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有些懵逼地看着叶飞:“队长,你就别开玩笑了。我对目前的这个工作还是挺满意的,你和苏总对我都很好,而且我也没有啥一技之长,这做其他的,我也做不了。”

叶飞摇摇头:“不不不,小柴啊,你不要低估自己,毕竟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这么说吧,只要你换了工作,那简直是日进斗金啊,钞票妹子,那都是一抓一大把……”

“队长,我不是那种人。我听很多女生说过,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所以我不敢让自己有钱,我觉得平平淡淡才是真。”

“肤浅,太肤浅了。你到现在还是单身的原因,现在我终于找到了,你的眼光太过狭隘了,这可是成大事者的大忌啊!算了,不和你多说了,总之,我就一句话,你换了工作,柳杉杉立马就能追到手。”

小柴有些激动:“队长,那要不你和我说说呗……”

“这份工作呢,就是保镖,而且雇主不是一般人物,他是利得集团的老总。”

“算了算了,队长,我先走一步……”小柴的话刚说完,便没了人影。

“孺子不可教也!唉,等着吧,明早之前,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叶飞自信满满地笑了笑。

中午下班后,叶飞随便在路边一家沙县小吃里凑合了一顿。

沿路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家古玩店。

“要不我借这个机会让懂行的人给我看看那几张邮票?”

他想了想,便从车里取出了那个盒子。

这是禹城最大的古玩店。虽然说是午饭时间,但是里面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叶飞站在门口,探出脑袋看了看,抬脚正要迈进去。

这时,一个穿着棉麻衬衫、下巴上的胡子拧成麻花辫的年轻人拦住了他。

“哎哎哎,我说,你要干什么呢?”

叶飞说道:“哦,我是想让你们老板帮我看看我手里的这件宝贝。”

年轻人鄙夷地把叶飞上下打量了一遍:“宝贝?我说你啊,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吧,别占着这里的空堵了人家的路。你说你拿着一个破鞋盒子,想让我们老板看什么呢?我们老板啊,不会修鞋,只会鉴宝。”

这个年轻人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啊。要是搁在平日,叶飞早就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了,但是今天,他忍住了,他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个宝贝价值不菲,他作为一个儒雅随和的人,自然要用一种儒雅随和的方式来打年轻人的脸。

他笑嘻嘻地说道:“兄弟,需不需要我把盒子打开给你看看啊。”

年轻人捏住了鼻子:“滚滚滚,我怕你的臭鞋把我给熏死了!一个臭民工就别在这儿了,这儿不是你们这个阶层能来得了的地方。”

“呵呵,这规矩是谁定的?”

“规矩是谁定的?我爸定的!也就是我定的!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滚,我不想再浪费唾沫星子和你说话了。”

见到叶飞这么一个衣着与他们格格不入的人,店里的顾客纷纷围观过来。

“哟呵,这社会怎么了,农民工都能来这种高级的地方了?”

“哎哎哎,你怎么说话呢,就不能尊重一下人家吗,人家文化水平低,拿个假东西来鉴定一下,取取经,不是很正常吗。”

“他真是煞了风景,侮辱了我的眼球,这简直就是对于咱们手中宝贝的污辱,一定得把他清扫出去!”

年轻人摊了摊手:“你看看,大家都想让你出去,这足以证明你是多么不受待见了,赶紧滚吧,滚你总会吧。”

叶飞冷眼看着他,一动不动。

“哎哟卧槽,你小子还挺倔啊。”年轻人说完,就伸出手推了叶飞一下。

可没成想,他的手就像是碰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一样,非但没有推动叶飞,自己反而因为用力过大,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草!吊丝东西!你特么敢跟老子刚,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他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飞起一脚,对着叶飞的胸口便踹了出去。

紧接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年轻人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小少爷,这个狗东西敢欺负你!我们给你报仇!”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一时间群情激愤,矛头对准叶飞。

年轻人骂骂咧咧地指着叶飞:“快去,给我打死他!”

叶飞冰冷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眼,没有一个人敢为年轻人出头。

年轻人气急败坏地望着这群平日里趾高气扬、同自己高谈阔论的人:“你们,你们……”

“秀儿。”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围观者纷纷让路。

一个气宇轩昂、留着山羊胡,头发斑白,脖子和两只手腕上各戴了一串珠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爸!这个臭民工打我!”年轻人对着男人嚎啕大哭。

男人面露怒色:“我说过,你不能瞧不起任何人!”

“我没有瞧不起他,但是他无缘无故把我打了,他们都能作证!”年轻人指向身后的围观者。

他们纷纷点头附和:“对,没有错,就是他打的小少爷!”

男人的目光如同冰冷锋利的刀剑,直逼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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