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只听门外“砰”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了门上,光听这动静就知道很疼。

接着粱辑忽然探进来半个身子,笑着说道:“那个玩刀的家伙被我打伤逃跑了,需要我去追吗?”

“用不着,不过是条丧家犬而已。”叶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紧紧盯在丁建强身上。

粱辑又笑了笑,“那你们接着聊,有事喊一声。”

丁建强心中无比焦虑,他原本指望守在外面的丁剑和戚准能够不辱使命,现在看来是事与愿违了。更加糟糕的是,叶飞已经打算将事情坐实,而他没有了可以跟这小子公然叫板的底气。

“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噢对了。我必须要严肃认真地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叶飞就是星瑞环球财团的首席。特别强调一下,我这是正式地通知你们,而不是找你们商量,明白了吗?”

有金镜虎和粱辑两员大将守在门口,叶飞以无比强势地姿态强调了自己这个新身份,眼前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着不满和愤慨的神色,但没有一个人准备站起来反对叶飞。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这种明摆着吃亏的节骨眼上,谁当出头鸟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尤其是在叶飞出手教训了丁建强父子之后,其他人自然要对自己的言行收敛许多。

明知跟叶飞争锋相对绝没有胜算,极为奸滑的丁建强这个时候开始拉起了仇恨。他不敢跟叶飞吹胡子瞪眼,却能够把他拉到所有人的对立面,让大家一起抵制叶飞的所作所为。

“在座的各位刚才也看到了,叶飞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如此蛮横暴力,嚣张跋扈的人,怎么能够坐上财团首席的位子?”只听丁建强极为激烈地说道。

“更不用说他之前不过是个私生子,连正经在公司履职的经历都没有,丁泽强把整个星瑞环球财团交到他手上,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在诸位当中,也有当年跟我们丁家老爷子一同打拼,创下这份事业的老前辈,你们难道忍心看到公司在这小子手上毁于一旦吗?”

在丁建强不断的煽风点火下,各位董事和股东们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他们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不用多问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打从心底里他们就不接受叶飞,因此丁建强的话无疑像是一个小火苗,一下子勾起了熊熊大火。

“没错,我们还不至于就这么稀里糊涂,看着你这小子成功上位!要论资历这里每一个人都比你强上好几十倍,要论能力那就更加没有讨论的余地,你除了有个好爹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这个时候,在丁建强的鼓动之下,果然有人率先向叶飞发难。说话的这个人是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从她所坐的位置来看应该是个公司的董事。

“大家不用担心,我就不信这小子还能把我们一个个抓起来,挨个要挟吗?财团首席的职务对整个财团至关重要,这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她继续说道。

“丁首席他现在重病缠身,说不定人也有些糊里糊涂的,这才做出了这么一个让大家大跌眼镜的决定。

又或者是这个小子用了什么阴损的手段,才让丁总签下了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书。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能被他给骗了!”

叶飞耐心地等待着女人说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你是陈丽吧,没想到在场这么多人,你是第一个站出来跟我唱反调的,还真是让我意外啊。”

陈丽有恃无恐地说:“对,没错。怎么,你连我这个女人也要打吗?”

她仗着自己是个女人,这才率先站出来表达了对叶飞的敌视态度。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所有背景资料早就已经掌握在叶飞手里了。

“陈丽,两个月前你儿子逛完夜店醉酒驾车,在路上撞死了一名行人。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要不是财团出面帮你收拾烂摊子,想必你的日子不会好过吧?”

“有趣的是,你当初是怎么进入财团,又是怎么成为董事,你大概也不会忘记吧?现在我来继承我父亲的职位,你似乎很有意见的样子?”

陈丽脸色一变,马上就低头不说话了。在整个财团里,谁会没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把柄被攥在别人手里,而李弦早已经将一些有可能跟叶飞作对的人的名单罗列出来,并且告知这些人的背景底细。

果然就像丁泽强所说的那样,关键时刻李弦可以帮上大忙,叶飞也正是因为提前都对这些人有所了解,所以才能做到有的放矢,见招拆招。

自己那个胡作非为的儿子,就是陈丽的最大弱点。而上次那起成为新闻焦点的醉驾事故,也着实让她焦头烂额,应接不暇,最后不得不去向丁泽强求助。

所以当叶飞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陈丽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完全丧失了斗志。她自然不能恬不知耻地继续跟丁泽强的儿子叶飞作对,否则的话翻起旧账来够她难受一阵的了。

在将陈丽说的哑口无言之后,叶飞将如鹰隼一般的目光,从在座的每一个人面前扫过。此时的他已经俨然有了财团首席的逼人气势,不过任然有人心有不甘地发出了质疑之声。

“叶飞,陈丽有把柄在你手上,我可没有。我现在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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