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静静地站在一旁,他可不会关心这些家伙们究竟是如何议论自己的,毕竟这样的场面实在太司空见惯了,他要是没回都那么在意的话,现在早就已经被气死了。

丁泽强假意咳嗽了几声,对这些人说道:“我知道大家有一些想法,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们眼下面临着非常严峻的挑战,这也是我这次召开董事大会的最主要目的。”

“既然你提到了眼前我们财团所遇到的困境,那么我就必须要说说我的看法了。就我个人认为,眼下之所以出现这种被人穷追猛打的局面,就是因为整个财团上下出现了立场分裂的缘故。”

“众所周知,在你的一意孤行之下,我们将大量资本引入到了禹州。以至于眼下在圣安地列斯的总部,被人趁虚而入抄了后路。禹州是你的家乡,你这样做法是不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呢?”

今天的会议果然是火药味十足,一开场就有人将矛头直指丁泽强。叶飞看到这个站起来发言的人年纪比丁泽强还大,看样子应该是财团内部的老臣了。

他之所以带头发难,想必也是仗着自己的资历老,所以便率先给这次会议定下一个基调,很多人都在静静等待着机会,今天看来会有一场激烈的交锋。

丁泽强面不改色,面对这种无礼的冒犯,他只是客气地说道:“黄董事,你是当年跟随家父创下这份基业的老臣了,没关系,你继续说下去吧。”

这位黄董事哼了一声,显然也没有把丁泽强太放在眼里。

有些人总是会倚老卖老,目中无人,他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人物,可这样的人却还得罪不得,必须要小心翼翼地安抚他的情绪。

“你让我继续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身边这个野小子,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回来的。他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不关心,但要让他进入公司是万万不可的。”

“我们都不清楚这小子的底细,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什么能力,有传闻说你有意要将他培养成接班人,我认为这简直就是胡闹,你这是在自毁长城!”

黄董事说话果然相当犀利,他明显是带着非常强烈的个人情绪,虽然他可能真的出于为公司考虑的角度出发。

但这样做,可着实没有给丁泽强丝毫的面子。

在他抛出这两个质问之后,丁泽强才淡然地开口回答起来:“我想在座各位都有黄董事这样的疑问,所以我就直截了当地在这里回答你们。我将财团生意的重心转移到禹州,并非是出自私心。”

“尽管不可否认,我对自己的家乡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但这不妨碍我的投资眼光和战略构想。

禹州有着三座天然港口,将来的发展潜力巨大,我们没有理由放弃继续壮大自己的机会,我相信禹州能够带给我们不可估量的商机。”

“可是你这样做,从现在来看已经伤害了整个财团的利益,你要怎么应对目前被其他财团所围攻的局面?”

“困境只是暂时的,我可以解决这些麻烦,但我不会再将用于禹州项目的资金回调到圣安地列斯,这样做是有害无利的。”丁泽强用丝毫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

“至于目前出现的资金缺口,我会尽快着手解决,你们现在必须要相信我,我丁泽强从来不会令你们失望,难道不是吗?”

黄董事和台下这些人交头接耳,都在分析着丁泽强所作出的这个回答。显然这样的答复不能令人满意,只是有些人心里也很清楚,除了丁泽强之外没有人能够解决这场危机,因此也就不好对丁泽强苦苦相逼。

要知道如果丁泽强处理不好这场危机,那么他们就有理由联手将他赶下台,到时候一切责任都会被推卸到丁泽强一个人头上,这就是他们的态度。

“那好,姑且我们可以暂时等待,不过希望能够抓紧时间,留给我们斡旋的余地已经越来越小了。”

“你们肯给我时间,愿意相信我,那就再好不过。我会很快让你们知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至于你们对叶飞的排斥和质疑,我也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

“不过我要强调一下的是,叶飞的才能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我也确信他有能力和意志去承担巨大的责任。我可以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说,叶飞就是我最为看好的接班人,没有人会比他更加合适。”

这时有人突然站起身,质问道:“叶飞有国际名牌大学的履历吗?他曾经有过经营管理方面的经验吗?他一个人被丁家排斥在外这么多年,他心里对家族和财团有多少感情可言?”

“名牌大学履历也不过是一种能力的体现而已,现在是以能力论高下的时代了,学历并没有那么重要,尤其是当一个人已经表现出令人惊讶的才华之后。

至于你们说的经营管理经验,叶飞现在早已经是一家经济公司,和一家餐厅的老板,这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叶飞身上流淌着家族的血脉,无论他曾经远离我们有多么远的距离,现在他都是家族的成员之一,他会体会到什么是对家族的责任。”

丁泽强将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滴水不漏,看样子他对这种场面简直驾轻就熟,每天都不知道要面对多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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