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诗语骂的有些哑口无言,祁武这时反击也不是不反击也不是,处境确实有些难堪。这时一旁的荣锦繁拍手叫好起来,他作为一个局外人,这时站出来说话就显得很会察言观色了。

“孙小姐说的好,难怪叶飞要为了你,不惜跟自己的原配妻子闹翻!”

叶飞听到荣锦繁提起苏玥,心里便感到一阵难受,其中不乏难过和不快。

但荣锦繁并留意到这些。

他继续说:“我看老弟你就接受这个结果吧,毕竟运气也是比赛的一部分。我们之前可都已经说好的,可以让孙小姐代替叶飞来下场比赛,既然她打出了一杆进洞的表现,我们就得承认这个成绩的有效性,否则岂不是显得太没有风度了?”

在荣锦繁的圆场之下,祁武终于没有什么话可说。

他心理也很清楚,自己首先在叶飞喝的水中动了手脚因此理亏在先,要是继续纠缠下去,面子上可就真的不好看了。

叶飞见比赛已了结,便对祁武说:“祁武,你我都很清楚你在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既然我们已经赢了今天的比赛,我就不再对你追究下去,你还是趁早快滚吧!”

祁武虽然遭到当头棒喝,不过显然也不会就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开。

他一脸怒容地盯着叶飞,丝毫没有把这些话放在眼里,而是有些耐人寻味地跟荣锦繁对视了一下。

于是荣锦繁这边话锋一转,对叶飞说:“既然今天大家都已经在这里了,倒不如去我的茶室喝上几杯好茶,顺便也可以好好聊一聊正经事。叶飞,你意下如何?”

叶飞今天来就是为了找荣锦繁聊有关天元会和秦山明的事,但碍于祁武的突然出现让他心怀芥蒂,因此才会有意想要将这个碍事的人赶走,可惜人家根本不识时务,非要跟自己较上劲。

他总觉得祁武和荣锦繁之间的关系太过于神秘,两个原本分属不同阵营的人私下频繁往来,这不得不引起他的警觉。

而当下荣锦繁的提议,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呢?

“我今天来的确是想跟荣先生好好聊聊,不过我可没有兴趣跟这个家伙一起喝茶。”叶飞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祁武冷冷地说:“不用你说,难道我想要跟你坐在一起吗?你虽然侥幸赢下了刚才的比赛,我也答应你可以对上次的那笔账一笔勾销。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你我之间不会产生新的恩怨!或许就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

叶飞此时的身体状况,并不支持他跟祁武发生冲突,何况他还要分心保护好孙诗语的安全。因此叶飞决定暂时忍耐,且看看荣锦繁和祁武究竟打算做什么。

“你们是早就知道我会过来,所以才特意做了安排吧。也好,我也想听听你们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叶飞一向什么都不怕,难道还会害怕跟你们喝茶吗?”

荣锦繁领着他们前往球场内的一座小洋楼,这里毗邻一条清澈的小河,两旁树荫林立花草茂盛,当真有些田园风光的意思。

这小老头现在过的日子的确相当悠闲自得,秦山明不来对付他,或许也被这种表面的气象给蒙骗了。

“请孙小姐到隔壁房间去稍事休息,刚才下场打球想必又渴又累,我已经命人准备了精致的茶点。是我聘请的私人西点师专门制作而成,这在外面可不是随处能够吃到的。”

荣锦繁很明显是在有意支开孙诗语,后者有些拿不定主意地看向了叶飞。于是叶飞站起来陪同她一起去到了隔壁,期间他将手机塞到了孙诗语手中。

“诗语,你就安心待在这里,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跟这里的人说,不用跟他们客气。要是待会儿真的苗头不对,你就直接打电话叫唐铭过来,放心吧。”

“嗯,我知道了叶哥。对了,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叶飞肯定地说:“没有问题,虽然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气,不过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将孙诗语安排好之后,叶飞走回到茶室里。

此时三个人围在一张长达两米的黄花梨木茶桌前,荣锦繁亲自为叶飞和祁武斟上热茶,气氛似乎已经从之前的紧张中抽离出来。

“实不相瞒,叶飞。自从南山山顶的集会之后,我就已经悄悄关注你了。那天在现场胆敢跟秦山明这么锋芒毕露地抢风头,换做别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荣锦繁目光如炬地说:“你今天来一定是为了查明程江、向杰他们两个人的死因,因为你已经在那天说出了要找出凶手的承诺。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跟秦山明有直接关系,而原本我也会落得跟他们一样的结局。”

叶飞问他:“所以你早早地赶在秦山明出狱前就宣布隐退,就是为了让自己免遭毒手吧?”

“没错,虽然天元会过去二十年里早就不受秦山明的管制,哪怕他留了一个傀儡勉强维持自己在会中的地位,但毕竟不过是一介女流,对我们这些人而言根本没有约束力。”

“但程江和向杰他们两人太过于想当然了,总以为出狱后的秦山明早就不再具有多大的威胁,因此就没有多做防备,以至于让自己落得被清算的悲惨下场。”

叶飞确信地说:“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隐退,不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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