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益!”

叶飞惊讶的几乎快要把眼睛都瞪出来了,这个惹事精居然会在这里出现,他不是应该被关在精神病院吗?

“你又跑出来了!”叶飞下意识的一松手,结果张德益拽着唐铭两个人一同跌倒在了地上。

唐铭捂着头马上开骂起来:“混蛋叶飞,你突然放开手干嘛,是不是故意捉弄我!不知道我一个人拽不过他吗?”

但是叶飞并没有理会他的不满,因为在这里看到张德益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但同时他看着这张脸又似乎想明白了这里面的一些蹊跷之处。

“什么张翼德,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唐铭十分不满地说。

叶飞纠正道,“是张德益。”

“不对不对,不是张翼德,是刘玄德。刘玄德是张飞的结义大哥,遥想当年刘关张三兄弟桃园结义,然后带着白龙马一起去西天求取真经。”

完了,又疯了一个。

叶飞和唐铭将目光移向刚才跟他们说话的那个男人,没想到原来他也是个疯子。这下可好,这个原本就不大的房间里,竟然冒出来两个精神病患者。

只见他一本正经地向大家科普起了四大名著:“所以说啊这林黛玉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想当年她喝过下午茶正打算睡觉,就嫌弃树上的知了太吵闹,于是她就一气之下倒拔垂杨柳……”

叶飞惊呆了,这里有一个疯子张德益就已经够他受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精通文学历史的“大师”,而且还是个话唠,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就是疯子还是说被关进来之后才疯的?”

唐铭可不希望自己也变成只知道报鸡名的白痴,也不想做一个说话颠三倒四的“大文学家。”

但好像眼前的情况,已经让他隐隐感觉到了危机。

小师妹走过来说:“其实这位大伯大多数时间都是正常的,只要你不跟他提历史人物就行了。”

叶飞伸手扶住额头,无奈地说:“我刚才也没提啊?”

忽然头上有几片小碎瓦砾掉落下来,叶飞抬起头才发现正有人站在房顶上。只见他正掏出钥匙拿开了铁丝网,同时又将气窗的栓子拨下。

“你们打算关我们到什么时候?趁我生气之前马上放我们出去!”唐铭对着那人大喊。

那人笑了笑说:“还想着出去呢?真是痴人说梦,我劝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被关进了这里就等着被宰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朝下面荡下一根绳子,末端吊着一只外卖送餐的提盒。之后也不管叶飞和唐铭他们怎么说话,他只顾自己将气窗原样关好,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在这只提盒里装着四菜一汤,还有几碗白米饭。叶飞有一种被人家豢养起来的感觉,这种滋味当然相当不好受,但有人却似乎乐在其中。

这人自然就是疯疯癫癫的张德益,一看到饭菜被送进来他就有些兴奋地跑上去,一手拿起装着米饭的碗,一手使劲往米饭上面叠菜。

叶飞看着这个场景,有一种说不出的屈辱感:“我们被人当成猪一样养了。”

唐铭的脸色也气得铁青,但是他的火气纵然再大,目前也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从这个房间的构造来说,基本上就是一座牢笼,赤手空拳要想从铜墙铁壁中出去简直毫无希望可言。

房间里的两位“大师”总算消停下来,他们拿了各自的饭菜又默默蹲到墙角去了。叶飞将唐铭、小师妹叫过来一起商量对策,他很快就推断出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关押器官提供者的牢房。

小师妹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他们会来解剖我们吗?”

叶飞冷静地说:“你们仔细想一想,他们为什么会把我们关在这里又不急着杀掉我们?刚才还送来了那些饭菜,如果仅仅是对待犯人的话,这些菜有鱼有肉未免也太丰盛了吧?”

“既然我们之前已经知道,这里存在着丧天良买卖的生意,那么现在眼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看上去很像这么回事?

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尤淼之前提到过那张纯金名片,是不会交给一个姑娘的,所以他找到了我们的破绽!”

唐铭捏紧拳头,有些懊恼地说:“叶飞分析的很有道理,目前看来应该就是这么回事。那个大背头发现我们另有目的,于是就假装热情的款待我们,其实暗中布下了陷阱等着我们往里钻。”

“我们个个身强体健,对他来说就是最理想的器官提供者了!照这样的思路去想,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摆上货架,等待着有买家出钱购买,到时候我们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唐铭用相当平静地语气说出这些话,但却听得小师妹浑身寒毛直竖。这样的画面未免也太凄惨了些,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到怎样的下场。

叶飞安慰她说:“不用担心,我们也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现在我也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座渔村在晚上那么人烟稀少,原来这里根本就是专门关押像我们这种人的牢笼。”

“供体。”

“这里都管我们这种人叫供体。”

说话的人,是刚才恨不得将四大名著全背串了的“历史学家。”他手里拿着那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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