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虽然没好气地白了唐铭一眼,但面对他的挖苦,自己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反驳的,这次他是真的被一个愣头青给摆了一道,鬼知道那小子居然这么耐打。

“你不用说了,这次的确是我失手,晚上我去抓住他就是了。”

唐铭见叶飞居然没有日常回怼自己,也就马上失去了兴致。

于是说:“行了,我们赶紧把这个倒霉蛋送去你说的刘立文那里,然后晚上再去逮住那个杀手。”

其实唐铭也不是看不出来,逃脱的那名杀手身上处处透着些诡异的气息。除非他是练成了什么金刚不坏之身,否则,怎么可能受的住叶飞刚才的穷追猛打。

现在叶飞和刘立文之间,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作为禹州市的首脑人物,他密切关注着暗流涌动的第二世界。

虽然所存在地下秩序不可能完全尽除,但他也必须要将可能存在的事态严重性,降至最低点。

“天台杀手的袭击案给民众带来了极大危害,叶飞,我们之间的合作看来需要更进一步了。”刘立文办公室里,叶飞和唐铭刚刚跟他说明了抓捕情况。

对于单鸣飞雇佣的这些杀手死士,刘立文的态度是异常坚决的,那就是必须将他们彻底铲除干净。

因此,叶飞和他达成了共识,一方负责对这些人的追查抓捕,另一方则对此提供条件上的便利以及处理善后事宜。

在看完叶飞拿出来的那张船票后,刘立文严肃地说:“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些亡命徒先前就是通过泗洲岛那边,偷渡潜入禹州的,你们今晚要去那里的话,务必将他们用于偷渡的出海码头摸查清楚。”

叶飞问他:“你怎么光凭一张船票,就知道这事跟泗洲岛有关?”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正规途径所印发的船票,上面只有时间和一串看似毫无意义的条码,正常船票可不是这样子的。”

这一点先前叶飞和唐铭也有所注意,但并不经常坐船的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上面缺失的坐船地点让他们相当困惑,不过好在他们现在找对了人。

刘立文又解释说:“我们跟禹州的三大港口都有密切的合作关系,名义上港口都属于市府的管辖之下,但在背地里它们却分明成为了地下世界龙盘虎踞的桥头堡。”

“天元商会也好,冠羽联盟也好,或者是看似勤苦的艮山渔民们,他们除了能够摆在明面上的正经生意外,都在染指那些不该触碰的产业,比如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泗洲的那些渔民,他们可不会老老实实只想着打渔卖钱。”

唐铭说:“你是想让我们查清楚艮山堂,用于偷渡的码头究竟是在哪里,然后你再派人封锁出海口,让他们这门生意彻底黄掉?”

刘立文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最理想的结果自然是这样,不过这背后牵涉到了太多的利益关系,要是我们公然跟那些渔民们对立导致关系恶化。

那么全市渔业及相关行业,就会受到极大的殃及,到时候很多从业者都会受到牵连,危害面之大超乎你们想象。”

“所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适当的进行控制,至少不能再让像这次造成严重社会危害的暴徒潜入禹州,目前我所能够做到的就是如此了。”

叶飞对此也表示了理解:“当他们掌控了一门产业后,的确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顾及各方利益,处理起来的确需要考虑方方面面。”

“放心,反正我们晚上这一趟路是肯定要去跑的,顺道就帮你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刘立文这才稍感轻松地笑起来:“你能这么说,那就真的帮上大忙了。我知道胡秋兰最近一直在媒体上抨击你,造谣生事一向都是她的拿手好戏,有关她带来的麻烦,我会着手帮你解决,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叶飞和唐铭随即站了起来,市府办公室也不是他们久待的地方,毕竟由于身份特殊他跟刘立文之间的合作关系最好还是隐秘一些为好。

“你跟你老婆还不打算离婚吗?”

面对叶飞这个问题,刘立文有些苦涩地说:“我早就想离了,但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也不是那么轻松说离就离的。在禹州市地界上,有两个人的消息最为灵通,一个是寿山日料店老板万长胜,还有一个就是胡秋兰。”

“虽然上次你帮我把她用来诬陷我的录像取了回来,但我也不确定,她手里还有多少能反击我的东西,为此我也就不得不小心了。”

临出门前,刘立文又提醒叶飞说:“我猜测那个偷渡的码头一定是在泗洲岛上,你们要在傍晚前先从渔村找船上岛,然后再想办法摸,清楚那个杀手的去向和偷渡的码头。”

回到车上的叶飞眉头紧锁,似乎正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唐铭很有默契的没有马上打断他,而是在看到他表情放松下来后,才询问是否想到些什么重要的线索。

叶飞反倒是问唐铭:“那两个混蛋住的出租房里,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么一问唐铭就刻意回忆了一下,但他随即摇了摇头:“我觉得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就是一间普通的出租房而已,又黑又窄加上我们进去之后就跟那两个人交上了手,也没有仔细查看过。”

“没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