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言娘乐的合不拢嘴,“好好好,这黄包车坐的真舒服。”

一句话,张九言心里有了底。

张九言从娘的表情上知道这绝不是安慰人的话,这说明黄包车的体验是非常不错的。

一边的张九言爹这时候忍不住了,把张九言娘拉了下来,对张九言说道:“快快快,快拉,我也试一下。”

见爹一脸心急,就跟晚了吃不上热豆腐一样,张九言笑道:“好,本来我是不愿意拉你的,但谁叫你是我爹呢,我就让你尝尝鲜。”

“快拉啊,兔崽子,哪那么多废话。”

张九言又拉着爹在小路上转了一圈,好在月光还算亮,看的清路,不至于摔跤。

张九言娘这时候也在后边跟着,张九言怕娘跟不上,跑的不是很快。

张九言爹坐在上面,只觉得浑身舒坦,两眼看什么,这时候都感觉不一样,只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一家人在月色中拉车说笑,其乐融融。

回了家,张九言带着满足的笑容,睡觉了。

也许是从爹娘身上得到的关于黄包车的体验,让张九言放心,

又也许是知道至少在未来的十几天时间里面,张天寿不会动用捕快的关系来抓捕自己。

这一切,都让张九言暂时轻松,一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张九言睡觉了,他爹娘则是没有睡,到现在,他们都是沉浸在高兴当中。

除了有黄包车带给他们的新奇之外,还因为这黄包车是张九言发明的,而张九言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当然感到光荣。

而这时候,张九言娘也终于将张九言为什么做黄包车的事情,告诉了张九言爹。

张九言爹听了很欣慰,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还算这小子有点良心,我还以为他一直没放在心上,要看着我死呢。”

张九言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同时他也对黄包车有了另外的一丝期盼,那就是希望明天张九言出去多多赚钱,把他欠张天寿的钱还上。

张九言娘见他一副得意样,心里自然不服气,忍不住埋怨道;“以后你就别赌了,九言也大了,我们也得存钱给他说一门媳妇。

难不成你要看着他一辈子就跟你还钱,连媳妇都找不到。”

古人都知道赌博是个害人的东西,哪个人家有好赌的,别人难免另眼相看。

若是爹好赌,那么儿子是很难说上一门合适的亲事的,因为那样小日子难免被爹连累。

若是儿子自己好赌,那更加不要谈,没人会嫁给他,因为谁都知道跟着一个赌鬼,没有好日子过。

张九言爹被说的不耐烦,挥挥手,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下次不赌了。”

这话估计连张九言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张九言娘也耳朵听出了茧子,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张九言了。

“咯咯哩,,,”

第二天天蒙蒙亮,公鸡鸣叫,把张九言从美好的梦乡中唤醒。

张九言没有赖床,翻身坐了起来,在床上揉了几下眼睛,打了几个哈欠,就穿上衣裳,起床了。

张九言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起来的,没想到出了房门,看见娘已经是在忙了。

桌子上的一个盘子,堆放着满满的黑面馍馍,个个还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刚做好的。

边上还放着一碗面皮汤水,也是冒着热气。

昨天睡觉前,张九言就给娘说了,让她多准备一些黑面馍馍,他戴在身上,不在家吃饭。

张九言娘知道拉黄包车是一个体力活,怕儿子饿到了,做了很多的黑面馍馍,还做了一碗面皮汤水,让他先垫垫肚子。

“起来了,快趁热吃些。”

“我先去漱口洗脸,等会再来吃。”

张九言说了一声,又问道:“爹呢?怎么没看见他。”

张九言娘满脸笑,“一早他就拉着你的黄包车,去外面显摆去了。”

“啊。”

张家村中间是一个打谷场,地方很大,这时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

人群中间,张九言爹得意洋洋,向村民们讲述着自己身边的黄包车。

“大家看见没,这就是我那臭小子发明的黄包车,坐在上面比坐轿子还舒服,可带劲了。”

张九言爹口沫横飞,一身是劲,说的村民们更加是新奇。

“桂生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来,我坐上去试一试。”

一个六十多的老头一边说,不等张九言爹答应,就已经是坐了上去。

这老头按照辈分算,张九言爹也得叫他一声爷爷,自然不用经过谁的同意了。

张九言爹很高兴,扶着老头坐好,然后大声说道:“你坐好了啊,我拉的很快的。”

张九言爹把黄包车拉在手了,叮嘱了一句,就快步跑了起来。

村民们都是跟在后面看,跟在后面跑,特别是那些小孩子,更加是跑的飞快。

围着打谷场跑了一圈,张九言爹停下,对老头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吧。”

“好,好。”

老头连说两声好,一声比一声大,一脸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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