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青代他问：
“企鹅公司这边今天筹集了一些资金，还希望高盛方能出手帮忙。”
“不是我们不帮忙，而是现在是死局。”
杜兰特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汉唐那边的筹码不多，他们抛出来的股份高盛能吃掉，但是散户的抛货，我们要是持续吃进，流通股越来越少，股价只会越来越低，甚至触发红线，除非散户坚持不抛售。”
汉唐带头抛售，其他投资机构也在抛售，久聊横空出世，企鹅内部离职潮，种种因素综合在一起，宣布企鹅的死刑。
杜兰特走了，
他说高盛会尽力，能不能成功看天意。
小马哥瘫坐在椅子上，呆呆地仰望天花板出神。
企鹅软件做为公司的核心产品，被久聊打的丢盔弃甲，想要追产品，公司离职潮，人手不足。
想要做点活动，公司的资金并没有那么充足，股票市场也彻底被打穿，企鹅似乎已经无力回天。
他脑子很乱，想了很多。
原本，企鹅可以称霸即时通讯领域，发展成为互联网超级战舰，在移动互联网到来的时代一飞冲天
只可惜杀出易小海，杀出个久聊。
企鹅也许还能继续苟延残喘，给那些忠实用户提供服务，只不过企鹅再也不是曾经的企鹅。
此刻，小马哥的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既生瑜何生亮，
他曾经狂傲的以为，周瑜心态不正，嫉妒心过重，才导致自己的惨死，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种感觉根本不受控制，那是生理和心理的本能反应罢了。
小马哥不明白，明明开超市、开酒店、搞投资的人，为什么在互联网领域也会展现如此强大的手腕。
欢乐农场的精心布局，九州上线的24小时，就彻底打败了他苦心经营6年时间的企鹅公司。
自己在易小海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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