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上仙今日来小王的酆都城所为何事?”

白洛与风铃大摇大摆的走进阎罗殿,当先看到的是一个满脸堆笑的黑脸大胡子,以及一个脸有些发黑却强做微笑的中年书生。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迎面看到两张笑脸贴上来,她其实是真的想和和气气坐下来谈事情的。

可是……

摸了摸左小臂,之前那个帅哥鬼说越嚣张越容易成事。

眼前看似一团和气的两人到底是真和气,还是因为这个金手指才变得和气,她实在不敢去赌。

毕竟传说中的阎罗王和判官可从来不是什么温和的角色。

虽然那只是传说,但无风不起浪不是。

想了想,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若是他们突然翻了脸,可就不好玩了。

在对这个金手指还未完全发掘的情况下,还是严格遵守那个帅哥鬼的嘱咐比较好。

这样想着,白洛拉住第一次进阎罗殿还有些胆怯的风铃,大步从二人身边走了过去。

似乎完全没有看见眼前还有两个人……鬼!

后面的鬼将一阵咋舌,这贵客到底什么来头?进了阎罗殿居然还是这般傲慢无礼,而平日里号称冷酷无情的阎君陛下和铁面无私判官大人,此时居然依旧要小心的对她们陪着笑脸。

“出去!”

判官见那鬼将瞪大了眼睛,还在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忍不住挥手小声呵斥了一声。

还阎罗殿亲卫鬼将呢,怎么半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他和阎君陛下这样的姿态,是能让手下看到的场景吗?

之后一定要把这傻头傻脑的家伙发配到地狱去做看守,十八层,不能再高了。

见殿内再无旁人,他这才跟随着阎君向那妖女走去,努力扯了扯嘴角,尽量扯出了一个看似卑微的笑容。

虽然觉得丢人,但为了生死簿,他忍了……

百年前这妖女在他面前将生死簿撕得粉碎的场景,可是他这百年来都难以忘怀的噩梦。

每次想起来,他的心都在滴血。

这妖女这次来也不知为了什么,不过这嚣张的脾气倒是没半点改变,看她这态度,不会又是酆都勾错了她的什么亲朋好友,所以才来找事儿的吧?

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他祈祷着,生死簿可不能再遭殃了啊!

白洛坐在椅子上,高高的翘着二郎腿。

一颤一颤的看着那中年书生小心翼翼的递上一杯茶。

在看看他后面那个满脸堆笑的黑脸大胡子,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荒唐。

阎王爷赔笑,判官递茶。

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呢!

风铃站在她身后,实在也觉得现在的场景荒唐的很,那个钟云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佬,仅仅打了个标记,居然就能让阴界至尊变成这样?

“好茶!”

白洛感叹了一句,随即想起了金手指,赶紧把脸一肃,昂着头用鼻孔对着二人:“知道我这次是来干什么的吧?”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鬼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呃……鬼也不知道!

“哐当!”

白洛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冷哼一声:“难道你们不知道?”

风铃见她还在故意装象,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襟,小声在她耳边道:“姐姐,别瞎扯了,说正事!”

她实在不知道那印记的效果能发挥到什么程度,眼前二人可是阴界的大佬啊,万一把他们逼急了,不管不顾的要拿下她二人可就惨了。

不想那阎君和判官却半点不耐的样子都没有,仍旧一脸堆笑的站在那里。

判官瞥眼见阎君半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知道这种巴结人的事还是要自己来,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他拱手小心翼翼的陪笑道:“我等实在是猜不透上仙为何而来,还请上仙明示?”

一口一个上仙,听得白洛心中那叫一个舒服,她差点都以为自己真是大佬了。

幸好她还记得自己这个大佬的身份,是来自于小臂上的金手指,致使她还没有完全飘起来。

“哼,今日你阴界鬼差勾了一个叫陈……陈……”想了想,她嘴角尴尬的扯了扯,又拿起桌上的茶杯:“风铃,你来跟他们说!”

将茶杯递到嘴边,伏流伏流的喝起了茶。

风铃愣了愣,随即昂首道:“你阴界鬼差今日勾了一个叫陈怜儿的姑娘魂魄,她与我和姐姐都是至交好友,所以我们下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火焰标记在白洛身上,若说怜儿只是她的好友怕还少些分量,怎么也要把白洛拉上才保险。

白洛放下茶杯,点了点头:“对对对,陈怜儿是我的好朋友,非常要好的那种,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勾人家魂魄干什么?”

你刚才连人家名字都忘了吧?狗屁的非常要好的那种,这话说出来骗鬼呢?

阎君仔细想了想,人家还真是来骗鬼的!

虽然谎言拙劣,但这妖女居然还知道编理由了,真是稀奇,以前的她可是一不爽就撕生死簿的,办事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是不是该欣慰她变得稍微有点讲理了?

讲理个鬼啊,以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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