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姑娘对他有救命之恩,又因他毁了名声,以后…她不嫌弃的话,他会娶她。

沅芷兰说是去做饭,魏文轩却没听到一点动静,他有点烦躁和心慌,直到听到她的声音,他才平静下来。

“你去了哪?”魏文轩都没料到,有一天他会这么没有安全感,而他更没料到的是,他的安全感居然来自一位认识不到一周的姑娘。

魏文轩听到她把碗放在木头上的声音,脚步移到了他身边,“刘家,就是之前你住的那家,他们家的人还是比较好心的,知道我们没做饭特意给我们留了。”

刘母坐在桌边,看着空荡荡的桌子骂骂咧咧,“吃就吃,好歹给我们留点。”

刘美香想去把饭要回来,刘父阻止了,“给都给了,说这些有啥用,还不快去再做一份。”

“做做做,你当我们家是地主?一家就分那么点粮,她要是经常来蹭吃的,我们家还要不要活了?”刘母嘴上说着,人却往灶房走去,“都怪美香,往家引来这么个仙人!”

睡觉能得仙家托梦指点,可不就是仙人。

现在全村的兴衰只有她能告知一二,大家都把她供着,她要是来要东西,他们家哪敢说个不字。

不仅不能拒绝,还得像刚才一样,笑着双手奉上。

刘家人心好…给他们留饭……

魏文轩不太相信,“这是他们送来的?”

这时宝宝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高喊:“娘亲,娘亲你跟我出来一下,我又捉了两只大公鸡,我想把它拿给爹爹补身子,可弄死了不吃完会臭,所以它们还是活的,你去把它提进来,我不能拿,否则爹爹听到鸡叫会暴露我。”

她以为他去逛村子了,却是去逮鸡给爹爹补身子,他咋那么孝顺呢。

沅芷兰没出去,她摸着自己的额头,比了个吃药的姿势,然后指了指碗。

宝宝瞬间懵逼后反应过来,问道:“娘亲,你是不是说让我把退烧药给你,你要放在爹爹的饭里?”

嗯嗯嗯,沅芷兰点着头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里不应该出现西药,直接喂给爹爹他一定会起疑。”宝宝恍然大悟,直接把变出的药捏成粉末,洒在魏文轩的饭上,“娘亲,是不是这样?”

“周…芷兰?”听她迟迟没有回答,魏文轩心里着急,“芷兰?”

叫周姑娘生疏,叫娘子他羞于开口,虽说芷兰是姑娘家的闺名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叫的,但唯有这他才勉强叫的出口。

“娘亲,我出去守着鸡,你先给爹爹喂药。”看到魏文轩醒来,宝宝蹦蹦跳跳拍着手走了。

周芷兰边用筷子搅饭和药,边回答他,“哎哎,我在呢相公,叫我什么事?”

魏文轩闭着眼睛掩饰慌乱,“我问你这饭是他们送来的?”

把饭搅匀,沅芷兰用自己的筷子尝了尝,尝不出药味她才夹了菜坐到床边。

“不是,我睡醒听到你肚子在叫,想着生火做饭时间太慢,你是病患不能挨饿,我想就去别家看看他们有没有做的有多的,刚好给你弄点。

这个地方我只认识刘家,我运气好,过去他们正准备吃饭。

他们叫我一起吃,那哪行,家里还有你,我不能那么自私,我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他们说做的有多余的让我拿回来,我心想既然他们锅里还有,我就把他们桌子上的都端走了。

我也不是那种爱偷懒占小便宜的人,走的时候我跟他们说了,碗盘我洗干净了就给他们送回去。

相公,你说刘家人是不是没那么坏,相处久了我觉得还挺好心的。”

“嗯,芷兰说得对,是挺好心。”魏文轩心里憋着笑,目光没有焦距的看向沅芷兰出声的方向,“你可不可以不叫我相公,叫文轩?”

文轩?

沅芷兰嘴巴张了张,又闭了闭,再张了张,最后提起的气一泄,“我不,我已经叫习惯了,我就要叫你相公!”

虽说相公是老公的意思,但作为现代人的她叫起来就像在喊一个代号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文轩就不一样了,她本想试着叫一声,可当那两个字从喉咙要冒到舌尖时,她越想越觉得亲密,怎么也喊不出口。

魏文轩很想做一个按压太阳穴的动作,因为抬不起胳膊而放弃,“罢了,随你怎么叫。”

既然决定以后成亲,称呼早晚会改,就当她在提前练习。

“我的鸡还在外面,你等一下,我拿进来再喂你吃饭。”找了个借口,沅芷兰放下碗跑出屋,嘴里喃喃地念了两句,“文轩…文轩…哎呀~一个名字而已,为什么喊出来的感觉怪怪的,还不如相公顺口。”

拍拍红扑扑的脸颊,拍得肉肉都有些颤抖,又扇扇风散热,沅芷兰这才去宝宝站着的大槐树下提鸡。

两只公鸡还挺大,被宝宝五花大绑扔在树下的草丛,鸡翅鸡爪动不了,鸡嘴也发不出声音,唯有没被束缚的鸡眼睛正愤愤地和宝宝怒目而对。

“这鸡太不讲信用了,我们都商量好的,我带它们回家,它们帮我救爹爹,可是现在却反悔想要逃跑,还在心里骂我,可恶之鸡!”

公鸡:谁跟你商量好的,你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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