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考虑了一下,对金沙子说:“现在我们没功夫处理他,先找两个兄弟把他捆起来丢进汽车后备箱,等我们回来之后再说。”

金沙子高高兴兴地招呼两名手下将苏坤架走,刚才看到叶飞跟飞哥之间对峙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找了一个很可靠的靠山,有叶飞在自己就不用再担心被人给欺负了。

“我们继续往上走吧!”

叶飞一边走一边问金沙子说:“那个叫飞哥的人,究竟是做什么的?他在天元会里算什么级别的人物?”

金沙子颇有些不以为然地回答:“他的全名叫单鸣飞,是天元会里的老资格了,所以平时总是喜欢用长辈的身份教训人,凡事都讲排场论辈分,当年是会长秦山明身边很亲近的左右手。”

“那他这身份可不低啊,就是手底下那帮人都不堪大用,我们还没有热完身就全部被打趴下了。”唐铭也有些轻视地说。

不过叶飞倒是觉得,刚才这个单鸣飞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虽然他也算不上什么正义之士,但总好过那些胡搅蛮缠仗势欺人的混蛋。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叶飞他们才一路沿着石阶爬到山顶。南山距离禹州市区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这里风景秀丽鸟语花香,但平日里并没有太多人特意到此游玩,因为它不是一个知名景区。

这其中有地理位置的原因,但最主要的则是因为这里有一座位于山顶的公墓。没有人会想要来这样一座坟墓遍地的山里赏景游玩。

当叶飞他们出现在山顶后,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墓群。

叶飞从来都不知道,这里竟然会有一座如此特殊的公墓,也闹不明白秦山明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开会。

有人已经比他们早到一步,除了先前在半山腰意外打过招呼的单鸣飞,还有好几个看上去很有排面的人物。他们无一不是衣着光鲜,气势凌人,相较之下叶飞他们看上去就要平庸许多。

叶飞认真观察着这些人,他们也在用同样的好奇心打量着他。

金沙帮早已经成为过去式,现在以白雾社的全新姿态站在这里,哪怕是金沙子都觉得心中涌动着一股豪情逸致。

“你看看这些人当中有没有荣锦繁、程江和向杰?”

金沙子听后将眼前这些人重新扫视了一眼,然后回答说:“叶哥,没有你说的这三个人。我听说程江和向杰最近无缘无故地失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什么事躲起来了。”

“至于那个荣锦繁,大半年前他就已经差不多隐退了,会里的事务也根本就不关心,整天把高尔夫球场当成了自己家,现在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了。”

叶飞觉得发生在这三个人身上的反常状况,一定是秦山明暗中使了什么手段,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没有他们到场,秦山明或许真的已经稳操胜券了。

过了十五分钟后。

山顶公墓前越来越热闹起来,天元会即便是已经四分五裂,但像今天这样的日子依然是一呼百应,金沙子说基本上重要人物都已经到齐。

可是今天的主角秦山明却迟迟没有露面。

叶飞对他的好奇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大,不光是他,这些年来替他主事的辛姨,也同样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当中。

“搞什么鬼,秦山明这是在摆架子吗?”唐明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

周围的人也纷纷议论不绝,他们现在早就已经不是秦山明的下属,因此说话时也没有必要对他保持毕恭毕敬的态度。

听到这些人对秦山明态度冷淡,颇有微词,叶飞觉得或许没有这么容易可以将天元会再次整合起来。

“今天在场的各位,请安静一下听我说两句。”

或许是因为看到场面上的气氛有些浮躁,单鸣飞站到一处石阶上高声说起话来,“今天是秦会长荡涤尘器,重新出山的大好日子,所以他特意安排沐浴更衣以求郑重其事,请大家稍安勿躁稍等片刻!”

叶飞笑了笑说:“话说这么好听,其实说白了不就是在摆架子,好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吗?”

唐铭对此也十分不屑,“看他今天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周围这些人很明显都不会服他,大家之所以今天到这里来,多半是为了探一探虚实而已。”

叶飞也搞不清楚秦山明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今天明明是他要极力讨好这些人,以求能够重新坐回会长的位置。

可是他却在目中无人的摆架子,此举对他来说不仅没有任何好处,还会彻底把人都给得罪光。

“这个秦山明该不会就是个嚣张跋扈,自行其是的傻子吧?如果是我的话,多半会选择跟这些人搞好关系,找到他们所看重的利益所在,这样才能把这些各怀鬼胎的人团结起来。”

叶飞看着眼前的情况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唐铭却对此有不同的意见,“你说的不算错,但也不是绝对正确。这些人可不是你所想象中的普通人,即便你能够用一时的利益将他们说动,也不可能彻底让他们俯首称臣。”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叶飞摇了摇头。

“因为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这个世界上有的是贪得无厌的人,却极少有懂得安分知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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