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生了!鸡血出来了!”帐篷里的老九已经有些疯癫了,“嫩妈是个爸爸,我终于做儿子了!”

“额,”老九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由于他心情实在是太过激动了,所以好半天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九哥颜色正常吗?”因为老九把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这个孩子长得是什么样子的,所以赶忙凑过去向其询问道。

“嫩妈老二,你小子快看看,这颜色多正,你看黄的都有些发紫了!”老九嘴唇哆嗦了起来,他捧着那个鲜活的生命,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幸福。

“嫩妈老二,你小子快看看这孩子长得像谁,快看看是长得像我吗?”老九抱孩子的手法并不是特别专业,甚至业余的让人有些发指,可是身上洋溢的那种喜悦和幸福注意保护好这个幼小的生命。

“九哥都说外甥随舅舅,我看这孩子长得和小果兄弟差不多。”我嘿嘿嘿的笑了笑,刚刚生出来的孩子都是一个模样,再加上这个孩子又是早产,基本上也就和老鼠一般大小,像这样的孩子怎么能看出像谁来呢,为了不得罪孩子的父母,我只能想了一个万的说辞。

“是吗长得像我弟弟吗?”胡白带听完我说孩子长得像胡小果之后,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挣扎着要站起来。

“你也生了一个男孩?如果是个女孩多好呀,他们两个就可以定个娃娃亲了。”一旁的张兰有些落寞的说道。

“嫩妈我女儿能嫁给他吗?长得像宋小宝一样。”老九鄙夷的看了一眼刘忆非,然后转身又爱怜的盯着手中的娇娃。

“你,你,”张兰没曾想到老九居然敢这样跟她讲话,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老九仿佛完变了一个人一般,当他自己的孩子生出来之后,他似乎已经忘却了张兰老杰克还有之前给过张兰的承诺。

“嫩妈白带,你快看咱的孩子笑了,嫩妈笑起来是真好看呀!”老九忍不住都要跳起来了,他怀里那个丑丑的孩子似乎感受到老九传递给他的信息,在这一瞬间居然咧着嘴笑了起来。

“真他妈丑呀!”孩子的笑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丝毫没有发现任何美感,相反还给我带来了一丝惊恐。

刘忆非突然哭了,应该是饿了,张兰虽然有些嫌弃这个孩子,但毕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也只能对其进行下一步的哺育。

王鸡血似乎没有任何想要吃东西的意思,他瞪着大眼盯着老九,目光一直停留在老九那两颗缺失的门牙缝里。

“九哥,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语病,搞得我很尴尬呀。”我虽然很懂老九此刻的心情,但是老九说的话却让我非常不满。

老九懒得搭理我,他也不顾现场的因纽特人到底能不能听懂他说的话,把自己的儿子高高举起来向他们炫耀着。

胡白带的身体非常虚弱,她闭着眼睛气息微弱,但从其呼吸中也能够听得出一丝喜悦,老九向整个世界显摆完毕之后,才回到功臣身边,一向以钢铁直男著称的老九在此刻却也是柔情万分,紧紧的拥向了胡白带。

时间如同一匹野马,奔跑起来就不会停歇,极夜虽然漫长但终将过去,当已经丧失掉时间观念的我们看到太阳的时候,所有人知道极昼重新回来了。

天气也已经开始转暖,原本白茫茫的土地上长出了绿色的苔藓,老九告诉我们是时候回潜艇了。

我们和因纽特人已经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所以在挥手告别的时候,所有的因纽特人都对我们说着“嫩妈”,虽然这两个字并不是什么好话,但听上去却是那么的亲切动人。

刘忆非和鸡血两个人也都长到了可以用两手竖着抱的状态,虽然大家都没有见过刘忆非的父亲,但是可以确定他父亲的基因比较强壮,因为刘忆非看上去明显要比鸡血要雄浑一些,只不过可能他基因里天生有怕冷的元素,经常会忍不住的浑身哆嗦,于是老九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筛子。

而对于鸡血,老九一开始亲昵的叫他老十,不过后来估计想到王红军那里还有一个孩子,所以就给他起外号叫做老十一,可是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像清朝的贝勒爷,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洋气一些,所以老九又给他起了一个英文名字叫做以来问。

他们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精神归宿,我反倒成了局外之人,所以在这接近半年的时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大厨,所以当老九提议回到潜水艇的时候,我将五肢举起来表示赞同。

因纽特人送我们一副雪橇,两个女人抱着孩子坐在雪橇上,我和老九则像是两条哈士奇一般卖力的拉着雪橇,可能是在这接近两年的时间里我们遭遇的艰难困苦太多了,所以很顺利的到达了潜水艇。

冰层已经变得很薄了,潜水艇随时都有可能将冰层压碎然后回归到海水中去,我们几人很艰难的爬到潜水艇的舰桥附近,然后老九用手中的铁器重重的敲打着潜水艇的人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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