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嬉皮笑脸地回应:“我才不愿意当铜烈门的门生,我就是个闲人!”

“闲人?你不懂武林规矩吗?窥视他人练武可谓不义!”屈哲责斥道。

“这客房很久都没人居住了,我听到有声音,不得过来看看嘛?谁知道你们是在练武呀?”

“只要不瞎不傻,都能明白我们是在干嘛!你还真是无耻,敢做不敢当对吧?”

屈哲紧握手中的剑,想着只要这人一发难,他就立马迎剑击之。

可万没想到那人表情依然,脸上还是挂着笑容,无所谓地说道:“你说我无耻,我便是无耻。无碍!无碍!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这是哪个门派的剑法?”

柳敬瑜他们没料到这人竟会如此随和,刚才屈哲那番言语竟丝毫没影响他的情绪。

“这可是我们敬瑜派的绝学!你可记好啦!”屈哲得意地对那人说道。

柳敬瑜听罢,瞪了一眼屈哲,似乎在对他说:“你怎么给我乱报家门?”

屈哲冲着柳敬瑜俏皮地笑了笑,又对那人说:“我们回答你问题了,你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不过嘛,你的剑法看似厉害,但我赌你打不着人!”

这话明显带有挑衅的意味,就感觉是在引屈哲出手一样。

屈哲的表情稍微变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笑着对那人说:“你要是想领教,出手便是,何必言语讥讽?”

“领教?算了吧,动武太累,搞不好我还得躲着你报复,多不划算!我可是个怕麻烦的人!”

那人说完,转身就想走。

“站住!你言下之意,要是咱两比划,我必定会输吗?”

那人回头笑道:“自然!”

屈哲一听,也来了脾气,他平剑一指,对那人说道:“本来这么拙劣的激将法对我是无效的,但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只懂狂妄!”

那人歪嘴一笑,说:“比武胜负,不在哪方招式更佳,而在于历练!我劝你积累多些实战经验再去向人讨教!”

屈哲正想应话,突然从外跑进来了两个人。

那两人穿着铜烈门的服饰,一进院子便对那人说:“少掌门,可找着你了!掌门命我俩来通知你,越家带人上山滋事,请你速到大殿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