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突然之间转变了态度,原来是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岛国的公主殿下还有当小偷的嗜好,虽然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不过那块古玉却说什么都不能给你!”

叶飞这是第一次对女人怒目而视,这块古玉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已经无须赘述。现在母亲梁慧娟信任他才将古玉继续交由自己来保管,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抢走。

自己的无礼举动被发现后,女人并没有表现出惊慌的一面,而是慢条斯理地说:“先别急着指责我的举动是不是卑鄙,这块玉石是你的吗?”

叶飞好不犹豫地回答:“不是,我只是代为保管。”

“那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玉石会在你的手上,又是什么人交给你保管的?”

“你对这块玉石那么感兴趣,难道知道它的来历?”

女人忽然站起身,拿着古玉回答说:“当然,我们家族的人都不会对它感到陌生。现在我很关心它为什么会落在你的手里,代为保管这种解释恕我无法相信!”

“信不信由你,总之你不能把它拿走,要是我丢了玉石回去之后,可没有办法交代!”

女人相当警惕地跟叶飞保持了一定距离,她心里很清楚叶飞的身手有多好,到时候如果真的要发生冲突的话,恐怕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

“你既然信誓旦旦地说,玉石是有人交给你保管的,那么你自然知道这块古玉是从哪里来的?”

叶飞明白这女人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说真话,于是直言回答:“南远市贤黄乡的祠堂里。这块玉石,是贤黄乡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传世之宝,其中的价值不可估量,有很多人都想抢夺它。这下你应该相信我不是在撒谎了吧?”

女人思量了一下,居然笑着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意图夺取它的人之一呢?换句话说,你知道这块玉石原先被保管在哪里,也可能只是因为它就是被你给偷出来的!”

笑是轻蔑的嘲笑,话是自以为洞悉一切的臆测。

叶飞觉得有些头疼,他也闹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那么容易误解自己,就好像他们两个人天生就八字不合一样。

“那样子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你没有拿给我一个值得相信的确凿证据。”

叶飞相当生气,却又忽然之间没有了脾气,他好心提醒说:“因为这块玉石,已经有不少人惹来了杀身之祸灭顶之灾,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家族跟这块玉石究竟有什么关联,但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碰它为好,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这块玉石的价值不可估量,我当然有理由想要得到它。”

“天真了吧!”

叶飞回忆着曾经秦载道跟自己说过的话,“这块玉石虽然世上罕有,价值也的确不可估量,但你即便得到它想拿到古董市场上去卖,也根本无价无市,根本不可能给你带来什么金钱上的收益,你明白吗?”

“我看不明白的人是你,你原来并不知道这块玉石之所以令人梦寐以求的理由。那还口口声声要保护好它,这不是很奇怪吗?”

叶飞这时已经失去了继续浪费口舌的兴趣,他找准一个机会朝着女人直奔过去。

两个人在并不大的客厅里,展开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追逐。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身手相当灵活,一时间,她光是用跑的始终没有能够让叶飞得手。

女人相当自信地说:“我虽然很可能打不过你,但是我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剑道训练,无论是身体的敏捷度,还是耐力都很有自信,你要是不甘心的话就尽管过来试试。”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长处和劣势,因此很聪明的采取了扬长避短的战术。叶飞毕竟还不至于要对她一个女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始终男女有别真的飞扑上去那可就有些不成样子。

接连尝试了几次以后,叶飞终于意识到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干脆坐在地板上宣布停战。女人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她远远地坐在了距离叶飞较远的位置。

“你试探了我半天,我倒还想问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块玉石的来历,它到底跟你们家族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回答不了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根本就是想要抢夺这块玉石,其它的话都是你编造出来的。”

女人忽然尝尝地呼吸了一口,然后看着叶飞回答说:“我的名字是香椎织月,我们香椎家族在岛国以前的战国时期,是非常有名望的大族。

一直到今天,家族内部依然保留着很多百年以前的传统,按照当时的身份来说,我的确是族中的公主,因此我也被叫做月公主。”

“我现在手中拿着的这块玉石,原本是我们家族祖先随身佩带的信物,百年前我们在战乱中被其他大名所击败,祖先只能通过流亡海外得以幸存下来。就在那段流亡生涯中,祖先一路漂泊来到了现今南远市的贤黄乡。”

叶飞对香椎织月现在口中所道出的真相,感到震惊不已。

他没想到,这块玉石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一段离奇经历。看着香椎织月的神情,并不像是信口胡诌的谎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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