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讨人厌的女店员再次变的神气活现,她就好像一只干瘪的气球得到了膨胀的机会,开始借着自家经理的气势对叶飞他们横加指责起来。

“就是昨天晚上,柳杉衫没有把帝王蟹及时放进冷冻室,所以才会让它发生了变质腐坏,这件事情根本已经是明摆着的,就你们两个多管闲事,非要纠缠不清。”

“实话告诉你们,这帝王蟹可是品质最好的,市面上至少卖四千块钱一斤,像这样大小的巨型帝王蟹得有20斤,你们算算这得多少钱?”

女店员十分骄傲地宣布了这只帝王蟹的高昂价格,在场的旁观者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随之传来啧啧惊叹的声音。毕竟大家都不过是工薪阶级,如此天价的帝王蟹自然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叶飞对此早有所料,毕竟从这家日料店的规格而言,的确售卖的都是最为高端的食材,这符合他们的客户层次。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叶飞也不会对这只帝王蟹的价格有所质疑。

然而贵并不能说明这个钱就得柳杉衫来承担,事情究竟如何尚未搞清楚,这么急着把价格公布出来,叶飞觉得这个女店员似乎有些问题。

“这位先生,如果您只是替这位姑娘打抱不平的话,现在我还是奉劝你就此罢手吧,这笔费用我想你也是不愿意替她承担的。”

经理此时的态度也变得傲慢起来,他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笑脸迎人,但其实那只不过是出于职业的需要而已。此时这番话多少已经有些瞧不起叶飞的意思,相当于是在说反正你也赔不起还不如趁早滚蛋。

叶飞冷笑一声,反问他说:“难道除了这只帝王蟹,其它食材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是当然,食材昨天特地由专机从日本运送过来,全程都处于冷链保鲜状态,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昨天晚上柳杉衫负责将这些食材搬运到冷冻室,只怕她在这过程中唯独把这只帝王蟹给遗忘了。”

“这些都是事实,你也可以问问她本人,究竟有没有冤枉她。”经理正气凛然,认定自己一方就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

叶飞只好问柳杉衫:“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吗?”

“昨天我的确有留下来搬运食材,但是当时我们有五个人都在场,凭什么就认为是我的错?”柳杉衫十分委屈,眼泪已经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虽然日料店经理信誓旦旦,一口咬定就是柳杉衫的工作失误,但是现在任谁看到小姑娘泪眼婆娑的样子,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究竟两边哪一方在说谎,实在有些令人难以抉择。

叶飞想了想说:“既然是这样,我看你们这样说也有些强词夺理。你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只帝王蟹是柳杉杉遗漏的吧,大家当时都在干这个活,总不能因为她是新人就把脏水全泼到她头上?”

“我倒是很想问一问,昨天最后的收尾工作是谁做的?又是谁最后一个离开这里?”

经理将目光转向了那名女店员,“这位是本店的领班,昨天是她负责安排接收食材的工作。她告诉我,当时就是柳杉杉最后一个离开,并且还刻意叮嘱她在离开前检查一遍。”

这个一直针对柳杉杉的领班,冷不丁看到众人的目光再次投向自己,便有些神情紧张地强调说:“没错,当时我把店里的钥匙交给她,还再三叮嘱一定要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可惜她工作疏忽大意,根本没有把领导的话放在心上!”

柳杉杉这个时候急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女领班不依不饶地说:“你看,我没有骗人吧,这件事她自己也不能否认。我们可不会无端冤枉好人,不过自己的犯的错就该承认,并且承担后果,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常识吧?”

叶飞没有再去询问柳杉杉,因为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也就是说柳杉杉昨天的确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至少在表面上应该是这样没错。

不过根据这个女领班的反应,叶飞倒是觉得她一直都在刻意针对柳杉杉,就好像是急着找人背黑锅一样。

“行了,我明白了。不过正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们同一批货为什么只有这一只帝王蟹有问题,难道不用担心一下是不是这次的货都存在质量问题呢?”

“你们说这些新鲜食材在送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做了冷冻保鲜处理,但是你们也无法保证这些食材在冷冻之前没有坏掉吧?光是从外表来查看根本就不可能做出有效的检验。”

叶飞提出了一个值得怀疑的可能性,不过经理却露出一个觉得有些多此一举的笑意,他似乎是在用自己最后一点耐心,向叶飞做出了郑重其事的解释。

“我之前已经申明过了,这些食材的进口一点问题都没有,对方是我们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在这么多次的往来中都没有发生过食材变质的问题,我相信这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你如果要求我们都一一打开来检查的话,反倒会让我们增加不必要的损失。你也知道一旦如此新鲜的食材解冻过一次后,如果没有马上食用那么口感都会差之千里。”

“本店不会对新鲜食材在解冻后做第二次冷冻处理,这是我们一向对高端食材的严格要求,这是事关本店服务品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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