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正走在回林府路上的钟逸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也不知道哪个小丫头正想我呢。”钟逸心中得意的想到,良心丝毫没有半丝不安。

可钟逸这猜测也只是对了一半,想确实是想了,可想钟逸残废还是死,这就全看木璇的心肠好坏了,不过想想那棵树的下场,钟逸这结果多半是十死无生了。

现在的钟逸可谓是心情大好,一是摆脱了那动不动就谋杀亲夫的婆娘,二则是香精已经制好,离香水的完成只有半步之遥了,发财或发大财这就是钟逸目前考虑的最大难题。

想到这里的钟逸连一天未进食的饥饿感都少了许多,果然心态决定一切这句话是没问题的,古来有曹操望梅止渴,今日有钟逸意淫止饿。

据专家证明最热的时间段在下午两点左右,钟逸从来都认为是正午,可今日却发现这些不靠谱的专家们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因为大汗淋漓的钟逸正一步步的穿越这狭长的街道,可走到半中间,钟逸却疑惑起来,燥热的午后正是睡觉的好时段,为何街上的人如此之多,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无回家午睡的欲望,相反还一个个异常兴奋,丝毫不管这如瀑布般的汗水。

钟逸越向中走人越多,终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了,这时一阵低沉但却能清楚听到的声音传来,四周吵杂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老朽不才,承蒙王知府的厚爱,为此次斗诗大会做陈词。”

“我甚感欣慰,如此燥热的天气老朽这高台仍被围成水泄不通,足可看出各位对这大会的重视,凤临府人才济济,百世不衰耶!”

钟逸听到这肉麻的场面话也不禁抬起了头,看看是哪位前辈在脸皮这一造诣上比他都高出许多。

这一看不打紧,竟是一位熟人。

刘长卿目光也是转向钟逸这边,看到钟逸这嫌弃的眼神似有些老脸一红的征兆。

可随即却又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变,看向钟逸的眼神就略显些怪异了。

钟逸一惊。

“这老家伙,怕是想起了对联大会那天了吧?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钟逸如同老鼠般左蹦右钻的远离了这是非之地。

……

“诶,你听说了么,斗诗大会今晚就正式开始了。”

“嗨,我当什么事呢,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呀,这不就是富人的游戏么”

“此话怎讲?”

回话那人将头探向了另一人耳旁,小心翼翼的看了两旁,轻轻说道。

“你仔细想想,这斗诗大会历年来得头奖者不都是非富即贵之辈?”

“啊!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另一人略显得意之色,随即便重重说出了两个字。

“卖诗!”

这二人对话一字不落的落进了钟逸耳朵,原本仅想来这里喝杯茶,可却听到这消息,可真是意外收获,天赐良机如不利用企不哀哉!

钟逸半眯着眼睛,面露沉吟之色,嘴里还轻声嘟囔着“卖…诗。”

……

……

落日的余晖洒在这漫山遍绿的丛林之中也有几分恬淡的气息,若不是丛林太过密集,这深山之中该是怎样繁荣的景象,可茂密的丛林中竟也有一片稀疏的竹林,如果看的再仔细一些的话,这每两棵竹子的中间尽然有一从根部断裂的竹尖,断裂的竹子长度完全相同,如此手法,只能是人类所为!

在如此荒郊野岭之中,尽有如此鬼斧神工之作,断然不是山野猎人能做出来的。

如果向竹林前方看去,竟有两间精致的竹屋,这竹屋也是很有讲究,可谓“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突然,屋前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

“师傅,徒儿不孝,我这身子被贼人看……看了个清楚。”

“哦?杀了么?”

“徒儿…未下杀手。”

“唉,璇儿啊,人心险恶,这男人心更加险恶,你初入江湖不懂这些,等师傅下山,为你结果了这狗贼。”

“师傅,别……”

木璇脸上慌张之色显然,干裂的嘴唇轻轻颤抖着。

“唉,你终究是动了心呐。”

木璇对面之人,竟也是一女子。她面掩黑纱,身着白裙,身材凹凸有致,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腰,即使看不到面貌,也让人心旷神怡,春心荡漾,不过如此身材,自然不会是一张丑陋的面孔。

如果钟逸在此处一定会认得其中一女,那是他狠的牙痒痒的便宜媳妇。

“师…师傅,他未死已是徒儿的相公,天下女人哪有杀亲夫之理由。”

木璇有意为钟逸开脱,可看着眼前之人,却生不起反抗的决心,但想到钟逸人头落地的景象,还是鼓足勇气毅然的说出了这翻话。

黑纱女子面露震惊之色,这似乎是她这乖巧的徒儿第一次忤逆她,而且还是因为一个男人,一个轻薄的男人。

“哼,那你说,他既是你的夫君,为何不与你同行来见我?”这句话充满了生气得口吻。

木璇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暗自垂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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