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瑜听公孙辟这么一喊,顿时慌出一身冷汗。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屈哲果断地站了起来,拱手对那边说道:“公孙掌门好生厉害!”

柳敬瑜和周周见屈哲都已经主动暴露了,便也跟着站起身来,对公孙辟他们牵强地笑了笑。

看到对方居然是三个年轻人,公孙辟略感意外。

其实公孙辟刚到场时,就已经察觉到还有人躲藏在附近了,他运功倾听,发现柳敬瑜他们吐纳平凡,并不像是练武之人,因此他才没有对柳敬瑜他们出手。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躲藏在此?”公孙辟严肃地问道。

柳敬瑜不知道如何回应,看了一眼屈哲,屈哲便说:“我们三人到山中采药,恰好听到有打斗之声,便跟过来看,没想到场面竟如此血腥。公孙掌门大可放心,咱门可不是歹人。”

言语间,屈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辛迟远身上。

“哦?采药的?你们先过来。”

公孙辟有些怀疑,招手示意柳敬瑜他们上前。

柳敬瑜他们已见识过公孙辟的厉害,不敢造次,只好走过去。

当柳敬瑜三人快走到公孙辟面前时,公孙辟突然运劲,施展内功,柳敬瑜他们顿时感到一股热浪迎面涌来,不由得后退一步。

“这三人果然不懂武功!”

公孙辟心中顿时消除了顾忌。

一般习武之人,大都先练内功,若遇上对方施出内劲相袭,习武之人必定会出于本能地运功相抵。可柳敬瑜三人却只懂后退,在公孙辟看来,自然是全无内力的表现。

公孙辟放下疑虑之后,便说:“三位可否帮我一个忙?一同处理掉这些尸首,我会给予报酬三位的。”

柳敬瑜他们相互一视,也都点头答应。

在处理现场的过程中,程箬箐对众人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本,程箬箐带着家众,是上密公山代父拜访公孙辟的,但走至半途,他们便察觉有人尾随。

这次陪同程箬箐出门的,是程家管家杨玺,此人服侍程家多年,一向谨小慎微,精明能干。

当杨玺发现程家队伍被人尾随之后,他先是暗中派人反跟踪,调查对方来路、人数。在确定对方来者不善之后,便悄悄派出轻功较好的家众先行上山请求救援。

后来程家队伍进至半山,尾随者旋即发难,在狭窄的山道之中突然涌出了十多名蒙面黑衣人,冲着程家一众展开追杀。

但程家好歹是汇英盟八大派之一--冲望派的弟子,武功尚且不俗。

在杨玺和程箬箐的带领下,程家队伍虽有死伤,但也总算杀出重围。

可不料这群黑衣人之中,有四人武功特别厉害。

这四人先是在旁观战,待程家突围而出之时,才出手截击。没几下子,程家众人便被那四人击倒,只剩程箬箐和杨玺与陷入苦战。

再后来,事情便如柳敬瑜他们所见。

听完程箬箐的陈述,辛迟远愧疚地看着她,对她说:“箬箐,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书信予你,你也不会代父出行,也不用遭此一劫。”

“迟远,你别说傻话!这怎能怪你?虽说是我得知你在密公山作客,才主动请缨代父出行。但这过中变故,无人能料,岂能怨你?要怪就怪那帮贼人心狠手辣,杀我家众。连杨叔也都……”

说着说着,程箬箐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辛迟远拉着她的手,温柔地说道:“看到你这般遭遇,我甚是心疼!我怨我不能第一时间在你身边,护你家人周全。”

看到这对人缠绵,在一旁的屈哲这时便忍不住了。

“辛大少爷,你当真这般珍爱程姑娘?”

大家都被屈哲这一句唐突的话给惊住了,不约而同地盯着他。

柳敬瑜生怕屈哲闹事,拼命扯他衣袖。

辛迟远一脸疑惑地看着屈哲,问道:“我辛迟远自当珍爱箬箐,我俩非君不嫁,非卿不娶,这已是众所周知。这位小兄弟,你何出此言呢?”

屈哲哼了一声,略带不屑地说:“非卿不娶是吧?那你待越玲又是如何?”

辛迟远一下愣住,他定神打量了屈哲好一会,又问:“你……你认识越玲?”

“自然,我就想问一句,倘若你果真如此钟爱程姑娘,为何又要纠缠玲玲?”

“我纠缠玲玲?”辛迟远表情更添疑惑,“小兄弟,你究竟是何人?越玲与你何干?”

“玲玲与我情投意合,我俩本来亲近,却在遇见你之后,玲玲便不知所踪了。难道不是被你掳走?”

柳敬瑜心里一下叫苦,他没想到屈哲竟然在此就按耐不住质问辛迟远,万一冲突起来,屈哲可讨不到半点便宜,反倒要吃大亏啊!

辛迟远一听,不由得地苦笑起来:“哈哈!我掳走越玲?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误会?那为何玲玲见到你之时会一反常态,表现出一脸不适呢?而遇见你之后,她又为何消失无踪了?”

“敢问小兄弟,你和越玲是在哪遇见了我?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半个月前,你是不是去过佟照村?”

“佟照村?我先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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