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金锁果然是个宝器,除了吃的,要什么有什么,简直是个百宝箱。

闻着乡间独有的泥土的芬芳,听着虫鸣鸟叫,看着点点繁星,沅芷兰觉得这不失为一个露营的好时机。

说干就干,在地上撑了顶足够两大男人睡的帐篷,两人的古代露营就开始了,她和宝宝一人一边也不显拥挤。

摆好乳胶枕,沅芷兰钻入睡袋,敷了张补水面膜,美滋滋地准备进入梦乡。

本打算早点睡,可两人都是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露营,或多或少有点兴奋,聊天聊到晚上十点才睡去。

早上,鸡还没叫,天也没亮,沅芷兰设的五点的闹钟闹个不停。

心惊胆颤一晚上的村民们,好不容易睡熟,又被这陌生又怪异的声音惊醒。

沅芷兰是个爱睡懒觉,且有起床气的人,不过那是在司子言还在的时候,自从司子言走后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哪怕睡着也只是浅眠。

闹钟一闹,没有一点犹豫她便睁开眼睛起床,宝宝此时不在帐篷里,可能去逛村子了,不过他贴心地给沅芷兰留了梳子镜子,洗脸水和牙膏牙刷。

“唉,宝宝啊,跟你待久了,我怎么觉得我才是一个宝宝,而你却那么像我的哥哥?”沅芷兰感动地起身,拉开帐篷洗漱。

她之所以给自己定个那么早的闹钟,就是不想大家看到这些现代的东西,在他们起来之前她会先收好,可她没想到,她好心设的闹钟,又把人吓得不轻。

刚洗漱完,宝宝回来了,这时他双手捧着一个东西,献宝似的递给沅芷兰。

“娘亲,这是我在山上捉到的野鸡,我已经烤好了,给娘亲吃。”

“你捉的,太厉害了。”起床就有肉吃,沅芷兰真要感动得哭了,接过荷叶包的鸡肉,闻了闻,“好香啊。”

宝宝把所有东西收进金锁储物间,又给了沅芷兰一副一次性手套。

沅芷兰掰下一只鸡腿,直接咬下一大口,鸡肉鲜嫩多汁,“嗯,好好吃啊,谢谢宝宝。”

宝宝光是看着她笑,沅芷兰突然觉的当神仙一点也不好,不能吃东西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就像宝宝,无论她吃什么喝什么,他只有在一旁看着,有时候看得她都不好意思吃。

因为实在不忍心馋一个孩子,沅芷兰狼吞虎咽吃完了一整只鸡,并把骨头全给了那些闻香而来的狗子们。

“来,请你们吃,吃了我的东西就不准再对我大呼小叫,昨晚谁带的头,吵得我都没睡好觉!”

各位吃人嘴短的田园犬们,顿时对沅芷兰的态度大变样,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目不转睛盯着沅芷兰,似是唯她是从,乖觉得不行。

怎么要人,昨晚沅芷兰已经编好了剧情,打好了腹稿,就等实战。

她在卧蚕处滴了两滴风油精,握了砖块拍门道:“开门哪,求求你们开开门,小女子命苦,好不容易嫁出去相公却出了事,昨日听说你们收养了一位重伤患者,求求你们让我进去看看是不是我家那短命的死鬼…呜呜呜…可怜我家孩儿,还在等着一家团聚……”

屋里三人面面相觑,两个中年人不敢说话,仅用眼神做着交流,先是摇头后又点头,最终心有灵犀地叹气又点头。

其中一位少女见此,撒娇道:“阿爹阿娘~”

妇人摸着她的头,怜惜道:“香儿,缘分之事不可强求,他连孩子都……”

刘美香不依不饶,“阿爹阿娘,我们又不认识门外的人,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她在诓我们呢?”

母女俩还在说,刘父却放下烟杆,背着手出了卧房。

“那男人是大家发现的,看他的穿着长相,此人非富即贵,出了事家里人必定重金悬赏来寻他,这也正是我们留下他的原因。”刘母摇摇头,“不管她骗没骗我们,总之你和他有缘无分。”

外面的人哭得伤心欲绝,门被拍得震天响,“呜呜呜…求求你们了,就让我看一眼吧,若不是,我也好继续去别处寻他……”

刘母心疼女儿,想把她说通,“香儿,她昨天已经来过了,不让她看一眼她…”

刘父掀开门帘,眼神往窗外瞥了一眼,“去,打开门,让她来看。”

“阿爹!”刘美香蹭一下站起来,往隔壁房间跑去,不一会便回来了,欣喜道,“阿爹,他…”

“去开门。”刘父眼里闪着精光。

“哎,好,我去。”刘美香毫不犹豫出了门。

沅芷兰听到动静,立马扔了手中的敲门石,门上比之前多了两个坑。

宝宝比刘美香先一步出来,他一脸气愤地告状,“娘亲,这家人好卑鄙,那个女的看上了爹爹,不想让你把爹爹带走。他们村里人帮着隐瞒的原因竟然是等着外头张贴重金寻人启事,用爹爹换钱!”

沅芷兰挑了挑眉,心道:若是我,恐怕也会这么干,谁让他长得花见花开,桃花多也正常。

“宝宝,娘亲我人都没弄到手,你连爹爹就叫上了,改口挺快啊。”

这时,天刚蒙蒙亮,勉强能看清近处的人和物。

附近已经有了来看戏的人,与其说是看戏,不如说是来围攻沅芷兰的,大家手中或大或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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