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星芒?”柳敬瑜一脸不解地看着公孙韬。

“难道是双龙团的人所为?”公孙韬盯着手中的利器,自言自语道。

一旁的钟峻问公孙韬:“少掌门?这……真的是双龙团的独门暗器—诛星芒?”

公孙韬没作声,依然皱着眉头盯着那利器。

另一个铜烈门弟子开口问道:“少掌门,我们要不要先把这三个人关起来?”

听到要把他们关起来,柳敬瑜连忙对公孙韬说:“少掌门,此事真的与我们无关……”

“你们先救玲玲,只要把她救活了,我任由你们处置!”

屈哲打断了柳敬瑜的话,此刻,他只关心越玲的安危。

公孙韬又看了一眼越玲,问周周:“周姑娘,越小姐的情况如何?”

“玲玲姐她的血倒是止住了,但我还不能确定她伤及何处。现在她气息十分虚弱,需要马上处理伤口。”

正说着,徐章就提着急救箱、领着小影,也赶到了现场。

看到浑身是血的公孙辟,徐章也十分震惊,他过去细看了一眼公孙辟,颤抖着对公孙韬说:“少掌门……掌门他……”

公孙韬看着自己父亲的尸首,紧咬牙关不语,哀痛又再次涌上心头,两眼顿时泛泪激红。

屈哲一把抓住徐章的手臂,恳求道:“徐医师,我求求你,快救救玲玲……”

徐章凑到越玲身旁看了一眼,就问周周:“你给她敷上了止血散?”

“嗯,刚才要从她身上取出利刃,不止血的话,恐怕玲玲姐她会流血身亡!”

徐章点了点头,对周周说:“你做得很对!我这有急救药箱,你自己能处理吗?”

“嗯!只是……”说着,周周抬头看了一眼在场众人。

公孙韬明白周周的意思,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离开房间。

看到众人走出房门,周周才转身褪去越玲的衣裳,为她处理伤情。

在安置完公孙辟的遗体之后,公孙韬对柳敬瑜和屈哲说:“我相信你们不是杀害我派掌门的凶手,现在我恳请二位仔细想想,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柳敬瑜听到公孙韬说不怀疑自己,才松了口气,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就对公孙韬说:“刚才我们听说越玲要离开铜烈门,特意赶来这里找她,可我们才走到门前,就听到了越玲的惨叫声。我们冲进来一看,就看到公孙掌门和越玲都倒地不起了!”

“你们就没察觉当时在场还有别人吗?”

柳敬瑜和屈哲相互看了一眼,都摇摇头。

屈哲说道:“当时我听到玲玲的叫声便慌了神,就算在场还有别人,我也未必能发现!”

公孙韬搓了搓自己的眉心,又说:“如果这利器真的是双龙团的诛星芒,那当时这附近应该还有别人才对!”

柳敬瑜看了眼那利器,问:“这双龙团是什么来头?这利器是他们独有的吗?”

公孙韬回答道:“嗯!双龙团是聚侠联六大派之一,实力不容小嘘。这门派以剑法暗器闻名,尤其是他们首领何岸虚,只要诛星芒在手,十丈之内,必能命中敌人。”

“这么牛?等等……你说双龙团也是聚侠联的?”屈哲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公孙韬。

屈哲所想的事情,其实公孙韬也想到了,他微微点了点头,说:“没错!又是聚侠联的人,先是邬教团的宁钰上门寻滋,现在又来个双龙团暗杀我派掌门,这恐怕不是巧合!”

柳敬瑜听他们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有蹊跷,他看了眼公孙韬,在公孙韬的眼神中,柳敬瑜竟感受到一丝寒意。

“少掌门,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公孙韬想了想,回答道:“我想先等越玲苏醒,问问情况再做决定,若查明果真是双龙团所为,我定要他们血债血还!”

看着公孙韬咬牙切齿的模样,柳敬瑜和屈哲都感到有些诧异,他们一直认为公孙韬对他父亲感情冷淡,甚至父子间还有隔膜。

但眼前的公孙韬,却毫无掩饰地渗透出悲愤,显然,公孙辟的死,对他造成了重大打击。

过了一会儿,周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玲玲她怎么样了?”屈哲迫不及待地问。

“玲玲姐的性命应该是保住了。说来也巧,利器刺入之处与心脏只有丝毫之差,如果刺中心脏,那玲玲姐就……”

“谢天谢地!……我能进去看下她吗?”

“嗯!屈哲哥哥你进去陪着她吧,我去找徐医师,玲玲姐还得创药医治,然后再转移到适宜的地方养伤。”

当天,公孙韬就动员了整个铜烈门的人来调查公孙辟遇刺一事。

但查了两天,公孙韬他们几乎把整个铜烈门都翻遍了,可除了现场留下的那把“诛星芒”之外,就再无线索了。

无奈之下,公孙韬只好对外发丧,通知在外各处的门人回来吊唁。

越玲在遇刺后的第二天便醒过来了,公孙韬得知越玲醒后,第一时间就赶过去询问案情。

虽然伤重虚弱、谈吐吃力,但越玲还是向公孙韬阐述了当天的情景。

据越玲回忆,当天她找公孙辟道别,公孙辟为了感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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