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喜爱的女子,总得给她个名分才踏实。”厘徵靳道:“这事,三弟你帮为兄安排安排。为兄实在想见见她!”

“这个没问题,长兄。小弟回去与那不世高人约个时间,让你私下见见那女子便是。”厘徵玦听完,心中暗喜,但眸底却浮起一抹阴霾。厘徵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闯!

厘徵靳得知厘徵玦帮他约见那个女子,心中十分高兴,邀约厘徵玦去他潜宸宫用过膳才遣人将厘徵玦送回鼎祥宫。厘徵玦一回到鼎祥宫就命柯鹫远给黎骧亲自送了一封书信。

柯鹫远送信到黎骧的宅院时,黎骧正独自坐在院中,长冰去了白家宅院,蓝羽则还未返回。黎骧请柯鹫远进屋坐坐,但柯鹫远以还要返回复命为由,将书信交予黎骧后就径直离开。

黎骧拿着书信看了两遍,然后在指尖弹出一朵火焰,将其烧成灰烬,唇边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在天色微暗之时,长冰从白家宅院返回,见黎骧坐在院中,当即问道:“黎叔,你在作甚?”

黎骧微笑道:“等你回来。”

长冰忙道:“这里距离很近,黎叔不必担心。”

黎骧道:“那就好。哦,对了,长冰,过三日,要来一个尊贵的客人,你准备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长冰不解的望着黎骧问道。

黎骧将长冰端详一遍,笑道:“确实,你也没什么可准备的。”

“黎叔,是什么样的贵人能让你都侧目?”长冰好奇问道。

“说是贵人,那是在世人的眼中;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俗人。”黎骧看定长冰问道:“长冰,你可愿意跟我走?”

“要走哪里?”长冰反问。我还想问问师父,我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骧道:“跟着我去我待的地方!”

“那是哪里?”长冰问。

“你去了便知。”黎骧道。

“可是现在,我刚拜了白家郎君为师父,不能说走就走吧!”长冰看向黎骧,问道。

黎骧见长冰无意跟他走,遂笑了笑,道:“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你若愿意待在这里,我就陪着你。”陪着你心甘情愿为我所用为止!

“黎叔,你可真好。”长冰笑道:“那我先回房了。”

黎骧听罢,微微颔首,未语。

长冰当即返回房中。

过了三日,黎骧所居的宅院果真来了一支衣冠周正的队伍,虽然已经极力掩藏,但是低调奢华的车辇和坐骑根本就无法掩饰来人的身份。

这便是黎叔所言的贵人了吧!长冰立在房中窗边抬目望着院中进来的几个衣饰华贵的人,暗暗想着。

黎骧将那几人迎入屋中,随即令人将长冰唤了进去。

长冰垂首入了堂屋中,并没有看清来者,只听一个声音对她道了句“长冰,好久不见”,这个声音甚至熟悉,让她忍不住抬眸看向声源,竟是厘徵玦。长冰不由微愣,再看向坐在厘徵玦身边的人,见那人便是当初在抚仙湖边追问她的男子,而且,她还发现这个男子与厘徵玦生得有几分相似。“三殿下好!”

黎骧并不知长冰跟随厘徵靳一起前往京都时发生了何事,只发现长冰见到厘徵玦时满脸怯生生,不由笑道:“侄女性子胆小,还请二位殿下多包涵!”

二位殿下?长冰愕然,不由多看了那个男子几眼。意思是,他与厘徵玦是兄弟?

“长冰,还愣着作甚?快来见过太子殿下。”黎骧适时道。

太子殿下?长冰微怔,忙向厘徵靳行了一礼。

厘徵靳则自长冰进屋来后,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不必多礼!你便是长冰?”

长冰忙应了声“是”后,静静退立在黎骧身畔不语。

厘徵玦见厘徵靳的目光始终在长冰身上,低声提醒:“兄长,你已看得别人姑娘不好意思了。”

厘徵靳听厘徵玦这般言语,略显尴尬的笑了笑,道:“没有办法,为兄还是头一次见到让自己如此中意的女子。”

厘徵玦闻言,笑了笑,拿眼看向黎骧。

黎骧会意的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前来鄙宅所为何事啊?”

厘徵靳忙道:“先生,本宫今日前来就是特意来拜访你,想邀请你和长冰娘子到宫中小住。”

“宫中?”黎骧听罢,笑道:“太子殿下,这恐怕不妥吧!”

“这有何不妥?”厘徵靳没想到黎骧会提出反对意见,遂问道。

“听闻太子殿下即将弱冠,要行弱冠大礼,同时就是择妃大典。我若此时带着侄女前去,实属唐突冒失。”黎骧解释道:“况且我侄女如今已到婚嫁之年,我本意是再过些时日就带着她回乡去!”

“回乡?”厘徵靳一听,惊道:“先生为何突然要返乡?那先生的故乡在哪里?”

厘徵玦见厘徵靳心急,不免暗喜,拿眼看向黎骧,使了个眼色。

黎骧叹息道:“鄙人家乡不在这灵乡大陆,本来是想带着侄女当面跟三殿下致谢,不想三殿下竟引着太子殿下前来。今日,鄙人正好向二位殿下辞行。”

厘徵靳听闻黎骧要带长冰离开灵乡大陆,心中甚是失落,当即道:“本宫虽然不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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