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正中间有一间装饰精美的议事厅,在这个议事厅外防守严密,每五步一版岗哨,十步一个哨卡,这里正式王翦将军居住,议事、确定作战计划的地方。

在这其中有许多机密的资料和文件,比如关于秦军的辎重储存的信息,以及秦军边境关卡和城池防守示意图,军队驻扎地点等重要信息,以至于防守非常严密,甚至在暗处还有众多暗哨,以及王翦的贴身卫队和影密卫在保护,以防敌人前来偷取重要信息,防止信息泄露,危害秦国安全,所以任何乱闯者直接杀无赦。

此时在议事厅内,王翦正站在一副巨大的地图面前,负手而立,仔细的观看着。他的左右两侧都做满了秦军的将领,一个个正在讨论着预备对赵国的战争。

议事厅的装饰庄严肃穆,全部都是黑色的,整个大厅就只有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和两排桌子和坐垫,非常简洁朴素。

这是一个身材消瘦,面容沧桑的中年将领,从自己的座位站起,对正在观看地图沉思的王翦,拱手行礼。“上将军,我们如今的新兵训练已经全部都训练完毕,并且,粮草军械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将军我们也是时候行动起来了。”

这位将领说完之后,其余的将领也全都纷纷点头应是,议论起来了。

一个面色粗犷的壮硕将领,也大声说到:“将军,老熊我都闲的全身不舒服了,什么时候能再次出征啊,老熊我都坐不住了,每天都在训练士兵,我都有些不耐烦了,将军给个准信啊”。

其他的将领也都大声符合到。毕竟秦国是一战功封爵的,他们这些将军都想在战场上多多立功,像这样整天在军营训练,都让他们有些不耐烦,有些厌倦了,所以他们都纷纷请战。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王翦也转过身来,锐利深沉的虎目一扫底下正议论纷纷,发泄不满的将领,他们立马就安静下来,不敢再都说一句话,王翦的威严和资历战功都让他们心生敬佩畏惧,不敢在他的面前造次。

就在王翦扫视四周,不说话的时候,一个坐在离王翦将军最近的老年将领这才出声打破这严肃的氛围,因为他的资历在场将领只在王翦之下,所以他才能这样做。

这位将领姓徐,头发全都已经变白了,面容苍老,眼神也有些浑浊,不过却充斥着看破世事的睿智和通达,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旁边的将领赶紧上前扶住徐老将军,他这才缓缓地对王翦说到。

“上将军,此时是我军最好的进攻时机,因为我军前年才和赵国打了持续一年的战,各自伤亡都不小,各种物资消耗也非同小可,尤其是赵国损失比我们更大。

更何况,那赵王短时昏庸,竟然在结束与我国的战争后与燕国开战,在刚开始我国宣布征兵,备战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更加小心,严加防范,防止我军突然袭击他们,可是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军全都在不停训练,争取让新军战力提升,他们一定以为我军不敢轻易开战,都在努力回复战争带来的创伤,恢复民生。

他们就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和燕国的战场上,对我国的防备变得疏松,以为这是一种障眼法,在恐吓他们,拖慢他们回复的速度,在帮助燕国吸引他们的注意,所以他们的防守一定有回复原样,这是人性中的缺点。

赵国想不到,我国的物资储备和内政都远超他们的想像,毕竟我们的大王可是有着远超他人的雄才大略,所以只要我们趁他们不备,现行攻下初赵国南部的要塞之外的土地,让他们陷入和此时燕国的腹背夹击中,必可获得辉煌的胜利。”

王翦听完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他又转身看看挂在墙上的军事地图,用鞭子比比划划,寻找最合适的进攻方向,终于在一众将领的注目下,他把鞭子一扔,对着他们说到。

“好,准备对赵国作战,对外打出援燕抗赵的名头,争取大义名分,尽力削弱赵国国力,毕竟他们里韩国太近了,还有盟约,对我军灭韩国有阻碍,所以准备出征,众将听令!’

“在,请将军下令!”全部将领齐刷刷站起身来,拱手向王翦行礼。

“我军从西面、西北面、南面三路攻赵,但把进攻的重点指向赵国南部,以陷赵军两面作战、腹背受敌的困境,我亲自率军进攻太行山之战略要地阏与,使这个早为我国垂涎的战略要地一举拔除,打开了从西面进攻邯郸的通道。杨瑞和,何在。”

在底下一位面色儒雅的白面将领,站了出来,行礼回答。“末将在,请将军下令。”

“命你率军十万进攻韩阳(阏与之北),一定要顺利攻克,这样邯郸的西北方向即失去了屏障。”王翦一脸严肃的下令。

“末将必定竭尽全力,不负将军所托。”杨端和面色沉凝的上前接令。

“桓龁何在。”王翦继续下令。

一位身形消瘦,面色黝黑,身披甲胄的中年将领,出声应道,“末将在,请将军下令。”

“命令你率军十万从南阳出发,攻占邺邑所属之安阳。”

“末将领命。必不负将军所托。”他也上前接令,退到一边。

王翦对他俩的态度很满意,接着他又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安排好其他将领,粮草器械,全都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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