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他是医生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救他了呀!”因纽特人突然说出了这么一串流利的山东话。

“我去大哥你整什么幺蛾子你这不是会说我们山东话吗,你刚才给我们整那些虚的做什么!”我无比疑惑的盯着这个因纽特的大首领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侮辱。

“我的山东话只会说那么一点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你也不用随便乱想我之所以不想对你们说你们国家的语言,”因纽特首领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是为了什么?是什么理由?”我无比疑惑盯着大首领这哥们儿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呀!

“我之所以不想和你们说话是因为我懒得搭理你们,但是你刚才既然说他是一个医生那么你们对我来说就有价值了。”首领继续冷笑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让我竟然还稍稍有些害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是医生怎么了!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说我们国家的语言?”我无比激动的盯着这个因纽特的首领,在我看来这个首领给我带来的冲击感实在是太强了,一个北极土著居民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山东济南话,我现在都害怕他张嘴叫我一声老师,那会让我突然产生穿越的感觉。

“有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告诉你,而且我也觉得没有任何的意义。至于我怎么学会的这门语言对咱们之间的关系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我只需要让你知道的就是,我只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狩猎的人,不想掺杂到你们这些人的利益当中去,所以你们不管做什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侵犯我的领地。”因纽特的大首领脸上的表情愈加的让人琢磨不透,甚至在某一刻还露出了那种说不出来的威严。

“这位大哥,或者是大叔,我想说的是你完全误会我们了,这件事情呢和你们的领地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来这里是找一只北极熊的,我希望你可以帮忙协助我们找到这只北极熊,这也算是,也算是你为构建北极和谐社会应做的应有贡献了吧。”我对因纽特人首领嘿嘿嘿的笑着,既然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恶意,那我也就没必要和他虚情假意,所以我直接把我们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你们是来找北极熊的?”因纽特大首领对于我的这个回答似乎非常的惊讶。

“对呀,我们怀疑北极熊吃了我们一个朋友的老公,所以我们才会来这里寻找它。”我想了一下,感觉因纽特人应该听不懂骨灰这两个字的具体含义,所以无奈之下也就只好换了另外一种说法。

“天哪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北极熊吃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事情具体的经过?”大首领对我刚才的话非常感兴趣,他先用土语对自己身旁的人喊叫着似乎是在告诉他们,他发现了一件相当好玩有趣的事情,而紧接着又把目光转向我非常激动的向我询问。

“这个嘛,”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首领的这个问题,也只好是转向老九向他发起询问的目光。

“嫩妈我还是从来没有想过,嫩妈这原始人竟然也学会骗人了,我还一直以为这哥们儿挺正经的一个人,竟然还给我们玩儿躲猫猫。”老九还在为因纽特人刚才假装听不懂我们的话而生气,所以对于我的询问他丝毫不感兴趣,不过我估计他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回答方法。

“九哥你误会人家因纽特人了,人家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不想和咱们有过多的纠缠,大叔我说的对不对?”我哭丧着一张脸对大首领问道。

大首领又恢复了他佛系的一面,直接将头转向了另外一端,不再说一句话。

“嫩妈老刘,你小子死了没有,每次站起来走两步呀!”老九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尤其是当他看到因纽特人并不想搭理自己的时候也是怒火中烧,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释放对象只能把头转向大厨然后拿他解压。

“哎呀呀我身上疼呀!我身上像针扎的疼呀?我身上在呲血,谁能救救我呀!谁能救救我呀!”大厨的哀号声再一次响起,而且这一次我们能很明显的听到他哀嚎中夹杂着那种剧烈的痛苦与后悔,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切实的感觉到了痛。

“你感觉怎么样了?你不是医生吗?我想你可以自己为自己治疗吧。”大首领凑到大厨的身边,表情里竟然还充满了关切。

“嫩妈老二,这野毛子该不会是和大厨有什么关系吧?他怎么和大厨说话的时候这么亲切,和咱俩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吃了枪药一般?”老九在看到这一幕之后表示无比的不解。

“九哥你想多了,我感觉他应该真的把大厨当成医生,而他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医生帮他去做。”我想了一下之后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嫩妈他需要医生帮他,需要医生帮他做什么?”老九狐疑的看了一眼大首领然后又把头转向我,“嫩妈他老婆该不会是真的得鲁腺方面的疾病了吧?”

还未等我和老九猜想出因纽特大首领为何需要寻找医生的真正原因,大首领突然挥手招呼自己的小弟,小弟跑到雪橇车里从雪橇车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长方体的箱子。

这让我感到无比的诧异,我不知道这个箱子里是什么,这个箱子很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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