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方人马激烈交手的时候,王鹤因为立场的转变而迟迟没有动手。作壁上观的他马上就引起了秦山明的猜疑,原本是自己这一方最为重要的战斗力,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不肯出手,这怎能令他感到放心?

于是,暂且不管王鹤究竟是不是已经反水,秦山明都会亮出自己手里的这张重要底牌———辛姨!

只要辛姨在自己的手中,他就不怕王鹤会乱来。

在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如此虐待,王鹤恨得咬牙切齿。

但是他也只能无奈地攥紧拳头,根本对秦山明无可奈何。这种受制于人的无奈他实在体会过太多次了,终究都没有能够从中解脱出来。

“看到了吧,你知道我秦山明是一个怎样的人。我现在代你照顾好她,只要眼前这些敌人被收拾掉,我就会放你们团聚。这个要求可是一点都不过分,关键就看你打算怎么做了。”

秦山明的话就像刀子一样,迫使王鹤心如刀绞,却又必须俯首帖耳。他也不想跟叶飞他们再次动手,可是情况发展到这个地步,又不是他能够说了算的。

“抱歉了!”

王鹤为了辛美华的性命安危终于出手,他是这些人当中,实力最为强劲的一个,自然也只能由老爷子出面对付。

在听说了王鹤的诸多事情之后,两人之间的仇怨已经淡化下去,因此再度交手起来,远没有之前那么激烈。

秦山明利用辛姨再次胁迫王鹤,自己则默默地走进了书架背后的那间密室。但现在没有人还顾得上去对付他,光是要应付眼前这些棘手的对手,都已经相当吃力。

“砰!”

一声巨响由外面传来,办公室的大门在这个时候终于被破开了。

张辰翰双拳难敌四手,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止天元会的人冲杀进来,局面又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叶飞这个时候跟香椎景吾斗得难分难解,虽然手中并没有可以拿来御敌的武器,不过好在这间秦山明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不少工艺品,其中有一件质地坚硬的铜牛摆件,被叶飞拿来当成了盾牌。

别说这东西虽然拿在手里挺沉,但却足以挡住香椎景吾手中的利刃。两人已经进入到了僵持阶段,谁也没有能够将对手压倒过去的实力。

“授权书只有织月签字才会生效,你抢去了也没用,还是少费点力气吧!”叶飞说话的时候已经带有明显的喘气声,但是对面这个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

香椎景吾却不以为然:“你懂什么,只要不让她继承资格,我就会有大把机会。现在整个香椎家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她和他那心慈手软的父亲,早就应该被从家族中清除掉了。”

叶飞明白过来,看来在岛国所发生的香椎家族内斗中,织月的父亲并没有打算要对自己的亲弟弟痛下杀手,所以才导致了自己的失败。

“像你这种人眼中,除了利益还剩下些什么?你就真的那么不在乎亲情吗?”

香椎景吾叹了口气说:“是人都会有感情,但我要追寻的目标是远大的,而他们正巧成为了阻碍我前进的绊脚石,那么就只能搬开了。”

说话间,香椎景吾将刀刃靠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冲着叶飞斜刺杀来。有了铜牛傍身,叶飞倒也不需要一味的闪躲,他论起铜牛朝着剑刃迎了上去,两者之间顿时碰撞出一阵刺耳的撞击声。

香椎景吾恐怕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可笑的家伙,居然用一个铜牛摆件跟他斗得难分高下。

这无疑也是对他的一种侮辱,没有人能够战胜他的剑道,至少他是始终这样认为的。

“放弃你那可笑的挣扎吧,今天不是你的幸运日!”

叶飞得意地说:“我觉得这东西挺顺手啊,用来对付你相当管用!你是剑道的宗师,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呢?要不你再过来试试?”

言语上的挑衅,对香椎景吾还是比较管用的,这家伙不像是秦山明那样负有心计,只不过就是一个擅长使刀的一介武夫。在局面打不开的时候,有一方如果率先沉不住气,那么就极有可能会成为失败的那一方。

这一点在剑道上尤为突出,能够使出凌厉刀法的人,首先要保持心中的平静,不能被任何外界因素搅乱了自己的内心。这些也是叶飞跟香椎织月闲聊时记住的,但却能够在这种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香椎景吾的刀法开始乱了,叶飞心中安安窃喜起来。想不到自己耍的这点小聪明,真的可以奏效,眼前这个一代宗师也不过如此。

当然他现在自己也是勉力支撑,用为挥动铜牛往往需要付出更多的力气,而且每次跟刀刃相击的时候,手掌就会感受到一阵酸麻,又一次势大力沉的劈斩被他抵挡后,所受到的余震几乎差点让他脱手出去。

每一场战斗都会迎来决定胜负的关键回合,而现在正是叶飞和香椎景吾之间的决定性时刻。

如寒芒一般的剑刃开始划破空气而来,叶飞集中精力用铜牛前后腿之间的空隙,硬接下了这一招。

刀刃随即被卡在铜牛的四条腿之中,香椎景吾一看情况不对,便要马上拔刀回去,但叶飞却眼疾手快改由向两次使力,结果这把刀始终都没有能够被拔出来。

失去刀对香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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