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不知道,我被……”

“嘘……盼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初六就把前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那被省略了的一万字。盼儿听完,脸上决然的颜色已经消失不见,换回来的,是一种十分羞赧,又有些小兴奋的颜色。

羞的是:哎呀,我怎么在少爷面前,露出那种状态,还问少爷要了五次之多,羞死人了。

兴奋的是:少爷终于要了我了。

这的确该兴奋了,古代女子,哪个不盼着为自己心爱的人生儿育女。在这个时代,大家崇拜的也是生育,一家人了不起的成就之一,就是子孙满堂。

盼儿在被子里面,埋着头享受着陈初六这一刻的温存,独属于她的,不需要和巧儿分享。

“盼儿,还疼吗?”

盼儿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到:“疼……”

“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先别告诉巧儿了,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告诉她。”陈初六小声道。

“是,少爷。”盼儿问道:“不过,为什么不告诉巧儿了啊?”

“你难道不记得少爷之前说过的,十八岁之前不能怎样?少爷为了救你,可是冒了很大风险。巧儿知道了,她也想要怎么办,少爷我不好做人呐。”陈初六道。

盼儿担心起来了:“少爷,都是盼儿的错,你,那你的身体不会……”

“唔……现在还没事,不过以后得少来了。”陈初六把挣扎着要起来的盼儿摁下去,盼儿眼睛里都是对未来的恐惧,忽的她又问道:“少爷,我会不会有孩子?”

“随缘吧。”陈初六笑道,想了想,又道:“盼儿……”

“嗯?”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啵~~~”

不久之后,陈长水开来马车,陈初六和盼儿才回了家。黄皓早已经被杨开带走了,但这时还有一个人要处理,那就是牵线搭桥的薛婆子。薛婆子了无踪迹,陈初六暂时没有办法,只好照顾好盼儿之后,休息去了。

毕竟……大小伙子……也有些累的嘛。

翌日清晨,杨开陈长水都在,只要盼儿躺在床上,暂时下来不得,巧儿做的早餐。吃了早饭,这才重新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发了会儿呆,陈初六问道:

“杨大哥,黄皓那小子怎么回事?”

“唉,这小子倒也有点骨气。”杨开摇摇头道:“我提着他到半路上,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自尽了。于是,我就丢他到了山里。你放心,我是看着他被野狼叼走了的。”

陈长水吞吞口水,缩缩脖子道:“那,那,咱们这是不是,杀人了?要不要去,去报官?”

“你个糊涂蛋!你还想把少爷我关进去?”

“不不不……我就是……”陈长水结结巴巴,说不出道理来,他人挺老实的,这种杀人的事情,自然害怕了。

“行了,黄皓勾结yin媒,强抢良家妇女,乃是恶盗。我等作为主家,杀了他,乃是杀贼杀盗。就算官府找上来,打到天边,我们也有理。”陈初六说了一番,陈长水才放下心来,他沉思了一下,又道:

“官府我倒是不怕,但总归麻烦。那个薛婆子肯定是知道此事大的,还有黄皓那几个狗腿子,不知道了不了解此事,要是他们发现黄皓失踪了,追查下来,总会到我们头上的。”

“薛婆子那边你不用管,我知会了山上的人。薛婆子抱着那一堆赃款,只身一人,跑到哪里都是肥肉而已。”杨开笑了笑道:“还有黄皓的事情,你昨天不是写了个东西嘛,我觉得那个办法不错,挂在了白鹿洞书院大门上,以供大家瞻仰。”

“哈哈哈……挂在大门上,必定让学子们围观呐。可惜我那篇文章,不能属我的名字。”陈初六抚掌大笑:“这下好了,就算黄教谕追查,他也得有那个脸啊。恐怕黄皓的狗腿子,也在加紧跟他撇清关系吧?”

“写的什么?挂在门上?好看吗?”巧儿小心翼翼问道:“少爷,我想去看看。”

“你不行!”陈初六陈长水杨开三人异口同声齐道,巧儿委屈巴巴,心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这么凶。

陈初六赶紧去安慰,杨开陈长水见状低着头就出去了。那信能给巧儿看吗?万一她看见了那玩意儿,以为全世界男人都是那个样子,可咋办?

抱着巧儿,和盼儿坐在一起,盼儿也要凑过来,让陈初六抱着。看着她们俩小鸟依人的乖巧样儿,其中还有一人已经被自己尝过了,那滋味,真是扶墙也值!

陈初六心里不由得感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可惜世上名利似洪流,不进则退。经过此事,陈初六也觉得,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小了,无法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就算报仇,还得这么wei琐的报仇。为不负爱我之人,也当风雨兼程去搏一搏天下的名和利!

家里面如此温馨温暖,可外面的白鹿洞书院,热闹至极!

“号外号外,某高校男子做出这种qin兽不如的事情,被人发现,羞愤自杀!”

“震惊,某高校教授竟然容忍侄儿做出这种事情!”

“豪门子弟是如何走进了这条不归路,家庭原因?社会环境?请收看今日的王麻子说故事。”

白鹿洞书院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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