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芳的老公没想到一向柔顺的妻子竟然会反抗,不顾身上的疼痛,便伸出腿朝后方的孙芳踢去。

孙芳下意识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膝盖后窝处,让原本人高马大,一脸怒容的丈夫惊叫出声。

“啊!”

男人的眼眶中带上了些湿润,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孙芳就这样反扣住对方的肩膀,将其压在强上,看着对方因挤压变得越发扭曲的脸,心中升起了淡淡的喜悦。

随后在男人一脸诧异的目光中,孙芳大笑出声,泪水也顺着她已经满是皱纹的眼角慢慢滑落。

孙芳的丈夫看着仿佛疯了的妻子,原本的愤怒消失,心中微微有些惶恐。

见对方的眼中出现恐惧之色,孙芳便将其放开,理了理对方因被制服而有些凌乱的衣衫,温柔的开口:

“老公,刚刚对不起,但是……以后不要随便动手。”

说完孙芳便朝厨房走去,准备给自己和对方做晚饭。

她虽然有了反抗的能力,但却也知道自己身为妻子的职责。

正如教导她们武艺的梅老师所言,她们虽然学习了武术,但这并不是让她们用来家暴自己老公的手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们要做的只是在危险时刻保护自己,而不是去用错误的手段去惩罚错误的人。

孙芳的丈夫站在厨房门口,手腕上和腿上的疼痛不断传入他的大脑,但看着里面仍旧温柔的妻子,他的心中却隐隐有了丝恐惧。

刚刚对方那熟练的技巧,根本就不是偶然,所以他明白自己眼下已经无法再向原来那般殴打对方。

沉默的吃完饭,男子便去洗澡。

孙芳也没有在乎,毕竟她只是处于自卫。

当晚,孙芳躺在床上睡得安稳,而旁边她的丈夫眼中却满是挣扎,最终男人缓缓闭上了那双怨恨中带着恐惧的眸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孙芳的丈夫早早起床后,便带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他要好好想想自己和妻子的未来。

孙芳神清气爽的起床后伸了个懒腰,便给自己做了点早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还给自己的丈夫做了份营养午餐,送到了公司。

孙芳的丈夫看着面前仔细喜欢的食物,又看看旁边笑靥如花的妻子,心中的恐惧慢慢消散。

下午,孙芳按照上课时间来到了白昔所开设的武馆后,便给同学们和白昔讲起了昨天自己遭遇的事情。

里面那位年纪最小的女子却出声道:

“芳姐,你为什么还要给他送饭!”

孙芳看向那边愤恨不平的女人,这人名叫冯俞,原本是一位有些畏缩的女子,但眼下对方眼中却满是愤恨。

孙芳笑了笑解释道:

“我确实没有工作,那么自然要照顾好家里,夫妻之间本就是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我老公赚钱养家,我负责照顾好家里,这很公平。”

“而且我儿子现在还小,我暂时也不准备离婚,所以应该做好自己应尽的义务。”

其中一位当公务员一开始很是沉默但眼下却已经充满自信的女子说道:

“芳姐说的没错。”

接着对那边的冯俞解释道:

冯俞听此若有所思。

当然这里面也有人选择毅然决然的离婚,毕竟这么多年被丈夫殴打,她们确实没了和对方继续生活下去的力气。

而那些男人们也因打不过妻子,最终和对方离婚。

婚姻的开始是爱情,但时间长了,激情渐渐褪去,变为了亲情和习惯。

无论是选择重新开始亦或者给自己和对方一个机会,都是个人的选择,并没有对错之分。

白昔只是静静的听着这群人聊着婚姻、孩子和未来,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这群人也知道白昔之前也遭受了家庭暴力,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但大家都彼此尊重,并没有人觉得哪里有问题。

这当然也是白昔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就算白昔不说,也会哟零天天天给这群人手机上推送这种关于自我、独立、自尊、自强的心灵鸡汤,让这群备受折磨的女子们也渐渐心胸开阔起来。

当白昔第一届学生毕业后,她接到了肖岩的结婚请柬。

看着脸色羞红的肖岩和旁边也是红着脸的李飞扬,白昔嘴角微微勾起,对两人送上了诚挚的祝福。

第二年,当梅开成用白昔资助以及自己攒的钱买了新房子,便从家中搬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昔的捉虫武馆越开越开,从小小的岷州开遍了国,甚至于在国外还有分校。

分校的校长和老师部都是她以前的学生。

而冯俞最终选择和自己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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