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看了看她被淋成落汤鸡的模样,嗯,娘亲说什么都是对的,他默默地变出了半永久轮回棺。

沅芷兰乐滋滋地盯着他,露出老母亲般的慈笑,真是个孝顺的乖儿子。

宝宝默念了口诀,可棺椁纹丝未动,半点没有打开的迹象。

她保持着微笑,“是不是坏了,你拍一下试试。”

宝宝都没思考法器怎么可能坏这个问题,非常听话地拍了两下,他无辜地望着沅芷兰,“还是没反应。”

沅芷兰笑容一滞:……靠,小胖孩好骗,TM这口棺材是成精了吧!

周府内。

周思莲和袁俊义坐在院里石凳上,龇牙咧嘴等着下人给他们擦药膏。

下人给两人撑着伞,家丁把沅芷兰的话复述给了周思莲。

“随她说去吧,我警告你们,谁也不准把她放进来,谁放她进来谁就是和我做对,那就和她一起滚!”周思莲冷笑道:“好姐妹,嗤,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跟她是好姐妹!”

同样听到这话的袁俊义沉了沉脸。

两条腿的男人满街是……那些胸无点墨的男人能跟他比,她这分明是在侮辱他!

只是一瞬,袁俊义便恢复了神色。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周思莲,一脸歉意道:“周小姐,没有及时处理好这件事,是在下思考不周。怪我,若我早些明白对周小姐的心意,绝不会和周芷兰有半分瓜葛,她……”

擦好药,周思莲摆摆手,“行了俊义,我又不是傻瓜,不是发生了这些事,我还不知道周芷兰是个两面三刀,油嘴滑舌的人。

情侣伤…夫妻脸…这瞎话也亏她编的出来。

她吃我家住我家,最后还养出个白眼狼,今天敢对我动手,下次指不定就是我整个周家。

我这远房堂妹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以前倒真是看错她了,这样的人,早些赶走了好,省得日后祸害周家。”

院子空旷,他们声音不小,能听到的人基本都听得清清楚楚。

有心思通透的下人在心里摇头,十分不赞同自家小姐这话,什么叫扮猪吃老虎,一个孤女遇到被抢婚事难不成她要笑着谦让才对,堂小姐这番做为再正常不过。

都说当局者迷,自家小姐现在被这忘恩负义过河池桥的男人哄的团团转,任谁劝都不听,当真猪油蒙了心。

“咳,思莲。”周老爷在不远处沉声道,“别学那些市井泼妇背后嚼舌,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周老爷。”袁俊义站起来作揖道,“小生……”

周老爷额角青筋暴起,指着袁俊义怒不可遏,“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不过是区区秀才,真把自己当状元郎了,我周家闺阁女子随你挑?”

周思莲立马把袁俊义拉到一边护着,“爹,你作何吼俊义,他又没做错,我们俩是真心的,是周芷兰不识好歹,明明看出我们更般配,偏要在中间横插一脚。”

袁俊义咬紧牙关退到了周思莲身后。

周老爷斥责,“什么兰胖子,那是你堂妹!”

“我没有她那样的堂妹,她就是一克亲的扫把星,当初来投奔我们只说借住些时日,如若不是爹亲自走一趟,还不知道她周家一家子都被她克死了,再留她在我们家,爹想看我们一起被克死吗?

爹还记不记得当时问她她怎么回答的,她说山贼觊觎她美貌想和她成亲,以前看她可怜大家都假装相信了。

呵,美貌?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美貌和她兰胖子搭得上边吗?

要我说,就是她爹娘不喜她这副嫁不出去的丑样子,说了她两句她不乐意听,一气之下杀了全家。

然后带着银钱逃到我们家,又编了个山贼强抢名女的故事博取同情,好让我们收留她。今天我也算了解了她,她并非看起来那么老实,也不是做不出那些事!

这下她自己花光积蓄又想让我们家当冤大头养她一辈子,她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好,毕竟她那样的人,可不容易嫁出去!

爹,我们家就是有钱也不能便宜这种人,何况我们没有非养她的义务!”

周思莲的这番话让周老爷陷入沉思,他拍拍周思莲的肩,“不管她本性如何,总归是我们周家人。”他侧头吩咐道:“去,给堂小姐送把雨伞。”

绝口不提让她回府的话,也未曾替她说句公道话,似乎认同了周思莲所言。

“我杀你奶奶个腿!”沅芷兰的脑袋出现在不远处的墙头,她同手同脚扣在墙上,姿势十分不雅,却也不影响她破口大骂。

雨势越来越大,她早已被淋成落水狗一般。

在外等了半天,依然没人给她开门,可头一次来古代旅游,她也不敢乱走。

古代法律不可靠,有权便是王法,她深怕自己惹到达官贵人被咔擦掉。

想来想去还是窝在周家最安全,只要小命不丢,打打嘴仗也不会掉块肉。

在周家外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个隐蔽的地方,宝宝变出根凳子,她踩着长凳欲爬墙。

刚趴上墙头,就看到这些糟心人,本想等他们走了再进去,她就在那趴着等,结果把他们这番非人的话一字不漏地等进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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