫩妈老二!赶紧收拾一下,嫩妈那小子是个文明人,看到咱俩这状态不得当场气死了!”话毕后,老九快速的往外冲。

我紧跟在老九的身后,一块儿冲进了公共卫生间,现在国家的供水供电都有问题,水龙头里的水还不如大厨的口水流的快。

“嫩妈这该怎么洗,算了算了,擦干就算了!”老九有些无奈的高喊着,紧接着冲进了房间里,然后拿起床单擦拭一番。

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学习老九,擦完之后两人又换上新的西装,不过消化道里的液体起到很好的定型作用,所以我们两个人的发型很轻易的做得非常飘逸。

“嫩妈老二,你小子真是帅呆了,嫩妈你这发型,嫩妈你这大背头,上面还有腰花呢!”老九伸手在我头上摆弄了一下,紧接着拽下来一个腰花。

“九哥快别闹了。人家马上就上来了!”我白了老九一眼,然后发现他脖子里还有两片洋葱。

虽然极度想呕,但我仍然强忍住,缓缓的走到穿衣镜前,仔细整理了一下发型,又检查了一下。身上还有没有食物残渣。

就在我和老九整理的时间,守卫急匆匆的冲了过来,但是翻译并没有随之跟上,所以这哥们来了之后,和我们大眼瞪起了小眼,他估计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我们听不懂,但是表情却非常焦急,和我们嘟嘟囔囔了几分钟,气得眼睛都要爆开了。

“嫩妈赶紧闭嘴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嫩妈他们现在在哪里我穿好衣服之后马上就出去。”老九白了守卫一眼,在他的心里,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毛毛糙糙的人。

守卫虽然听不懂甸拉语,但至少能够分得清人的眼神,也知道老九是在对他发脾气,这哥们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无奈的摊了摊手。

“嫩妈老二,你说我是系这条红色的领带,还是系这条黑色的?这条红色的看上去是不是有些浮夸?嫩妈还是黑色的显得庄重。”老九不停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在镜子里时而摆出严肃的表情,时而又无比阳光。

“我去九哥,你总共就两条领带,别整什么庄重浮夸了,你能系上勒不死自己就行了!”我哭笑不得的对老九说道。

“嫩妈老二,你小子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嫩妈竟然敢这么对你九哥说话。”老九白了我一眼,然后很笨拙的系上领带。

“嫩妈老二,咱们的财神爷来了,这次要看看,对方能出多大的手笔。”老九又整理了一下硬邦邦的发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胡解放并没有来,来的人是上一次与他同行的那个助理,这哥们儿满脸堆笑,看样子也是摸爬滚打好多年的老油子了。

“嫩妈老胡兄弟怎么没来呀?”老九的语气里略感失望。

“您好,您好,我们大使临时有事,所以暂时让我先来这里转告您一些事情。”胡解放的助理感受到了老九的愠怒,他在一旁小声的陪笑道。

“嗯,没有关系的,胡大使这么忙,肯定还有很多其他的工作,不知道您这一次给我们带来的什么好消息呢?”我推了老九一把,示意他不要这么嚣张,然后又对着胡解放的助理笑道。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消息,我们大使让我告诉你们,甸拉已经决定给你们无息贷款,但至于贷款的金额还在商议中,而且我们也希望贵国可以拿出更大的诚意,给我们带来感官上的冲击,这样贷款的金额可能会变得大一些。”胡解放的助理嘴皮子也是非常的溜,给我们讲了这么多华丽的语言,但总结来也不过就是说我们给对方的利益不够多,而对方需要看到我们更大的诚意。

“嫩妈,给你们免签都不行吗?”老九倒吸了一口凉气,“嫩妈咱们甸拉的胃口怎么这么大了,嫩妈还真不好处理呢!”

“九哥你说该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再给祖国点优惠条件?毕竟是咱们祖国嘛,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想了一下之后对老九说道。

“嫩妈关键咱们有什么呀?”老九哭笑不得的盯着我。

老九说的话也非常有道理,就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能拿得出门的东西呀。

“嫩妈要不然割让1/3的土地给你们?”老九果然是大手笔,一上来就准备丧权辱国。

“九哥你这有点太夸张了,再说了人家甸拉也不一定能要呀,人家奉行的是和平外交,不是霸权主义。”我赶忙制止住老九,再任由他胡说下去,他估计能把兰波克变成甸拉的一个海外省。

“嫩妈老二,什么也别说了,除了割让土地,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要不然你给我想一个,你小子怎么也是大学生,脑子灵活嘛!”老九竟然把这块烫手山芋直接丢给了我。

“九哥那你要论学历老刘最高了,要实在不行咱们就问问老刘吧,兴许这哥们儿真能想到什么高超的办法呢!”我赶紧打断老九,要知道我不过就是一个大专毕业,老九愣是把我奉为神话,我只能想办法赶紧脱身出来,这种决策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其后果的。

“嫩妈老二,你小子别说这还真是个办法,嫩妈这老刘在关键时候总是能想到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东西,我现在就去找他。”老九站起身子,可能是因为他起的太猛了,所以脖子里的洋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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