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说越玲失踪?请问是何时之事?”辛迟远问道。

“大概半月之前,就是遇到你之后不久!”

“半月之前?她是如何失踪的?”

“哎呀,迟远,你怎么还管越玲的事?”程箬箐语气中略带不满。

辛迟远解释道:“越玲虽与我解除婚约,但我与她自幼相识,也有情义,若她真是遭遇不测,我也应当出手相助。”

程箬箐嘟起嘴,“你呀!就是太心软!因此才会被那越玲纠缠不清!”

“你说谁纠缠谁呢?”屈哲听这话可不乐意。

柳敬瑜看氛围不对,连忙说道:“屈哲,人家问你话呢!你快告诉人家越玲是怎么失踪的?”

“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玲玲怎么失踪的,我就不来这里找他们啦!”

公孙辟一听,立马又起警惕。

“慢着,你说你们是故意来寻?那方才你们怎说是偶尔路过?”

柳敬瑜害怕公孙辟生疑,马上解释道:“我们确实也是想来找辛家人了解情况的,但与你们相遇,还真是偶然。公孙掌门千万别拿我们当那群黑衣人的同伙!”

“对啊!对啊!我们真不是一伙的。”一旁的周周也有些慌张了。

屈哲反倒不忙澄清,他还介怀着越玲与辛迟远有婚约一事,再一次质问道:“辛大少爷,我再问一遍,玲玲真的与你有婚约?”

“你烦不烦……”

见程箬箐不耐烦,辛迟远劝阻道:“箬箐,这位小兄弟对越玲也许情有独钟,这般反应也能理解。我们不必与他计较。”

说完,辛迟远又转向屈哲说道:“实不相瞒,在下这次全家到铜烈门打搅,也正是与辛越两家解除婚约有关!”

“此话怎讲?”

“在霸州中部,辛越两家也算稍有名堂,一直以来,两家关系紧密,有着不少生意往来,所以两家缔结姻亲也绝非偶然。但到了我辈,越家突然做起了有思仙生意,我辛家一向不涉足此行,因而与越家人便起了冲突。”

“思仙生意?”

柳敬瑜听不懂,便低声问身边的周周:“周周,什么是思仙生意?”

“敬瑜哥哥你不知道啊?就是做思仙草的买卖!”

“思仙草又是什么?”

“思仙草是一种能让人成瘾的药草,吸食之后人会产生幻觉,飘飘欲仙。但此物会毒害身体,长期服用,人便会精神萎缩,五脏受损。”

“哦,原来是毒品!”

柳敬瑜是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也会存在这种勾当。

“越家人也是过分!为了牟利,竟做这种损德的生意!”程箬箐愤恨地说道。

“那你是因此生嫌?所以撇弃了你和越家的婚约?”屈哲质问道。

辛迟远回应:“并非如此,越玲自幼心善,对于越家做这种生意,她是极为反感的,以至于长期离家不归。

至于与她解除婚约的理由,方才我已明说,只因我钟爱箬箐,别无他由。

恰好家父也想疏远越家,听说我提出悔婚之后,也给予支持,主动代我致函越家。

不料越家得知此事之后,反应过激,不但四处诋毁我辛家声誉,还三番四次上门滋扰。

就在数日前,他们又上门寻衅,扬言不把辛家半数家业出让,便要我辛家难堪。家父为避祸端,只好携全家老少一同拜访铜烈门,求公孙掌门庇护。”

说到这里,公孙辟也开口:“嗯!此事不虚。我能为迟远贤侄作证!”

既然公孙辟都出头为此事作实了,屈哲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再怀疑下去。

他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唉!那玲玲究竟去哪了?”

“小兄弟,越玲她是否有留下任何信件予你?”

“这……这倒没有!”

“那是否有遗下行李?”

“……似乎也没有!但她并没有退房!”

“或许越玲只是有事先行离开,尚未来得及告知予你而已,你切勿过于担心,失了方寸。”

“……”

屈哲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对答。

“这回无话可说了吧?要见越玲,你们自行找去,别再纠缠迟远,懂了吗?”

程箬箐急着驱赶屈哲他们,也是担心辛迟远会动了心思,跟随他们一同去寻找越玲。

“放心!如果此事真的跟你们辛家没关系,我才不想见到你们!”

说完,屈哲便转身离开。

看到屈哲就这么走了,柳敬瑜只好带着歉意对公孙辟他们说:“公孙掌门、辛公子、程姑娘,我朋友他就是太担心越玲而已,若言语冒犯,请各位原谅。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柳敬瑜和周周便也跟着屈哲离开了。

跟着一言不发的屈哲走了好一段路,柳敬瑜终于忍不住开口对屈哲说:“好徒儿,你现在作何打算啊?”

“师父,我……”

看见屈哲一脸沮丧,柳敬瑜上前安慰道:“你的玲玲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一定能把你意中人给找回来!”

周周也说:“对啊!屈哲哥哥,你先别愁,我和敬瑜哥哥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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