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诗语问道:“这位是?”

叶飞还没来得及开口,老头便介绍起了自己:“老夫名叫张德益,法号静修散人,这位姑娘,我看你天庭饱满的,地阁方圆,一脸福相,日后定会顺风顺水,前程似锦啊。只是你面带黑气,今日可能有血光之灾,老夫定当借力而为,替姑娘排忧解难……”

张德益的眼睛把孙诗语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直看得孙诗语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孙诗语赶紧离张德益远远的:“老人家,我不信这些东西。”

“姑娘,老夫可不是在夸张啊……”

叶飞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咳,老爷子,躺在床上的是我老婆。”

张德益瞪了他一眼:“老夫知道。”

他转身向躺在床上的苏玥看去。

“面色发黑,隐约有浊气,这是典型的凶兆啊。嗯,大凶之兆。”

叶飞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觉得张德益这话很流氓,但是自己却找不到证据。

“老爷子,我老婆脸色白得跟张纸一样,哪里发黑了?”

张德益很生气:“你们凡夫俗子,懂个什么?这浊气是你们的眼睛能看得到的吗?倘若你们都能看得到,那还要我有什么用?”

“好好好,老爷子,你接着讲,我不打扰你。”

张德益哼了一声:“破除浊气的要诀,便在于寻找散发浊气的根源,依我看,这东西必然在令内的身上,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找到它。”

他把苏玥扫视了一遍,目光停在了她的领口,随即便要把手伸进去。

叶飞的食指和中指形成了一个环扣,牢牢地套在了张德益的手腕上,并且暗中运足力气,张德益“啊”的大叫一声。

“老爷子,我来就好,不劳烦你了。”叶飞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两眼放出杀气。

张德益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缩了回去。

叶飞心中暗道:“老头,我找你来,是知道你能看出点门道来。可我也告诉你,我不是傻子,你想占我点便宜,我忍了,但是苏玥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把你头顶的小发髻给你拔咯!”

他把手伸进了苏玥的领口,触碰到了她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藏在心底多日的夙愿,今天终于能够实现了,我,我好感动。

看到叶飞脸上绽出了极富内涵的表情,孙诗语挑了挑眉毛,问道:“你这是干嘛呢?”

完了,这小姑娘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咋还专门坏我的事。

叶飞一本正经地说道:“嘘,别说话,我在找东西。”

他的心砰砰砰地跳着,耳朵都红了。这时,他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遂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这是……苏坤给她的玉牌。”叶飞盯着玉牌看了两眼,果然不出所料,玉牌和古曼童一样,都有猫腻,看来这个苏坤绝不是想抢走苏玥这么简单。

老头见到叶飞手中的玉牌,那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了:“小伙子……玉牌……佛牌,泰国佛牌啊,这可是真货,快点拿来给我看看。”

叶飞把佛牌递了过去。

老头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脸色渐渐变了:“大凶,大凶啊,这佛牌里,是一尊凶煞,长期佩戴,只会吞噬人的生命和气运。这是谁给她戴的?”

叶飞攥紧了拳头:“苏坤,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诗语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只有把这个佛牌销毁掉,但是冒然销毁的话,极有可能会释放出里面的凶煞,这样一来,反而更麻烦。”

叶飞冷笑道:“是吗?这凶煞有多凶呢,我倒想和它认识一下。”说罢,他从老头手中夺过佛牌,冷冷地盯着它看了一眼。

“苏坤,你的下场,将会和它一样。”他把佛牌攥在手中,掌心运足力气,那玉制的佛牌登时成了粉末。

老头和孙诗语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叶飞拉开窗户,随手一扬,粉末飘散得无影无踪。

老头拍着大腿,大声叫道:“小伙子,坏了,坏了啊,凶煞被你放出来了!”

叶飞擦了擦手,云淡风轻地说道:“你认为我会怕它吗?”

“不和你说了,这地方我不敢呆下去了,我可收不了这凶煞,你们好自为之吧……”

老头刚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又把头扭了过来:“小伙子,我给你指点了迷津,该意思的还得意思一下吧。”他的拇指和食指挤在一起捻了捻。

“老爷子,谢谢你。你不是说过,自己视金钱如粪土吗,谈钱多俗气啊。所以我怕你嫌弃我,就给你塞了半盒中华烟,我知道你好这口,再说了,这佛牌可是我自己掏出来的,你可没出多大力气。”

“你他娘的……”老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欺骗老人家,你,你以后生孩子准没屁眼!”

叶飞心里想:“那也总比你长倒了强。”

他对着老头挥了挥手,目送着他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

孙诗语去关门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一本破破烂烂的小书,封面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御气诀”。

不是御气诀前面俩字看不清楚,而是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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